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舒远在陆赢川的嘴里听到了询问,他瞳孔微微收缩。
尽管震惊,可他却不理解陆赢川的话,他的话牛头不对马嘴,舒远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解释他和林雁北之间的关系?他们之间还能有什么关系?
舒远百思不得其解,陆赢川不再多言,只是看着他吃完饭,然后转身离开。
走出舒远房间的时候看到林雁北端着水杯正要上楼。
他愣了一下,道:“你醒了?”
林雁北点了点头,往他身后看了一眼,道:
“他怎么样了?”
陆赢川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半年,最多半年,”林雁北摸了摸这两天明显有了胎动的肚子,“等他们出来了我会亲口解释。”
陆赢川点了点头:“你先安心养胎吧。”
最近林雁北的情况稍微有了好转,不会再动不动就自我伤害,所以他再急也不想林雁北去有什么心理负担。
他和舒远的时间还长,他以后会有一辈子去弥补他这么久以来做过的错事。
陆赢川想到舒远那疏远的态度,胸口一紧,留给他和舒远的时间真的还长么?
林雁北看到陆赢川冷漠下那痛苦情绪,轻轻抿了抿唇。
从小到大陆赢川就是他们这些人里最长情也是最认真正直的,哪怕他再外表再冷漠。
所谓发上流社会不过是披着富贵皮子的高级流氓,林雁北见了太多这个上流社会的人有对污浊。
可陆赢川不一样,他从来不屑和那些人同流合污,生意场上也光明磊落,绝对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林雁北就是借着陆赢川的正直才会厚着脸皮去麻烦他。
他自私得很,林雁北不否认,这两个孩子的父亲不是好东西,打掉他身体的条件又不允许。
所以要是没有磊落的出身那林家绝对不会认,要是崽被有心人利用,那么对林家绝对会是致命的打击......
林雁北心事重重的走进卧室,看到漆黑我屋子时愣了一下,浓眉皱起,他明明记得他下楼时没关灯。
就在此时察觉到了空气中的气息,脸色骤变,还没等来得及叫人,一个敏捷的身影就转到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用生硬的中文道:
“要是敢叫,我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说完用如同他普通话一样生硬的下ti顶了一下林雁北。
过去那些恶心痛苦的记忆涌入林雁北的脑海,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可却不敢有任何动作。
这个男人胆子大得可怕,人也神经得很,他丝毫不怀疑这个男人的话。
热里空出一只手抚摸了一下林雁北隆起的腹部,粗狂霸道的脸庞居然露出一丝柔情:
“林,你居然敢让我的种叫别人爸爸,我很生气,我想想应该怎么样惩罚你才好。”
林雁北抖如筛糠,因为热里的一句话冷汗直冒。
热里见他不说话,碧眼闪过狠戾,他掐着林雁北的脖子把他往阳台上推,将林雁北的后腰抵在栏杆上,用英文道:
“我觉得那一池子水很不错,不回答我,我就把你带到那水池里弄你,刺激不?”
说完笑容阴桀的把林雁北的头按向水池的方向。
林雁北跟对抗,瞪着眼睛,咬着恨道:
“我喜欢他,他也能解释这两个野种,所以我就要跟他结婚,我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两个孩子,我一想到他们是你的种,我就恨不得他们死在我肚子里!”
热里的气息因为这些话彻底被打乱,碧眼被怒火烧红,他一字一句:
“林,我脾气不好你是知道的,所以别说这些话来气我!”
林雁北被激急了:“你想怎么样?来啊,把这两个野种弄去正合我意!”
热里的手劲逐渐收紧,看到林雁北已经开始翻白眼了才猛地回过神,一下松开林雁北,笑容变态肆意:
“你做梦,你想嫁给陆赢川也可以,那个东方男人可是让我吃尽了苦头,你嫁给他了,我来cao他老婆也挺刺激。”
就在此时走廊上杂乱的脚步声响起,热里深深看了一眼林雁北,翻身跳出阳台外,道:
“我会再来找你。”
说完几个攀爬上了屋顶然后消失在黑夜之中。
陆赢川破开房门,看到林雁北瘫坐在阳台上神情不对,他冲到阳台上什么都没有看到,只闻到了浓烈霸道野兽一般危险的雄性气息。
陆赢川蹲了下去,看到林雁北脖子上的掐痕,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