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突然被打扰已经让陈也万分烦躁,周诀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激发出了他极力埋藏于心底的病态占有欲,再感觉到即使他们在做最亲密无间的事情,江湛乔却一点也不专注,一颗心都跑到别人身上了,本就不牢固的安全感摇摇欲坠,剧烈翻滚的醋意占据了理智的最后边缘,陈也彻底被激怒,浅色的眼睛渐渐变得黯淡空洞,表情如若黑云压城,声音阴沉低哑到扭曲:“江湛乔。”
陈也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江湛乔的全名,江湛乔被这冷硬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赶紧回过了神,把视线转移到陈也身上,怯怯应答:“啊?”
“你把你房间号给他了是么?”
阴森森的问话让江湛乔心跳一滞,随后又忐忑不安地怦怦怦加速,冲上云霄的心脏几乎要从胸腔里窜出来。
他后知后觉想,完蛋了,哥哥肯定又生气了。
好不容易才将哥哥哄好,此刻却功亏一篑,江湛乔紧张得要死,头埋得低低的,声音细如蚊吟,结结巴巴地回答:“遇到他的时候,他、他问我,我就、就告诉他了…”
江湛乔低微地好像要缩成小小一团,悄无声息地从陈也的指缝中溜走。
陈也一言不发,眼神冷冽的和某种恐怖的大型猛禽挂钩,毫不掩饰地传递出他在想该怎样给爪牙之下不听话的幼兽分尸。
死寂的空气让江湛乔害怕又无助,眼睛在眼皮底下战战兢兢地转动,手指不知所措地收紧,想不出该怎样平息哥哥的怒气。
尤其是陈也又变得沉默,脸上的表情却阴晦得吓人。江湛乔的心里愈发不安起来,胆颤心惊地想着周诀怎么能又过来了呢,不知道他的屁股还能不能保住,这下是不是要被打得烂掉了。
江湛乔睫毛轻颤,瑟瑟发抖的样子被陈也尽收眼底,他看了一会,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刺骨的笑声划破耳膜,江湛乔周身的冷意疯狂蔓延,垂死挣扎地做着徒劳无益的补救:“别这样哥哥…我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江湛乔低声细语说得可怜,陈也却连听都没听,没有周诀指不定还会有谁,他就像走进了名为嫉妒的死胡同,江湛乔这样好,精致漂亮得像小时候商场橱窗里他根本不敢多看一眼的洋娃娃,单纯善良配得上世间一切美好的词汇,值得拥有所有人无比璀璨的爱意。江湛乔迟早会看破他拙劣的伪装,发现他肮脏极端的性格,他才和江湛乔在一起没多久,就要做好失去江湛乔的准备。
陈也不再往下想了。
他不可能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一番胡思乱想,陈也的眼睛败露出显而易见的疯狂,他扭曲地笑了笑,托住江湛乔的屁股,指尖掐进红肿的臀肉,抱着江湛乔朝房门的方向走去。
“啊!”江湛乔惊呼了出来,又想到周诀可能会听到,飞快捂住了嘴巴。
此时他才回想起敏感的小花上还抵着一根不速之客,随着行走的动作,粗硬的阴茎一直从肉花的前端磨到末尾,每一下都会撵压到硬嘟嘟的阴蒂,骚红的小豆子被蹭的更肿了,圆鼓鼓一颗挺立在张开的小阴唇上方,被滚烫的肉具挤得东倒西歪。勃起的花核涨得鼓鼓的,骚水从熟红的肉缝中稀里哗啦往外泄,全浇在了底下那根横着的鸡巴上。
“哥哥…不要…”江湛乔用气声可怜地叫着,手指无力地按了按陈也的脖颈,祈求陈也可以停下。悬空的身体只能依靠陈也的双手借力,可陈也就像是故意的一样,手上的力气松了又松,让江湛乔的屁股自然地向下坠落,重力作用使软嫩的肉花被肿胀的阴茎硌得烂红,几瓣嫩滑的阴唇包都包不住越涨越大的龟头,只能大敞门户任由鸡巴磨来磨去。
江湛乔无力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下面流水流得厉害,上面的眼泪也被逼了出来,他不知道陈也想做什么,又担心周诀会听到什么奇怪的响动,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无措地闭着眼睛咬紧下唇拼命忍耐着致命的快感。
今晚九点有烟火大会,周诀想约江湛乔一起去,可是他给江湛乔发的消息江湛乔一直没有回复,周诀想着江湛乔可能是回房间了,所以来江湛乔的房间碰碰运气,见房间里也久久没有传来回应,他又按了一次门铃:“小乔儿?”
听到周诀的声音,江湛乔慌张地狠狠一抖,受到惊吓的花xue跟着收缩,肥厚的阴唇急切地向内合拢,夹的陈也猝然皱起了眉,呼吸变得急促粗重,太阳xue鼓起青筋,鸡巴被咬的一跳一跳,马眼分泌出的腺液把泛滥的肉花糊的黏乎乎,软烂得摊成一片。他一掌拍上江湛乔的屁股,示意江湛乔别乱动,紧接着走到房间的门口,粗暴地把江湛乔按在门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