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笑出声来,“从职位上说,你说运营总监,我是设计总监。我不觉得我会是你的下属,被你压在头上。其次,你是雨宸借过来,帮助瀚华建筑的,也就是说你都不是我们公司的人。最后,就算你勉强算作半个瀚华建筑的员工,我拥有这个公司的百分之5的干股,虽然不是什么大老板,但也能勉强算是你半个上司。所以,你都注定比我低一级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
被我这么不留情面地回呛,夏丽菁的眼眸越发狠厉起来。
她的炙热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阴笑说,“你还真和陆言说的那样,嘴巴特别能说。呵呵。可是那又怎么样?你那一纸婚书绑不住任何人。你的婚姻迟早会玩完。而我会让那一天来的更快。你盲目的自信和乐观,只会让你在那天来临的时候更措手不及,痛不欲生。”
我轻笑,“放狠话谁不过?容我提醒你一声,距离我们3个月的赌约,只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你再不加把劲,你可就真要乖乖滚蛋,彻底离开陆言身边了。”
可能是被我的言语给刺激的,夏丽菁的怒意再也克制不了。
她猛地拍了下桌面,把杯子震得晃动了半圈,然后声嘶力竭地对我吼,“你以为,陆言真像他表现的那样不在乎我?他要不在乎我,那天他怎么可能留下,在医院里照顾我那么久?他都没回家陪你们母女吃饭吧?”
此刻的她像足了疯子,而我面容淡定,“夏丽菁,不要再这样幼稚了。你怀孕,被人推倒,不要说陆言,就是我,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会送你上医院。这是人道主。义,和爱情没关系。其次,你用视频来提出要他离婚的要求,我也知道了,而且我现在就可以郑重地告诉你。我不会为了我母亲的真相,而成全你的贪心。我母亲的事情,我自己会查。不用你操心!”
可能她的怒意在刚刚一瞬间得到了释放,在我说话的时候,夏丽菁又很快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坐回沙发里,带着神秘莫测的笑意说,“你认为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是谁的?”
虽然陆言一再保证,并亲口跟我说,她和夏丽菁没有关系,孩子不是他的。可是,那些话都只建立在我对他的信任基础上。再没有更强而有力的证据下,这个话题永远没有结果,都会是我的心病。
被夏丽菁一言戳中我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情,我却还要强撑一股气,装出无所谓的表情,“这答案要问你自己了。又或许,你的男人太多了。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跑来问我。”
夏丽菁听了更是淡定无比地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然后别有深意地看着我说,“虽然自欺欺人能让你逃避痛苦。但那也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知道谁的话,你最值得相信。”
她说的话,又一次成功地在我心里刺入一根针。
如果不是陆言出差了,我估计我会冲动到去雨宸把人抓过来,再当面对质一次。可是,我忍住了!
我深吸一口气,淡定说,“是吗?那我很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夏丽菁的目光再次游走不定,意有所指地说,“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视频里的内容吗?我敢说,只要你看了视频里的内容,你就会知道陆家的人有多虚伪可怕。你会巴不得现在就离婚。而不是死守着这样一段没有意义的婚姻。”
她的话确实勾起了我的欲。望。她仿佛在说,我如果现在为了陆言放弃知道真相,以后会后悔。
可是,我的理智叫我不要轻易掉进她的语言陷阱里。
我盯着她的眼睛,反问,“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为什么不现在就拿出来给我看?或许,我看了,现在就离婚。你不是更称心如意?”
夏丽菁咧嘴不屑地笑了笑,然后翘起二郎腿,身体朝我倾斜了下,吐息慢说,“因为时机还没有到。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的游戏就是天黑了请闭眼。我喜欢当法官,不参与游戏的厮杀,最知道一切的真相。冷冷地坐在高出,看一群愚蠢的人互相试探,互相欺骗,互相残杀。等所有的好人被冤枉杀死,我再公布杀手是谁。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她的言下之意,都仿佛是一种暗示。暗示杀害我妈的人可能不是陆行。
我沉默的听着,听她继续说下去,“当然,你也可以把我刚刚说的话理解成,我故意在误导你,让你错失自己的判断。呵呵……你不觉得,很刺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