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看,偷偷地,看到林朝诀跪在我身后,大腿比我的粗,肌肉线条遒劲漂亮,根本不像个当医生的,说他是大学校园里的体育生或者健身房里的私人教练,都半点不惹人怀疑。
我还看到我翘得硬邦邦的性器竖在空气里,连着丝儿地往下滴水。
希望林朝诀忘了它吧,它已经酸楚得麻木了,好想好想射。
“啊!”我失声惊喘,被顶得差点撞到床头上去。
林朝诀覆到我背上,这会儿装好人来亲我了,用温柔的声线笑话我道:“宝贝儿,你眼睛里已经没有智慧了。”
我正陷在短暂的魂飞魄散里爽到失神,能听到却没法反驳,我猜我眼睛里现在全都是淫荡的色欲。
开始操我了。
律动不快不慢,林朝诀揉着我的屁股使出大约一成功力,磨得我汁水淋漓。
“你... ...你什么时候射啊... ...”我塌腰撅屁股,脸颊歪在枕头里,被操怕了,“快射,我好困... ...”
林朝诀把我膝盖又分开了一点、操得更用力了一点,说:“嗯,就快了。”
好不可信。
果然他又来一句:“要不你先睡。”
我被气得哭鼻子,抓着枕头边又爽又委屈,晕眩的脑袋思考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讨好地主动往后拱起屁股迎合操干,嘴里卖乖道:“哥哥,饶了我吧... ...你今天太厉害了... ...”
把林朝诀得意死算了!
他伏到我耳边来,亲亲我烧红的耳朵:“喜欢你,喜欢我的宝宝,想多操一会儿。”
我:“... ...”
我哽咽道,眼泪直流:“那就一会儿,别、别太久了... ...”
林朝诀“嗯”一声,又亲亲我眼角,情话道:“哭得真好看。”
这回大约是五成功力了。
我视野晃动得厉害,性器被操得胡乱甩,有点疼,又变卦地想让林朝诀来接管它了。
屋里充满情欲的味道,不知道凌晨几点钟了,壁灯温柔地亮着。
快感横冲直撞,说好“一会儿”,可我都潮喷了好几次了,也已经跪不住了,林朝诀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我堵着自己的性器面临崩溃,我真的不想把这么舒服的毛绒床单弄脏。
“好累... ...膝盖好疼... ...”我气息不稳,气急败坏,没有力道地骂他,“王八蛋,你射不射啊... ...”
林朝诀喘得性感万分,又贴到我背上来了,把我压趴在身下。
他舔我嘴角:“宝,准备好了么?”
我赶忙求他:“轻点、轻点!”
他笑了一下,突然抽出自己,捞起我一条腿分到他腰侧,又把我两只手腕都压倒头顶上去。
性器重新捅进来,毫无阻碍,湿得简直泛滥成灾。
我摇着头,被操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办法适应他今晚的状态,我抽息道:“插死了,呜... ...”
林朝诀盯着我,凶神恶煞一般,汗水滴在我身上。
他好像不仅在用性器蛮干我,连眼神也没有放过我。我只朦朦胧胧地迎上一瞬,就被摄住,被他黑沉的视线肆意蹂躏,抵达一次无法抵抗的颅内高潮。
有什么憋胀很久的东西喷出来了,急促且痛快,爽得我灵魂都在震颤。
我死死弓着腰,屁股疯了似的乱拱,一下一下往上挺着,完全无法自控。我叫着林朝诀的名字,哭着求他快点来救我。
这大概是我体会过的最激烈的性高潮,可怕到我不敢再来第二遍。
林朝诀压下来抱住我,胳膊把我紧紧搂着,粗重的喘息就喷在我耳边,似乎濒临失守了,下面干得我也好重,撞得我腿根儿麻成一片。
余韵还没消退,被内射的快感再次把我抛到新一个浪尖儿上去。
我不想高潮了。
我想睡觉。
我闷在林朝诀的怀里大哭,爽极、委屈、难受搅成一团,也累到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如果林朝诀还想再来一次,我就跟他说,我给你口,然后把他咬萎,让他休想再要硬起来!
耳旁的粗喘变成一声长长的叹慰,随即又是短促的一笑,怪动听的。
“不哭了。”林朝诀抱着我,射过的大东西半硬不软,还在里面蹭,没够儿似的。
我不想理他,又哭了一会儿,发泄得差不多了,这才嗡声使唤道:“洗洗睡觉了,你不累吗?”
其实本来是想质问他来着,问他是不是偷偷拿他们医院的药了?那种吃了就发情的,给大狗配种时用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