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赢川拧着眉:“弟弟还很小,要是吓坏了怎么办?我们是哥哥就应该去爱护弟弟,知道吗?”
“我不要!”尧年突然大声的哭吼道,“我一点都不喜欢弟弟!年年讨厌弟弟!为什么弟弟要出生!!!”
舒远提着彩笔一推开门就听到尧年中气十足的一吼,顿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陆赢川已经一巴掌抽在了尧年的腿上。
不只舒远就连尧年也是一愣,他看着疼爱自己爹地,下一秒哭得更大声了。
“我不喜欢爹地也不喜欢爸爸了,年年要宴儿......”
说完他边哭边爬起来往外跑,小小孩子动作快,几下子就跑回自己房间把自己锁了起来。
舒远本想追过去被陆赢川制止了:
“年年还有半年就六岁了,不能总惯着他。”
舒远没想到这句话能从一向娇惯孩子的陆赢川嘴里说出来,他把李管家叫上来去看着尧年。
然而把书房的门关上,想到尧年委屈的表情叹了一口气把彩笔盒放到桌子上:
“这是尧年才幼儿园参加绘画比赛获得的奖品。”
陆赢川闻言一顿:“绘画比赛?”
两人这才记起来之前尧年确实有跟他们说过这个事情,只是这段时间陆愉身体不好他们注意力就全部到陆愉身上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还不止这一件,尧年这段时间似乎到了表达欲最为旺盛的时候,经常就要和他们聊天,但是常常都被他们两敷衍了过去。
上次答应去春游和去幼儿园的事情都没有去成,今天他问了一下李管家,是因为尧年一直在身后跟他说话,他都不理尧年这才爆发了。
舒远头痛得紧,道:
“你罚他站了多久?”
“......四十分钟。”陆赢川心底也不是滋味,后悔得很。
“......你先去还是我先去?”
陆赢川站了起来拿着水彩笔道:“我先吧。”
他到尧年房间的时候看到李管家站在门口,门微微打开一条小缝,陆赢川看了一眼李管家:“怎么样了?”
李管家小声道:
“还在哭呢。”
陆赢川点了点头,推开门走进去就看到床上隆起一小块,时不时发出一阵阵抽泣。
他走过去把水彩笔放在床头柜上,伸出手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尧年,道:
“年年还在生气吗?”
以为得不到回应的时候尧年翁声翁气的声音从被子里发了出来:
“没有。”
陆赢川闻言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看到尧年鼻涕眼泪糊一脸的时候噗一下消笑出了声。
然后从抽纸盒里掏出纸巾给他擦脸,等一张小脸恢复干净后陆赢川才道:
“刚才爹地打你疼不疼?”
尧年点了点头:“疼。”
陆赢川抿着嘴唇,道:
“爹地一开始没有理解到年年的心情就打了你,在这里爹地要和年年说对不起,可以原谅我吗?”
尧年好哄,再加上他也知道自.狱严己有错,顺着台阶自己顺顺当当的滑了下来:
“没关系的爹地,年年也不该那样说弟弟。”
陆赢川嗯了一声:
“真棒,明天带你去游乐场后天去郊游,就当给你绘画比赛获奖的奖励,好不好?”
尧年马不停蹄的点头,然后开始规划开始带什么什么,好似刚才哭得稀里哗啦的人不是他一般。
舒远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两人手拉手走了出来,他走过去把尧年抱起来打算聊一聊的时候尧年立马环住他的脖子,道:
“没关系的爸爸,弟弟还小呢!”
说完挣扎着下地拉了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佣去小仓库里选零食。
舒远苦笑不得,道:“怎么哄的?”
陆赢川也笑着:“他好哄,你又不是不知道。”
第二天天气正好,舒远和陆赢川带着两小不点去老宅接宴儿,才得知宴儿正在练击剑。
他们到击剑室的时候宴儿正以最后一击结束练习,看到爹地还有爸爸他把头盔取下,脸上扬起笑容朝舒远跑了过去。
“爸爸!”
舒远张开手臂抱他,接过老师递过来的毛巾给他擦掉脸上的汗水,道:
“十天不见宴儿又帅气了!”
宴儿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嘛?”
舒远肯定都点了点头:“宴儿想爸爸不?”
宴儿下来同老师鞠躬再见,然后道:“想了的。”
舒远稀罕的揉了揉他的小脸,带着他去换了衣服,然后一家人才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