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摇头,“不认识。”
邢卓突然刻薄起来,“不认识像狗一样跟着你干什么?”
江畔说:“可能知道我也养狗了吧。”
邢卓看眼不知好歹的江畔,一路把车开到了他和江畔的新家。
装好了大半年,一直没人住,进门就一股没有人气的冷风。邢卓搂住江畔的腰,把他按在门后,从嘴唇亲到脖子,衣服推到了腰上,指甲刮着乳头,突然夹住一拧。
江畔还没叫出来,邢卓就掐着他的下巴,舌头在嘴里乱搅,一点多余声音也不让他发出来。
亲完,江畔浑身又热又痛,像是拿给人从上到下狠狠揉搓了一遍,看着邢卓就来气。
“疼?”邢卓声音好像充满了歉意,“我以为你很舒服。”
刚要骂人,邢卓又说:“你那天打我可是真疼。”
江畔一下泄了气,看着他的眼睛含着水一样,问:“真的?”
邢卓努力保持面无表情的样子,拉着江畔往房子里走。
江畔第一次看他这个家,没能仔细看,就被带到了他们卧室。
在衣帽间,邢卓踢踢地上里的购物袋,“挑一件明天穿。”
“什么?”江畔翻翻口袋,勾出一条深V长裙,脸都黑了。再看看其他口袋,一条能穿的裤子都没有。
江畔把轻飘飘的布料扔到邢卓身上,“你是不是变态?”
“哪里不合适?”之前在纽约强迫着江畔试了一下,最后衣服虽然成了咸菜,但邢卓发现太他妈合适了。
这一地都是他给江畔买的“新衣服”。
邢卓抓着江畔的手腕,找了条样式简单经典的短裙,长度刚好在大腿,裙子有些蓬起的弧度,看着有些俏皮。
把他的短袖脱下来,看着他牙印都还在的胸口,目光有些热。
江畔瞪着他,拿过要自己换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换好衣服,在走出去前,江畔把头发散下,看着观察镜中的自己,
突然想,江月是否就长这个样子。
身体没有理由的僵硬了。就像是小时候,只要想起江月,既会很难过,也会很委屈。
“……明天中午回去,嗯,他和我一起……不用太……”
邢卓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邢卓回过头,正在讲电话的声音停顿了两秒钟。
苏禹心问:“邢卓你说什么?”
“没什么,明天晚点回去,不用等我们。”
邢卓握住手机,歪头看着江畔。
江畔肩膀薄,胳膊瘦,只露出笔直白皙的双腿,完全就是个女人,而且是让男人有欲望的那一类。
在飘窗前,可惜了那条适合见家长的裙子,变得又皱又脏,扔在角落,江畔身上有邢卓的汗水,邢卓的吻又痒又热,他微微晃下腰,就能感觉被撑满内壁阴茎上的肉筋刮着。
江畔蜷了蜷身子,感觉那东西在身体里又长大了,抵着撞凹陷的圆形入口,钉入时像严丝合缝卡住了。
浓烈的射精直击小腹,江畔和邢卓心跳紊乱,呼吸时的胸口微妙贴合再一起。
江畔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又被抱起来去了床上。邢卓放开手,让江畔失去平衡滑下来,跨坐在他大腿上被顶弄。
第二天,江畔比邢卓起得早,催了很久,他抱走了被子,邢卓才抓着头发坐起来。
江畔昨晚只在半夜吃了两口蛋糕,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早餐的煎蛋只咬了一半。然后坐在对面,等着邢卓。
一早上,邢卓懒散得好像要回家的人是江畔,起得晚,衣服也没换,江畔说他,他就光着上半身,在餐桌边慢条斯理动着刀叉。
好不容易吃完,江畔端走碗碟,让他赶紧去换衣服。
路过邢卓,邢卓回手在江畔屁股拍一巴掌。
江畔表情难以言说,站稳了便恶狠狠回过头,想给这个混蛋一叉子。
磨磨蹭蹭,临近中午才出门。
路过等身镜,江畔没多看镜子里的自己。
邢卓站在他身后,整理衣袖,目光却在将江畔从上到下的打量。
其实江畔愿意为他做到这一步,邢卓很意外。
与此同时,邢卓好像体会到了苏禹心带他出门见客的心情,满意、自得,里里外外全是面子。
邢卓是被邢家打磨的工具人,江畔是邢卓手下雕琢的工具人。现在全部都是邢卓想要的样子。
出门前,邢卓牢牢握住江畔的肩膀,低头亲吻他的发顶,脸上笑意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