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忍不住还是心慌。追文裙二彡棱瘤韭二散韭陆
林朝诀和我一起去,他安抚道:“实话实说就行了。”
“要是问起我们俩的关系呢?”
“请他们保密,再实话实说,我们没什么可隐瞒的。”
我点点头:“那走吧。”
元旦车多人多,我一路提心吊胆,勉强卡着规定时限抵达警局。
但情况比我想象中要和谐很多,我没有被关进那种单面玻璃的审讯室,就在大堂里,一个警察问,一个做记录,还有一个旁听的。
林朝诀就陪在我旁边。
询问和写记事作文差不多:时间地点人物,所发生的事件。
问我知道周倍加于昨晚遭受袭击了吗?
我答不知道。
问我昨晚的行动轨迹。
我从收拾书包离开学校开始,连买了两个烤红薯都一一交代。
果然,等我说完之后,林朝诀就受到了额外关注。
躲不开的问题如期而至:“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在得到“情侣关系”的回答之后,一切都像林朝诀在车上时所预言的那样,他也被安排到旁边的隔断位里接受问话去了。
我有一点开心,可是具体又说不上来。
大概就是... ...瞒着爷爷时,有偷偷摸摸暗度陈仓的甜蜜,告诉爷爷时,又或者昨晚偶然碰见了林朝诀的爸爸,不必遮遮掩掩,又有一种坦荡轻松的快感。
现在还对家人之外的人亲口承认了,林朝诀是我的男朋友,心情有点儿冒泡。
我是不是太恋爱上头了啊。
然而警察很快就把我拉回严肃的现实中。
问我为什么周倍加做完手术醒过来,叫着我的名字说我就是迫害他的凶手?
我:“... ...”
我叹口气,把之前变瘸子的前前后后复述一遍,语气平静无波,反问道:“他会不会认为是我在报复他?可我已经痊愈了,而且我只剩下半年就要高考,没功夫和他冤冤相报。”
笔录做完,我坐在外面的小花坛里等林朝诀。
心情持续冒泡。
再抬头,看到夕阳洒着薄薄余晖,天空很高。
“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在脑海里默背,浑身都生出激动的颤栗感,完全没有了来时的忐忑不安。
好期待明天上学。
大家会发现周倍加不见了吗?班主任会闭口不谈还是会隐约其辞叮嘱同学们注意安全?
毕竟就像林朝诀说的那句话:年底是非多。
黄之威和廖津会知道内幕吗?他们又会作何反应?
敢信口开河栽赃我,文具盒就会又飞到他们脑袋上,逮着我惹么?
“想什么呢?”林朝诀站到我面前来,眼里是笑着的,“走了,回家。”
我“嗯”一声,挨着他一起往停车场走:“问你什么了?”
“和你一样的问题。还问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你的家长知道我们在谈恋爱么。”
我嘴巴不受控制地就想乐,我说:“我有点兴奋过度。”
林朝诀摸出车钥匙,坐进车里了,问我:“想来一发?”
“你饶了我!”我系好安全带,舔舔唇,“想吃冰棍儿,我请你吃冰棍儿吧,当元旦礼物怎么样?”
林朝诀眉毛一挑,没个正经:“礼尚往来,我请你吃火棍儿。”
我:“... ...”
我真心实意地:“你肾不疼吗?一点点都不疼吗?”
车子汇入主干路,朝着桥湾驶去。
林朝诀“嘶”地演我:“被你这么一说... ...那下回买个羊眼圈我戴着,少射给你一点,我肾就少疼一点。”
我脸上发热,嚷他:“你当我三岁小孩儿不知道什么叫羊眼圈吗!”
能像他说的那样就他妈有鬼了,那东西是用来禁锢射精的吗?不是!是用来让挨操的人哭天喊地欲仙欲死的!
一大堆小说情节和黄片片段浮现在脑海里,我光想想都怕得要命,绝对不能让这东西出现在林朝诀的鸡巴上,否则死的会是我!
林朝诀笑得停不下来:“看你吓的。”
“你敢用那东西我跟你讲,我就去和我爷睡。”
“我不用,放心。”
我不怎么相信地盯着他:“你拿什么保证?”
林朝诀歪着头想了想:“‘走的时候,亲我一下’不让我亲了?”
这算什么保证?
可要说起这句承诺,林朝诀一直都在很用心地履行,一次都没有缺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