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项扬跟在硬币的后面,耐心地等着硬币在炕上转满了一个圆满的整圈停下来,他才伸手去捡回来。
项扬:“一万零一。”
谷梁的眼角又忍不住狠狠地抽动一下。心说,妈,你给钱就给钱,用不用给得这么明显。
项扬:“谷梁,没想到你们这里给厨子的红包居然这么大!”
说着整个人往后一倒,正好躺在了大红喜被上:“我不回去了,我要留在这里开饭店!”
谷梁:“……”
临睡前,项扬撅着屁/股在炕头铺被子,铺好自己的被子,又去铺谷梁的被子。就像平常人家的小媳妇儿一样贤惠。
项扬铺好被子便又趴下了,舒服地喟叹一声,跟谷梁商量,“今晚我睡炕头好不好?”
谷梁觉得他在对自己撒娇。
他既然这么会撒娇,那要什么都可以给他。
谷梁对项扬说:“睡炕头可以,你换床被子吧,这个太厚了。”
项扬:“不要,我喜欢这个大红色!”
说着便钻进被子里,左边滚半圈右边滚半圈,归位就成了一条喜庆的蚕宝宝。
项扬:“快过来躺着,反正你明天不用上班,可以睡赖觉,我们来聊天吧。”
说着又忍不住感叹:“回家真好啊!”
盖着棉被纯聊天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项扬身上,因为会睡着。
半夜里,光溜溜的项扬跑到了谷梁这边来,并且难得的,他身后那么大的空地方居然都没有往回跑。
因为太热了。
谷梁扯了自己的被子,搭在他身上。
项扬虽然块头大,但是非常好抱。这倒不是谷梁故意占他便宜,实在是他自己睡觉不老实,谷梁只要伸出手臂,不多时他就会主动靠过来,投怀送抱。
谷梁收紧手臂,把他揽进怀里。
今天的小炸毛儿睡觉很老实,睡相也很好。谷梁专门抬头瞅了瞅,也没有流口水。
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项扬的五官是极为出众的类型,不,项扬所有的部位在谷梁看来都是极为出众的,不管是看他哪里,谷梁都会有“他长得可真是精致又帅气啊”的想法。
睡着的精致帅哥无知无觉,甚至还将脸在枕头上蹭蹭,往前凑近了一些。
谷梁眨巴眨巴眼睛,随即也坏心眼儿地往前凑凑,色眯眯地使劲儿看他。
谷梁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山顶那次,那个触感软嘟嘟的吻。
谷梁的视线便落在项扬的嘴唇上。
因为睡觉姿势的关系,他把自己挤成了一条嘟嘴的金鱼。
看上去就像是在索吻。
谷梁便一点一点靠近,再靠近。
直到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吸出的温热气息。
时机成熟,谷梁便“咻”的一下,抬手把“金鱼”的两瓣性感嘴唇捏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出自宋.祝穆《方舆胜览.眉州.磨针溪》
有志者事竟成。出自《后汉书.耿弇传》
世上无难事,人心自不坚。出自宋.陈元靓《事林广记》
最可怕的敌人,就是没有坚强的信念。出自罗曼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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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早上, 院子里的气氛格外凝重。落下来想要觅食的小麻雀都知趣地踮着脚悄无声息地走路。
谷梁爸爸是个非常守规矩的人。他也同样要求自己的孩子。
他们家早午晚三餐基本都是固的时间,起床更是。
现在,日上三竿了。
东厢房里那俩还不起。
早饭时间过了老半天, 东厢房的门才从里面打开, 一个小炸毛打着哈欠走出来。
后面跟着的一个就得体多了。明明都穿着差不多款式的毛衣, 但就是装扮出了两种完全不同风格的人。
然后得体先生也张大嘴,打了一个哈欠。
两人坐在厅里,面对面吃早餐。这样的话,对比就更加明显了,谷梁还是板板正正的, 项扬则完全相反,他的鸟窝已经炸了。
颜颜从屋外经过,看到这一幕觉得有趣, 便随手拍了一张, 发给了他哥。
檐廊下的正门敞着,厅里的两个人相对而坐, 一个看着另外一个,而另外一个正盯着自己手里的鸡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