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杀猪盘了怎么办_作者:林萨(97)

  “怎么这么快就哭了?”邢卓粗砺的声音夹着笑。

  怒气攻心,江畔说:“……把它拿出来!”

  “还有力气瞪人骂人。”邢卓轻轻地把腰往后抽,压迫着身体的力量从内到外地减轻,江畔条件反射地支起腰,被邢卓抓起他的小腿分得更开,亲眼看着双腿间,狰狞湿淋淋的生殖器完全进入了他的身体。

  浑身无力地倒下,无法摆脱邢卓的深入,江畔深深喘息着,骂得声音都沙哑了,最后只能尖叫。

  感觉不到快感,只有刺激,江畔可能还晕了一会,感到肚子痛的时候,又有了意识,恶狠狠地掐着邢卓,在邢卓坚实的背肌上抓出数道的痕迹。

  邢卓看着时而哭泣时而凶狠的江畔,露出不自然的笑,将刚刚射完、还是勃起状态的性器从他身体里抽出来,将江畔抱起时,阴茎跟着威风凛凛地晃动,蹭到江畔的屁股 ,江畔条件反射地蜷缩起身体。

  邢卓抹掉他额头的汗,将他整张脸都亲遍,“畔畔……”

  过去这么几个月,现在邢卓才觉得他真的把江畔抓到手里了。

  找一个人这么多年,既要忍耐思念,又要忍耐不该有的可怕猜想,过去的每一天都很难捱。

  还记得再次遇到江畔,一瞬间的感觉就像是溺水的人突然从水下浮起,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心脏像是疯了一样跳动。

  那种像是死过一次的感觉不想再有。

  所以他这次在江畔装了挺久的,也从来不在意江畔会采用如何办法来保护自己,也觉得可以满足于江畔就在眼前。

  江畔要是不折磨他,他可能不会这么早就暴露。

  邢卓情意绵绵地又亲又舔,江畔的身体没有一点力气,用口型说: “去死。”

  邢卓趴在他肩上笑了一会,说:“不行,我和你一样 ,都要长命百岁。”

  不一会,仅剩的几件衣服被扔下床,江畔赤裸地被他抱在怀里,硬邦邦的阴茎重新顶进去。江畔浑身都在抖,邢卓一手支撑着他的后背,方便吮吸胸口,一手揉捏相连的部位,发出像是赞叹一样的喟叹,“感觉太好了,是不是?”

  江畔用沙哑的声音说:“……”

  听不见,肯定又是骂他的话,但男人嘛,情欲上头,死在江畔身上都可以。哪怕清楚天一亮就要被江畔扫地出门了。但现在不是天还没亮,夜还如此漫长。

  做了乱七八糟的梦,江畔张开眼时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了,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脸在身下湿漉漉的床单上摩擦,邢卓又趴在他身上,他有点慌张,“好重……让开……”

  邢卓莫名其妙地说:“好了,很快就好了。”

  沉甸甸的凶器深深插进了体内,似有一阵听不到到爆裂声,冲击力在体内持续了一会。

  这已经不是邢卓第一次在身体里射精了,江畔痛苦地遮住脸,累得都没有力气留掉眼泪。

  邢卓拿开他的手臂,和他对视,目光像是吃饱了的野兽,粗喘着,把他抱去了浴室。

  由于力不从心,邢卓还想做什么,江畔只能用目光憎恨他。

  邢卓搂着他微微塌着的细腰,被打开手,继而往下抚摸他光溜溜的阴茎,又拨开红肿发热的阴唇,假装漫不经心地在干开的后穴里抽动,突然有些遗憾地说:“能一起干你两个地方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江畔尾椎开始发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邢卓表情色欲又霸道,问:“你有试过三人行吗?”

  江畔瞪着他,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那一瞬间是真的想杀了邢卓。

  邢卓若无其事地说:“这么会保护自己,但为了摆脱我,竟然可以相信张启岱。为什么?”

  “……你比他还让我……”

  邢卓微微抬起腰,将他顶得朝前,几乎站不稳,双手撑在瓷砖上,冰凉地冷却情热难耐的双颊。

  经过数十次或者数百次地猛烈抽插,后面江畔都失去了感觉,只感觉内脏像是被拳头推到一处,疼得冷汗直掉。

  江亦江亚搬进新家就有了各自的房间,靠近阳台那面互通,推开门就是对方的房间。江亦早起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自己的弟弟。在房间一起玩了一会,便牵着手去找江畔。

  刚要敲门,门就被拉开,走出来好高一男的,穿着江畔的睡裤,往上没没穿衣服,低下头和他们仰望的视线对上。

  江亦江亚的皮肤像江畔一样白皙干净,早起的脸蛋像两朵粉色的小花,仰头大惊失色地看着邢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