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珩不得不努力忽略贴着自己的温软身体,竭力将注意力都放在游戏上。
忽略悄然无声笑着,搂在柏珩腰上的手若有似无地上下摸来摸去,柏珩紧紧抿着唇,忙乱地应对着游戏,贺聆时不时点拨两句,但其实心思都在撩拨柏珩上,直到左下角的实时聊天有人@他的ID弹出一句,“你特么会不会玩啊?菜狗。”
贺聆被这句话激得什么旖旎想法都没了,直接从柏珩手中接过手机,三两下把送上来的人头给取了,他正大杀四方,听见柏珩极为无辜地问,“什么是菜狗啊?”
“菜狗就是......”贺聆总不能告诉柏珩这个词的真正意思,讪笑着回,“夸你做菜好吃。”
柏珩怀疑地眨眨眼,“他怎么知道我做菜好吃啊?”
贺聆被噎了下,重重在柏珩白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老婆的好人尽皆知。”
柏珩小脸微微一红,“那我是菜狗。”
贺聆干笑了两声,迅速解决了这一把游戏,问柏珩还玩不玩,柏珩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人菜瘾还大,眼睛亮晶晶地颔首,贺聆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原则把聊天框给关了,才让手机重新交回柏珩手里。
见他有兴趣,贺聆也不闹他了,认真给他指导,这一玩就是两个小时,两人玩得头昏脑胀,双双靠在了沙发上。
柏珩像是有点懊恼自己沉迷于游戏之中,嘟囔着,“竟然玩了这么久......”
“你小时候都不玩游戏的吗?”
“没有时间玩。”
贺聆坐直身子,很是好奇有钱人的童年生活,“那你小时候都干些什么?”
“上课。”
“去辅导班吗?”
柏珩摇摇头,“老师会来家里。”
贺聆的家庭是放羊式教育,他从小到大基本没有被束缚的时候,就连辅导班的门都没有踏进去过,能回忆起来的少年时光都是跟各种朋友到处疯玩,他打从心里心疼柏珩,“那你都上什么课?”
“绘画、钢琴、礼仪,还有一些其它的,”他想了想,“骑射课不在家里。”
贺聆捧住柏珩的脸,“那你喜不喜欢玩游戏?”
柏珩唔了声,才犹豫犹豫地颔首,略显失落道,“可是姑姑和哥哥不让我玩......”
“我让你玩。”贺聆看着他潋滟的面容,低声说,“我们玩点特别的,别人都没玩过的。”
柏珩眼睫好奇地颤了颤,“玩什么?”
“我,”贺聆在柏珩呆滞的神情里重复一遍,“玩我。”
柏珩不解地看着贺聆,好半晌才懵懵懂懂地明白过来贺聆的话是什么意思,两抹红霞飞快地浮现两颊,他咬了下唇,目光在贺聆红润的唇上停顿了一会儿,又慢慢游走到贺聆的后腰处,那里有为他开放的白海棠。
贺聆正对着柏珩跪坐起来,哑声道,“今晚留下来,我们玩一晚上。”
柏珩呆滞了两秒,骤然将贺聆抱在怀里,两人在沙发上亲吻,。
柏珩近来吻技大有长进,贺聆惊讶于他的学习能力,不甘示弱地与他纠缠,柏珩果然发出了很轻的闷哼声。
一个吻亲了将近十分钟,两人都憋红了脸,贺聆低声说,“抱我去浴室。”
柏珩把他抱到浴室,温水洒下来,他近距离看柏珩出水芙蓉般惊艳的脸。
柏珩脸红得不像话,分明已经害羞得不行了,却还是不肯将目光从贺聆清丽的五官上挪开,贺聆音色低低,“你想从哪里开始玩?”
柏珩呼吸急促得像跑了三千米,“我,贺聆......”
贺聆转过身去,让白海棠露出来,“小柏很喜欢这里对吗,那就先玩这里吧。”
柏珩眼睛猝然黑黢黢的,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喜爱。
没多久,柏珩就发现了背上那只墨蓝色的蝴蝶,他略显迷茫,“这是?”
贺聆觉得没必要把真实的来历告诉他,随口胡诌着,“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都会在身上留点东西。”
柏珩不疑有他,贺聆像是一颗被雨淋湿的藤蔓,附身在了柏珩身上。
“小柏身材真好,我好喜欢。”
“去床上。”
柏珩像是被贺聆迷得晕乎乎的,贺聆要他做什么,他就只能依照着办事。
“玩哪里好呢?”贺聆眼睛润润地回头看,故作迷茫,“小柏......”
(......)
很快的,柏珩又发现大腿内侧的黑色小小纹身,一个大写的A。
“这个,也是因为艺术吗?”
原来贺聆的身上并不是只绽放着海棠花,还有展翅翩跹的蝶,甚至还有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