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曦我们隐退吧,我的存款足够我们俩后半生无忧,你喜欢画画,我们可以开一间画室,或者背上行李到处旅行,画下沿途的风景。”
郁临莘宛如蜷缩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孩儿,依恋而安静。
亭析揉了揉他的耳朵,“你的经纪人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吧,二十五岁谈退休,郁前辈太早了吧,不上进的男人可不讨人喜欢,这种畅想还是等你追到我再说吧。”
郁临莘侧头仰望他的脸,缓缓露出笑意,“差点忽悠到手。”
“我长大了,没那么好骗了。”亭析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郁临莘伸手触碰他温暖的面颊,亭析对上他深邃的眼眸,险些沉溺其中,“小曦,给我个吻吧,我真的吓到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亭析低下头,轻嗅他的气味,呼吸交-融,唇瓣试探性相触,若即若离,继而似藤蔓勾.缠,潮湿的气息,模糊亭析的视线,他的腰身不由自主发软,后脑勺撞上车窗。
“郁老师,亭老师,你们没事吧?”司机听到响动,关切地问道。
郁临莘替亭析揉了揉脑袋,“没事。”
在亭析怒视下,郁临莘无奈添上一句,“我打瞌睡碰到头了。”
“哦,那您小心点。”司机说。
“我看看有没有包。”郁临莘扒开亭析的头发。
亭析打掉他的手,理了理头发,“你脑子才有包。”
郁临莘怔忡,随后忍俊不禁,“小曦,你真的太可爱了。”
偷瞟郁临莘雨过天晴的脸,亭析的心情跟着明快许多,装模作样生他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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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新一期嘉宾来个正常人。”管琦躺在摇椅上祈祷。
计弘蹲院子里玩狗,“坐!坐!”
小土豆欢快地原地蹦跶,根本听不懂他的意思,“汪!”
“完蛋,关老师,节目组送我们的狗崽是傻子!”计弘朝厨房里做冷饮的关申河哀嚎。
关申河乐呵呵说:“健康就好。”
计弘摊手,“关老师要求太低了,琦姐你来和小黑玩会儿不?”
“小黑?”管琦取下墨镜,“什么时候取的名字?”
“刚刚,我随口取的,你看它的毛色黑黄参杂,以黑色居多,小黑很合适嘛。”计弘十分满意自己取的名字。
管琦一言难尽,“我真替你未来的孩子担心。”
“哇——亭析你穿丝袜了吗?!你的腿好白啊!”计弘扭头看见亭析身穿绿色卫衣,卡其色短裤从屋里走出来,清爽干净,少年感十足。
管琦闻言回头,原地蹦起来,伸手去摸亭析的大长腿,可惜半道被郁临莘打了一下,“手不要了吗?”
“嘶——小气鬼,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人亭析都没拒绝呢。”管琦摸摸自己挨打的手,瞪他一眼。
“汪汪汪!”小土狗迈开小短腿直直向亭析跑去,小尾巴简直快摇成螺旋桨。
“我去,这尾巴摇的,可别飞起来了。”计弘惊叹。
“哈哈哈哈哈……”管琦捧腹大笑。
亭析刚蹲下,小土狗便冲到他面前,狂舔他的手心,好像他手里藏有肉干。
郁临莘眼神不善地盯着狗崽子,估计察觉郁临莘充满危险,小土狗奶呼呼,可怜巴巴地对亭析叫了两声。
亭析伸手抱起它,“我们去凉亭里玩。”
“诶,亭析,你快试试教它坐下,也许你能教会。”计弘跟屁虫似的追上去。
“哈哈哈哈哈……狗的醋也吃,郁临莘你是三岁小孩儿吗?”管琦笑出泪花。
郁临莘睨她一眼,“单身狗懂什么叫情-趣。”
“噗——情-趣我不懂,但我懂什么叫自作多情。”管琦意味深长地说。
小土狗的名字第二天也没定下来,于是他们决定各叫各的。
“饼干,过来吃饭。”亭析喊一声,小土狗立马放弃扑蝴蝶,踩着花丛跑到亭析面前,小尾巴摇得十分欢快,“汪!”
“哟,玳瑁吃得真香。”关申河踱步上前围观狗崽进食。
“关老师,刚收到一封信,说是关于这次嘉宾身份提示,你们俩别看余小伟吃饭了。”管琦站客厅门口喊道。
“姐,你给小黑换个名字吧,播出去余子淇的粉丝容易胡思乱想。”计弘劝道。
管琦无所谓地说:“到时候我会告诉她们,自信点,喊的就是你家正主。”
“啊?!”计弘瞠目结舌。
“余子淇本名余小伟,现在应该叫曾用名。”管琦和余子淇谈恋爱时,他们俩都是新人,所以知道的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