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什么体力活呀,怎么感觉如此疲累?
脑中随之浮现的记忆让她倏然变了脸色,蒋汉轩昨晚对她下了药!而她摸到被子下的身子没穿衣服!
难道她逃过了牧嘉琛的魔爪,清白却最终毁在一个不学无术的陌生人手中吗?
不!
“啊!”
她接受不了地放声大喊。
浑然没有听见浴室的门被重重地打开了,有人连遮羞布都没来得及围就跑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宁心只当是蒋汉轩还没有走,拿起枕头就发了疯似的往对方身上砸去。
她想和他同归于尽!
“你疯了!”洛靖祺被打得懵头懵脑的,又怕用力反抗会弄伤了她,只能由着她发泄。
可是渐渐的不对味了,宁心没有穿衣服!随着她的动作,某些地方晃晃荡荡的在晨光中神秘得引人遐思!
这对于冲了一晚上冷水澡的男人来说绝对是个极大的考验,而且那男人绝对年富力强、龙精虎猛。
洛靖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按捺住身体某处叫嚣着的渴望,抓住宁心的肩膀摇了摇:“宁老师,冷静点!”
这声“宁老师”,让宁心混乱的脑袋一个激灵,“洛……洛靖祺?”
想问他“你怎么在这”,可环顾四周,分明是他的海景房。
难道昨晚她被洛靖祺救了?那她到底有没有被蒋汉轩那啥?脑子里有许多个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洛靖祺光光的身体吓晕圈了。
“呀!你这个臭流氓!”
怎么连条浴巾都不围?那腰间高高翘起的东西是啥?宁心一下子跳到床上,用被子紧紧地裹住自己,裹得跟只蚕蛹一样。
洛靖祺无奈地扒拉了一下湿湿的头发,他刚才听到宁心叫喊,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头发上的洗发膏都没冲干净就跑出来了,不感激他就罢了,还骂他是臭流氓,哼哼,真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他折回浴室去整理了一下,再出来时腰间如某人的愿围了条浴巾。
宁心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回过神。
洛靖祺站在床边双手叉腰看了某只蚕蛹一阵,然后冷笑一声去扯那被子。“你再昏过去一次试试?”
折腾了一晚上,房间里的空气并不好,所以趁着早上天气还没那么热,他把空调关了,把窗户打开透透气,所以房间里的温度还是挺高的,宁心又密不透风地裹在被子里,一准中暑不可。
可在房事上的经验等于零的宁心哪敢与他裸裎相见?两个人就像在拉锯战一般,一个使劲地把被子往外拉,一个使劲地把被子往身上裹。
男女在体力上的差距是天生的,最终这场拉锯战以洛靖祺完胜。
没了被子的遮掩,宁心只得去捂男人的眼。“臭流氓,不准你看!不准你看!”
她昏迷的时候,他不仅把她看光了,还“吃”了好多回,现在再矫情,晚了吧?洛靖祺翻了个白眼,从一旁衣柜里拿出一条薄一些的床单罩在宁心头上。“这边我不常来,没衣服,你先用床单裹一下,我已经打电话让敏儿送衣服来了。”
说完他便从旁边拖过一张凳子坐下,准备和她好好探讨一下着装问题,她昨晚穿成那样他表示很恼火。
可床单下突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安安静静的像是雕塑。
“宁心?”洛靖祺皱了下眉,整了下床单让她只露一个头在外面,没想到见她双手环抱着,脸埋在膝盖下在哭。
不是那种嚎啕大哭,而是无声的哭泣,两个肩膀一抽一抽的,让人看了特难受。
“你怎么啦?”洛靖祺慌了神,捧起她的脸,“我刚才只是担心你,不是故意让你看的。”洛大少爷以为她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在哭呢。
那可有点大条了,哪有夫妻不上床的?上床哪能不脱衣服的?
宁心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关切的眼神,语无伦次地问道:“我是不是被蒋汉轩给……”
她虽然还不经晓人事,但该懂的还是懂的,若什么都没做,身体怎么会这样酸疼?刚才她在床单下偷偷看了,全身上下都是青青紫紫的,若说是磕的她怎么也不相信。
她问完洛靖祺就尴尬了。好吧,骂他臭流氓还真有点名副其实,但是,他保证负责任就是了。
宁心见他沉默,更加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这次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哀悼她失去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