也许是这个姿势太过于羞耻,又或许是那道类似视奸的眼神让他想要逃避,江湛乔半阖起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低垂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翅,晕晕乎乎重复了一遍陈也的话:“什么有意思的?”
陈也抿嘴不答,原本浅色的眼睛此时却变得幽深晦暗,像是一只饥肠辘辘埋伏许久的大型猛兽,亟待着傻兮兮的猎物一头扎进深不可见的陷阱之中。
没办法,江湛乔实在太乖了,把他心底那点深藏不露的疯狂都勾引了出来。他看到江湛乔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把浅黄的毛衣撑起一个小包、看到江湛乔白细的手腕残留着被他绑出来的显眼红痕、看到江湛乔满眼对他的依恋乖乖跪在他的身边、仿佛他说什么都不会拒绝,他就无法控制地想让江湛乔变得破碎不堪,像是他无数次在梦中对江湛乔做的那样。
他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惧怕江湛乔的眼泪,另一方面,他想让江湛乔在这个时候哭得更惨一些。
江湛乔已经是他的了。现在是他的,以后是他的,永远都是他的。
陈也回过头,从地上捡起那条被随意扒下的白色内裤。
江湛乔格外喜欢这种棉质的三角内裤,明明是非常保守的款式,在陈也的眼中却可爱得不行。更何况这条内裤现在湿淋淋的,上面占满了江湛乔发情时泛滥成灾的淫水和混乱射出的精液,陈也闻到便觉得胯下要硬得爆炸。
江湛乔不知道陈也想做什么,心里既期待又紧张,长久的跪姿让他的腿有些麻了,射过一次的阴茎软软地垂着,刚刚高潮完的小花胖乎乎地鼓在腿心间,层层叠叠的阴唇被冻得依偎在一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玫瑰,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含羞带怯地开花,再从花心吐出淫靡的花蜜来。
陈也看得眼红,手上开始动作,一只手捞着江湛乔的腰让江湛乔坐了起来,另一只手攥住那双细白的手腕,用湿透的内裤紧紧绑了起来,上方打了个结实的死结。
“哥哥…?”江湛乔的双手被束缚在了背后,因为搞不清状况,湿漉漉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像只误入陷阱脆弱懵懂的小动物。
陈也捕捉到江湛乔充血泛红的耳垂,显得怀里的人纯情又娇羞。他张开嘴巴含住,湿热的舌头卷住耳廓缓缓地舔,舌尖探入小巧的耳洞灵活地吸弄,解释道:“我想绑着你。”
内裤上的淫液润湿了手腕,敏感的耳珠酥酥麻麻,江湛乔被舔化了,哼哼唧唧的窝在陈也怀里喘息,像一支融化在炎炎烈日下的冰淇淋,甜甜的奶油流了满地。他尝试着动了动,发现根本挣脱不开,只得眯着眼睛哼哼:“嗯…嗯…绑、绑吧哥哥…”
陈也哑哑地笑,低下头与江湛乔凑得更近,鼻尖蹭着江湛乔的鼻尖,气息沉沉的:“这么乖?”
这个动作太过于亲昵,江湛乔的头皮像是通了电般的发麻,脸蛋一瞬间爆红,不知所措地回话:“乖、我乖的,哥哥想做什么都可以的…”
“是吗?”陈也直勾勾盯着江湛乔,心里升腾起一丝隐秘的快感,裤裆也越鼓越高,“做什么都行?”
陈也的语气带着点怀疑,江湛乔怕哥哥不信自己,便着急地点头,抢着答话,“可以,哥哥做什么都可以的!”
闻言陈也从玻璃碗中挑出一颗鲜红的草莓,手指捏着递到江湛乔的面前:“喂我。”
江湛乔愣愣地看着眼前这双骨节分明的手。
陈也的手很白,手指修长,手掌又宽又大,骨相非常漂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湛乔就对这双好看的手产生了点不该有的迷恋。
之前他经常会对着陈也的手走神,在陈也握着笔或者握着筷子时,手背上的筋骨便会微微鼓起,看起来性感极了。后来这一幕总是会投射到他那些旖旎的梦境中,不过那时候陈也手中的就不是笔了,而是江湛乔自己的身体。
他会被这双温热干燥的手细腻又耐心地抚摸,从肩膀、锁骨,一寸一寸摸到腿根、脚踝,就像一株攀着篱笆生长的葡萄藤,从上到下缠绕着束缚住他。在他幽幽的梦里,陈也特别喜欢曲着指骨摩擦他脚踝上的那颗小红痣,能蹭得他浑身颤抖、不知羞耻地呻吟出声。
现在这双手,正拿着颗红润润的草莓诱惑着他打开潘多拉的盒子。江湛乔觉得自己有些晕了,粉嫩的小rou 磅颤巍巍地再次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折磨人的痒意从紧绷的小腹向下蔓延,激动的肉花开始一吞一吐放着淫液,滴滴答答连成淫荡的细丝,打湿了屁股下的一小块沙发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