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搬家时他邀请盛景延,但他说“又不是真的同居,不去了”,他承诺宋秉行那句不会出现,难道连在这个房子里也不待吗?
“……好。”
盛景延发现他的沮丧,故意逗他:“怎么,希望我留下来?”
骆念怎么好意思说,但又是真的想,闷闷地转过头没说话。
盛景延伸手在他腺体上点了点,低下头接替手指衔住了用牙齿一磨,然后贴近通红的耳尖。
“你知道留我在这儿的下场,我会在那张给你准备的床上咬你的腺体,进你的……”
骆念呼吸紊乱,下意识跟着他的话想了一遍。
综艺里他胆大包天吃过一次,盛景延顾忌着有摄像头没更进一步,骆念太明白盛景延是什么样子,害怕之余竟然生出隐隐的期待。
“确定吗?念念。”
骆念险些就点了头,幸好门铃响了,晏晏探头进来:“可以走啦。”
骆念心火瞬间灭了,盛景延牵住他的手,拿过大衣重新给他套上:“走了。”
“哎?”
“外公住得远,咱们今天过去住一晚。”
骆念上了车还没反应过来,被盛景延捏着手在脑门拍了一巴掌才陡然回神,“等一等,我还没给周教授买礼物!还有你外婆喜欢什么?”
晏晏说:“哥一起准备了,别担心。”
骆念忙说不行,想了半天跟晏晏说了个地址,绕过去花了两个多小时,陆赫等在楼下,拎着一个纸袋子冻得直跺脚。
一看到盛景延立即绷紧了身子,感觉对方没看自己又松了口气,心虚的看着骆念也没敢说把他的秘密捅出去了。
“明天你来检查吗?”
骆念说:“后天吧,明天不一定能赶回来。”
“行。”
骆念把围巾解给他,回到车上时搓了搓手打开纸袋,盛景延看他翻出来几本破烂书,“什么玩意这么宝贝,绕这么大圈子来拿,里头藏金条了?”
骆念摸了摸书皮,心说这比金条珍贵多了。
足足开了四个小时才到周教授家,骆念拎着纸袋无比紧张:“要不我还是……”
“要不什么?
骆念还记得周教授指着门让他滚的样子,他怕因为自己让盛景延也受苛责,退堂鼓越打越响。
“站门口干什么!”
骆念被低沉嗓音吓了一跳,抬头看到站在台阶上的周教授差点把袋子扔他脸上去,紧张的喊了声:“老师。”
周教授冷哼了一声转身进门了,骆念心一下子沉到谷底,忐忑的去看盛景延,“我还是走吧,你帮我转交一下礼物行吗?”
盛景延不由分说握住他的手,说:“别怕,有我呢。”
骆念被他牵进门,习惯性伸手帮他脱掉大衣挂起来,捏了捏汗津津的双手跟在盛景延身后到了客厅。
周教授坐在沙发上,脸色难看的像个饱经风霜的雕像。
自从退学就没再见过他了,好像苍老了不少,见到他来冷冷哼了一声。
客厅里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和蔼的女人,穿着合身的旗袍,一身温柔优雅的书卷气。
盛景延把东西放桌上,转身冲骆念凶道:“不知道叫人?让你过来当木桩的?礼物也不知道拿出来送?买了干什么的?”
骆念让他凶的一愣,发觉他冲自己一眨眼,忙打开盛景延准备的礼物盒,略微忐忑道:“我听学长说您很喜欢珍珠,挑了个项链您别嫌弃。”
外婆“哎呀”一声,“真漂亮,让你破费啦。”
骆念帮她戴上,拿着镜子帮她照,看她眉开眼笑也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周教授一声冷笑:“在我面前唱双簧,当我瞎了?”
外婆瞪了他一眼:“你别吓着人家,这么凶干什么。”然后又握住骆念的手笑眯眯说:“别跟老古板一般见识,你跟景延什么时候结婚呀?打算要孩子吗?名字想好了吗?”
骆念:?
外婆说:“哎呀你太瘦了,不好要孩子的,多吃点养的胖胖的才好,景延是不是欺负你了?我看你们那个综艺他还骂你,你的手还疼吗?”
骆念被她的热情弄的不知所措,连忙摇头说不疼了。
盛景延没什么正行的坐在一边捏了颗橘子剥,闻言嗤了声:“我欺负他?我不知道对他多好,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认识我。”
周教授重重咳了一声,“你把嘴给我闭上!”
骆念从袋子里拿出几本书,忐忑的放在周教授面前,发现他眸光瞬间变了,火速拿起来翻了半天,不敢置信道:“你从哪儿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