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经纪人根本就没懂,他只是在程少奕的威胁下,被迫懂的。
自以为跟经纪人解释好了,程少奕一脸轻松地回到浴室里。
菱乃看到老公回来了,第一句就问:“老公,屁屁还疼不疼,菱乃再帮你揉揉......”
要是不让菱乃揉的话,菱乃肯定会一直吵着要揉。
所以程少奕这次没有反驳,就直接顺从了 : “好。”
见老公同意了,菱乃立即撑起上半身,去帮老公揉。
菱乃的小屁股是软的很有弹性,但是老公的屁股很紧绷一点都不软也不弹,就像是很有劲的腱子肉, 可能是跟程少奕平时经常锻炼有关系。
程少奕本打算让菱乃稍微揉两下,意思意思也就算了。
但菱乃非要仔细地揉,说是这样揉就不疼了。
程少奕还能说什么,只能全凭菱乃的意愿来。
经纪人那边突然想起自己还没给大宝收拾才拉出来不久的臭臭。
再不擦的话,等会可能就会干掉了,到时候擦起来很费劲。
经纪人打算接热水帮大宝擦屁屁。
接过一开浴室的推门,又看到之前那一幕,菱乃在揉程哥的屁股。
不要怪经纪人没敲门,这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两个盆子,不好敲。
假如说上一次看到菱乃攻程哥是误会,那这一次呢,算不算是坐实了。
又一次被经纪人撞见了,程少奕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了。
经纪人觉得自己可能出现得很不合时宜,便打算悄悄滑走。
程少奕懒得去解释了,只冷不丁地警告一句:“敢乱说话,我一定拔了你的舌头,再拿去猪肉市场
卖。”
好残忍,经纪人都快要吓尿了。
经过这一晚上的误会后,经纪人已经没办法去直视程哥的脸了。
程哥找他说话的时候,经纪人的眼神总是躲闪,要么看旁边要么看地上,就是不敢看程哥的脸。
因为只要一看到程哥的面,他就会想起程哥其实是下面那位,当然就算不看程哥的脸,他脑子里也会时 不时冒出程哥躺在菱乃身下的画面。
经纪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样,脑子里一直萦绕着程哥做受的画面,始终是挥之不去。
而且经纪人的嘴老是痒,总想把秘密说出来给小助理听一听,但是程哥的警告还盘旋在他耳边。
不过一直憋着太难受了,经纪人就悄悄地告诉三小只:“你们爸爸其实是个受,是下面那位,不知道他 舒不舒服,毕竟你们的爹爹比手指头都细......”
说着说着经纪人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 “哧__”
三小只似乎也被逗乐了。
程少奕并不知道经纪人现在正在背后取笑他。
眼下程少奕最关心的就是菱乃的腿能不能变出来。
因为都已经禁了几天的欲了,再这样下去,肾功能都要出现障碍了。
而且现在都还没到发情的时候,程少奕就已经开始打抑制剂了,就是为了控制住自己的兽欲,让自己的 老二消停会,别老是有事没事就立起来。
程少奕每天都在默默在忍耐,而菱乃对此一无所知。
菱乃整日都沉浸在那幼稚的动画片里,手里头端着一块戚风蛋糕,对着屏幕偶尔傻傻地笑出声。
听着菱乃那纯粹清亮如稚子的笑声,程少奕的欲望不减反增了。
之所以欲望会这么强盛,主要还是因为他们的契合度太高了,这百分百的契合度,就如同是不停往程少 奕嘴里塞那种烈性的伟.哥。
菱乃的信息素弥漫了整个浴室,让程少奕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他只好先找个借口出去,到外面抽根 烟,放松冷静一下。
经纪人还在跟三小只讲笑话,说什么做受也很好,躺着就行,不用费力气去动,是享受的那一方。
经纪人说的这些话,正好被出来透气的程少奕给听到了。
程少奕如鬼魅一样出现在了经纪人的背后,森然的问:“什么做受?你在说我吗?”
程少奕用脚趾头都能猜到,经纪人就是在说他,简直是在公然找死。
经纪人僵硬地回过头去,面对着程哥,挤出很敷衍的假笑:“程哥,我没有说你。”
就算真的是在说程哥,经纪人也不可能承认,不然真就成了明目张胆地找死了。
程少奕没有跟经纪人计较下去,只吩咐说:“去帮我买条烟回来。”
经纪人巴不得快点从程哥面前消失,所以拿上钱包,就开溜了。
在经纪人没回来之前,程少奕得接替着照看三孩子。
程少奕没什么心思是逗孩子,直接把玩具给到他们手里,让他们自己玩自己的。
经纪人腿脚很麻利,过了十五分钟,就把烟买回来了,一整条烟,有十包,每包二十根,这是标准的。 程少奕拿了烟,去沙发上坐着慢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