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现在,他对我依旧没有一句真话。
他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让我在记者会上洗白他。
我不死心,求证里带着试探,“心晴,真的是孙文华给你的?”
或许,心晴真的是我女儿呢?
他只是在用一个事实欺骗我,让我原谅他,相信他,再次爱上他。
“是。”
我的自欺欺人,最终被他的“是”字给绞杀了。
孙文华和李玲说过,孩子是被丢弃在野外的。这些是我偶然偷听的,不可能有假。
陆言,又在说谎!
所以,陆心晴不是我的女儿。
“还是做一次鉴定吧。我怕孙文华为了报复你,把孩子掉包了。”
陆言的表情微微一凝,想都没想拒绝道,“不行。我说过,我不想让心晴多死多虑。她是个敏感的孩子。我们去做鉴定的行为,一定会伤害她的。”
我觉得我一定是吃错药了。
明知道自己胳膊拗不过他大腿,还非要和他对着干,“陆言,记者发布会一召开。你觉得心晴会不知道吗?你这样的话,说出来可笑不可笑?我闻静,在你眼里就真那么没脑子?”
陆言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分明是暴怒变态的模样,声音却不疾不徐,“你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
“我该相信吗?我能相信吗?”我一连两个反问,愤怒已达极点,再也装不下去了,尖锐道,“陆言!你演戏演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和我说说:你和你的秘书联合坑我是为了什么?放在家门口的告密信,又是谁做的?他怎么知道你在那个酒店,引我去抓奸,却又让我扑空,反成为你说分手的借口!”
陆言一愣,很快就镇定自若,“你都知道了?”
正文 第36章 收网了
陆言一愣,很快就镇定自若,“你都知道了?”
我呵呵冷笑,“是。我都知道了。你的虚情假意,你的工于心计,我都知道了!所以,你休想我会配合你演戏!”
陆言脸上的笑顿时变了味道,但也算淡然自若,“恐怕也由不得你了!”
“行!我们走着瞧!”我说完,要去拉车门离开,结果车门突然锁住。
陆言直接把车开了走。
车子开出闹市,拐到半山的小路上,最后停在了半山腰。这边是新开发区,荒无人烟。
我盯着暴怒的陆言,脸色煞白,“你想做什么?”
他一把抓住我胸前的衣裳撕扯,像一头发怒的老虎享受着猎物。
“混,混蛋!你……你要敢碰我,我告你强……”
“不!不要!”
我所有的推拒都那么苍白。他的动作半分没有停下。我听见布料撕碎的声音,和我的哀求声一起淹没在他的怒气里。
“不要?当初你给我下药,在我床上可是欲仙欲死的很!怎么,现在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了?我告诉你,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算计我后,全身而退的!你爱上我,被我抛弃,很心痛,对不对?这是你该得的教训!”陆言嘶吼着,并在我身体里不停冲撞。
他的动作没有往日的柔情,只有原始的发泄,“闻静,分手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你要乖乖离开,我的报复也就此为止。可你不知进退,还跑来招惹我,坏我的好事!我告诉你,闻静。我若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原来,他以为是我对他下的药,并乘人之危地拍下照片威胁他。
原来,他诱骗我,不仅仅是利用我,更多的是要报复我!
我不再开口求饶,紧抿着嘴巴,让自己像一条死鱼,用僵硬来无声表达自己的抵触抗拒。
漫长而痛苦的折磨结束后,陆言收拾好自己,坐在一边抽烟。我缩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发丝,凌乱地洒在脸颊上。
我抱着自己胳膊,衣衫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言讥讽得很,斜了我一眼,“不是要告我强/奸吗?下面湿成这样,不知道取证时,有没有影响?”
我忍着屈辱,拉开车门,要自己走下山。
这次他没有拦我,只说了一句,“记得明天领证。民政局见不到人,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我一无所有,还怕什么?
我拉开门把手大步走下,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