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熄灭,客厅陷入黑暗,两人坐得很近,窗外的光亮隐约透了进来,任柏杰看见了礼闻池唇边那抹纯白的奶油。
突然,礼闻池起身,正面坐在了任柏杰的大腿上,他双手搂住任柏杰的后颈又凑得近了一些。
任柏杰错愕地向后靠在了沙发上,适应了黑暗后,礼闻池的脸也清晰地映在眼中。
只见礼闻池伸出舌头,舌尖暧昧地舔着唇边的奶油。
唇红齿白,目光懒散暧昧,除了勾引,任柏杰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礼闻池的这一举动了。
任柏杰没有动,加快的心跳和渐重的鼻息,这些都难以掩饰他心中的蠢蠢欲动。
“今天我生日,你能不能在下面?”
“行啊,我在下面。”
没想到任柏杰会一口答应,礼闻池再次搂住了任柏杰...
胡乱地将礼闻池的衣服扯开,任柏杰的指尖轻轻抚摸着礼闻池的乳头,粗糙的指腹碾过敏感处,礼闻池呜咽的声音被任柏杰尽数吞下。
礼闻池的吻技就如同他一般磨人又温柔,两人湿滑的舌时常抵触相撞,可礼闻池并不着急,依旧只是和任柏杰接吻。
可任柏杰却没了耐心,他翻身将礼闻池压在了身下,跨坐在礼闻池身上,将他和自己上衣都脱了下来。
一颗一颗地解开礼闻池胸口的纽扣,又将他的裤子褪下,将礼闻池剥光之后,任柏杰脑中萌发了一个想法——
此刻礼闻池被任柏杰摸得全身都燥热不安,突然,怪异的触感从胸口传来,只见任柏杰手指上沾着奶油,随后将奶油涂在了礼闻池的乳头上。
“你干什么?”
“怎么着?”任柏杰嚣张地挑眉,“蛋糕是给你买的,你不得吃完?”
他俯下身,伸出舌头肆意地舔着礼闻池胸口涂抹着上的奶油。任柏杰舔得极慢,抬眼观察着礼闻池的变化。
礼闻池脸上的表情十分羞耻,可被舔得舒服了,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快意。
任柏杰将手指上剩余的奶油涂抹在了礼闻池的唇上,下一秒他的手指却被礼闻池含住。
礼闻池吮吸着任柏杰的手指,舔舐奶油的时候舌头色情又诱人地伸出,让任柏杰加重了舌尖的力度,更加卖力地舔着礼闻池的乳头。
甜腻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任柏杰觉得自己要爱上这样的味道,他将更多的奶油抹在了礼闻池身上,用啃咬取代了舔舐,在礼闻池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浅浅的牙印。
礼闻池稍稍抬起下巴喘着气,而任柏杰越咬越来劲,在他含住礼闻池早已坚挺起来的性器时,礼闻池捶了一下任柏杰的肩,“不许咬了。”
“这怎么不是咬呢?”任柏杰舔了一口礼闻池的领口,“你把咬字拆开,可不就是我现在在干的事儿吗?”
“闭……闭嘴……啊……”
性器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任柏杰清楚地知道礼闻池喜欢被舔哪个位置,他故意避开了那儿,舌尖加速速度舔着别处。
礼闻池有些受不住,他支撑着坐了起来,双手抵住了任柏杰的肩,“你是故意的?”
“嗯?你在说什么?”
“你起来。”礼闻池眼中像是蒙了一层雾气,眼皮也无力地耷着,“我想给你口。”
打开灯后,任柏杰坐在沙发上,而礼闻池跪在地毯上,手握住了任柏杰阳具的底端,仔细端详着手中的巨物。
任柏杰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快点,你不是要在上面吗?”
礼闻池轻笑了一声,他先是慢慢地舔着充血的龟头,紧接用舌尖细细地快速搔刮着铃口,惹得任柏杰倒抽一口凉气。每每扫过洞口,任柏杰的阳具总是不由得挺起,舒服又满足。
而后,礼闻池将任柏杰勃起的阳具吞入口中,可那物件的尺寸骇人,礼闻池一口含不下,缓慢地吞吐之后,礼闻池加快了吸吮的频率。
呼吸不畅,礼闻池从耳根到脖颈红了个透,任柏杰长叹出一口气,他将礼闻池猛地拉到自己面前,一手搂住礼闻池的腰,另一只手拿着套撕开然后戴上。
任柏杰的嗓音嘶哑道,“宝贝儿,我忍不了了,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他扣住礼闻池的腰,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双手不断地揉捏着礼闻池柔软的臀瓣,抬起下巴和礼闻池接吻。
任柏杰的手很大,包裹着臀肉时,白皙的肌肤从指缝间隐隐现出。他托着礼闻池的臀部,让他坐在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巨物上,穴口被抵住的一瞬间,礼闻池小声骂道:“骗子,说好的我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