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三天顾峪昔是又喝酒又把他的纸条全给撕了在泄愤。
——没事,我不怪你,就算你不说他也找我的,因为他不会舍得我那么痛苦的,毕竟他那么疼我,这几天肯定也是找我找得焦头烂额。
骆盼之:“……”
这三天顾峪昔焦不焦头烂额他突然不知道了,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焦头烂额。很明显,顾峪昔丝毫没有怕“敢一次喝完一瓶,进你十次”的警告,而是用这种方式在警告他,就是要他心疼。
就像他在易感期为了让顾峪昔不靠近他骂了‘滚’,还是帮他度过了易感期,最后自己没轻没重弄伤了顾峪昔的生歹直腔,事后就是要他心疼。
他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满地的碎纸,无奈至极的揉着脑袋,微乎其微叹了声气,最后妥协的弯下腰捡起这些纸条,星点纸片都被他捡了起来,也没舍得丢掉。
“怎么那么倔呢。”
这个世界上,他以为没有什么能难倒他骆盼之的,包括当初企图继续施展魅力‘夺人所爱’的他。他以为跟顾峪昔顺理成章在一起了,那就是在一起了,但是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人的性格跟脾气是跟外貌截然不同的。
表面看起来清冷,实际上卸下矜持是会撒娇,会粘人,而且还是看心情的那种。
心情好了,他就幸福。
心情不好,他也只能依着。
现在又发生了这件事情,顾峪昔自尊心那么强的一个人自然不会愿意那么轻易的放过他,连他哭肿了眼都还没要松口原谅他。
骆盼之把撕碎的纸条放进透明的盒子里,在灯光勾勒下,贴在盒子边缘的纸片上半截的‘喜欢’‘爱你’的字眼隐约可见,他给全部收好。
现在他算是明白了,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心甘情愿放下身段的哭、能随意左右他心情、能难倒他的只有一个人。
就是顾峪昔。
那他就再追一次。
这一次光明正大的,要告诉所有人,他骆盼之喜欢顾峪昔。
作者有话要说:
顾峪昔:我也不想心软,可是盼盼喊我哥哥。
——
有奖竞答,顾律师什么时候顶不住!!
啧,不过是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恋爱酸臭味,我可不柠檬哦。
(呜呜呜我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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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诱惑44
清晨, 窗外的蝉鸣声叫嚣着,仿佛与炎炎夏日做着白日斗争。
骆盼之轻手推门走进病房里,推开门的刹那,正好看到顾峪昔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 头发还淌着水没擦干, 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我就是去拿个早餐的功夫你给我去洗澡?顾峪昔,你能不能稍微在乎一下自己, 刚退了烧你就给我去洗澡?”
他把手中的刚从家里拿出来的保温餐盒放在一旁, 快步走到顾峪昔面前。
“我出了一身汗。”顾峪昔擦着头发, 然后就看到骆盼之面色铁青的朝着自己走来, 默默扯下毛巾挡住脸。
结果拿毛巾的手就被握住。
“你现在就是仗着我不敢碰你故意在惹我生气。”骆盼之捕捉到顾峪昔的小动作,抓住他拿毛巾挡脸的手, 握着拉下,神情冷峻:“你就是要我担心你。”
但也不舍得真的很凶。
身前的顾峪昔刚洗完澡, 浑身上下散发着热气与沐浴露的芳香,湿漉的发丝被揉得凌乱慵懒, 额前发丝上的水珠从鼻尖脸颊滑落, 哪还是平日西装革履、严谨得连发丝都是一丝不苟的顾律师,现在这幅模样简直乖得人畜无害,但却是装乖那种。
“你可以对我生气。”顾峪昔把手从骆盼之手中抽出,想往旁边走,下一秒却被毛巾勾裹住后脑勺, 整个人被骆盼之强势的拉到身前。
骆盼之双手抓着毛巾角将人勾到自己面前,大手摁住他的后脑勺,隔着毛巾给他擦着湿漉的头发, 目光专注:“顾律师, 你就是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毛巾很大很柔软, 骆盼之的手劲很温柔,就连耳后的水珠都被温柔擦拭而去。
“你是我上司,我哪里敢跟你作对。”顾峪昔觉得耳朵被擦得有点痒偏了偏头。
骆盼之无奈笑出声,察觉到顾峪昔偏头的动作以为是不舒服,不自觉的放轻手:“那你就是我的祖宗,你自己说你这几天喝了多少瓶酒,我之前跟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