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酸酸的,想着也就问了,“你还有和别人,这样过吗?”
沈澈抬起莹白的脸,勾唇一笑,附在我耳边道,“玉之吃醋了?”
“你少多想,我只不过是,是......”
“没有,”沈澈抚我的脸,犹如看什么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说出的话却让人面红心跳,“我只是,夜夜将春宫图里承欢的人当成玉之,念着、想着。”
我骂他不要脸,心里却比吃了软酪还甜。
我与沈澈滚入被褥里,望着烛光下的美人面,我决定往后要更喜欢沈澈一些。
谁叫他这样喜欢我?谁叫他只喜欢我?谁叫他最喜欢我?
那我也,只喜欢沈澈,最喜欢沈澈。
与他永结同心,这辈子,下辈子,一百一千辈子,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