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闻池掀起困倦的眼皮,然后睁开,“我开车带你来的。”
“我指的不是这个。”任柏杰转了身看向睡眼朦胧的礼闻池,没忍住先亲了一口,“你睡醒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
礼闻池曲起膝盖将两人隔开,“那你指的是什么?”
“我想象中的假期不是这样的。”任柏杰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礼闻池挡在两人中间的膝盖,他压在礼闻池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礼闻池的脖颈,“我想和你在家大战七天七夜。”
礼闻池拍了拍任柏杰的脑袋,“什么七天七夜?别想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任柏杰眼中闪过狡黠,突然,他拽着礼闻池单薄的T恤将其褪下,将礼闻池的手腕扣在两侧。
礼闻池本来就睡的不大清醒,身体少了衣物的庇护,皮肤掠过一阵凉意,他鼻息微弱地喘了一声,任柏杰眼底一沉,俯下身吻着礼闻池的脖颈——
“任……任柏杰,你别……”礼闻池极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抵不住任柏杰的力量。
唇从脖颈来到胸口,任柏杰轻声感叹:“宝贝儿,你真的好白啊。”
礼闻池的身体燥热不安,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任柏杰攻略,礼闻池脊背一软,挣扎的力气也渐渐变小。
任柏杰笑了一声,正打算继续往下探究,被张锦的敲门声硬生生地打断。
“闻池,你是不是醒了?可以出来吃饭了。”
礼闻池深吸一口气,提高带颤的嗓音喊道:“醒了,马上来。”
任柏杰手掌撑着额头,任由礼闻池推开他下床,“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吧。行李箱我放在衣柜了。”
礼闻池瞄了一眼任柏杰挺立的某处,“顺便冷静一下。”
“礼闻池。”任柏杰不悦道,“你让我怎么对你不冷静?这个张锦真是,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还有,明明昨天是我赢了!”
礼闻池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件短袖,“不说输赢,要不是锦哥男朋友把你扛进来,你就得在车里睡一夜了。”
“什么?”任柏杰发出疑问,“是张锦男朋友扛我进来的?不是你?”
礼闻池穿好衣服走进浴室,“我背不动你。”
任柏杰跟屁虫似的粘了过来,“这么说张锦的男朋友比我高?”
“你们应该差不多高。”礼闻池将牙膏挤在牙刷上,清新的薄荷味道蔓延开,“怎么了?”
任柏杰挑眉,有理有据地分析:“一般个子高的是上面的吧——所以张锦跟你一样,是下面那个?”
礼闻池偏过头刷着牙,表情冷淡,显然他并不想回答任柏杰的问题。
任柏杰先是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开怀大笑,“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礼闻池刷好牙漱了口,他躬下身用清水洗了脸,“我没觉得有多重要。再说这是锦哥的私事,你不要细究了。”
“不是我想细究,张锦那家伙跟你那么亲密还是个gay,很容易让人想歪。”任柏杰从背后搂住礼闻池,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真是没想到啊,张锦那家伙竟然是——”
“有完没完?”礼闻池回头瞪了一眼窃喜的任柏杰,无情地推开了他,“洗完澡出来吃饭。”
心情大好的任柏杰洗完澡从房间走出来,径直来到厨房,对着忙碌的曾启铭伸出手,礼貌又恭敬道:“你好,我是任柏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曾启铭象征性地和任柏杰握手,将装着牛排的盘子递给他,“还有汤,一起拿过去吧。”
“谢谢。”
“他怎么了?”张锦切着牛排,“怎么看上去春风满面的?”
礼闻池用勺子喝着汤,低压声音直言道:“他一直以为你喜欢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之后就这样。”
张锦勾唇,“合着他一直把我当情敌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占有欲都这么强?”
“是吗?很多时候不只是年纪小的占有欲强吧。”礼闻池打趣,“铭哥算是年上吧?我还记得那次……”
“打住。”张锦抬眼,眉梢扬起,“闻池,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护犊子?”
礼闻池唇边挂着浅笑,“当我没说。”
任柏杰端着盘子坐在礼闻池,“你们在说什么?”
礼闻池没说话,张锦推了一下眼镜,“我们在讨论吃完饭去做什么。骑马,皮划艇,射击,高尔夫,保龄球,游泳。不知道小任总喜欢什么?”
“锦哥,你这么称呼我就生疏了。”任柏杰咧嘴,“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和小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