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撑好,林朝诀就进来了,操得我一下子扑到枕头里,两个乳尖狠狠擦过床面,刺激得我脑浆都炸了,浑身一酸,几乎都要跪不住。
林朝诀把我往上捞一捞,问我:“准备好了么?”
可他根本不给我回答的时间,直接就摆动腰臀,操得大开大合。
我哽了一声,慌忙地求:“等啊!天啊!”
有一只手心握着我的性器当什么一样在把玩儿,还有一只手心按在我的后背上,迫使我上半身陷在床铺里抬不起来,只能忍受着乳头被碾压和被摩擦的激烈快感,任我如何挣扎都逃不开半分。
粗暴的性爱让我溃不成军,我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爽到晕死过去了。
高潮不意外很快来袭,我串在鸡巴上疯了似的拱着屁股。过度的性快感有点痛,我眼前全都花了,脑袋里只剩下一片空白。
再找回听觉,一把暧昧的声音伏在我耳边,嘶着气,问我:“爽么?”
我被强烈的余韵包裹,比受了天大的委屈还要委屈,嘴角流涎地哭喘着,就要栽倒进被窝里。
林朝诀彻底把我压趴,身贴身却又虚虚覆在我后背上。嘴唇到处亲,鼻息都透着浓郁的满足感,还插我,黏黏糊糊地埋在我里面没有出来。
“还没射吗?”我小声道,真是怕了,“你今晚,发什么疯啊... ...”
“射了,”林朝诀愉悦至极,把我双手解开了,握着我手腕揉揉,“你太厉害了,想忍都忍不住。”
我臊得头晕耳鸣,听他挤到我脸颊旁,跟我贴着脸情话道:“今晚你太好看了,像个淫荡的小王子。”
我:“... ...”
我脸红心跳,戴两颗蓝宝石就像小王子了吗?
“那你知道,我们,现在像,什么吗?”我气喘磕巴,破坏气氛道,“像,抱对的青蛙。”
林朝诀笑得猛亲我一口,比我还没羞没臊:“嗯,受精了么?”
说罢就用还硬着的性器使劲儿操了我几下,最后却又慢悠悠地抽出来,带出一片黏腻的汁水和精液,简直像我失禁了一样。
我埋到枕头里哀叫:“疼、疼”
林朝诀揉着我屁股,勾着一指淫水抹到我背上:“哪儿疼?我看你爽得不行。”
我气道:“奶子疼!”
他闻言乐得像个恶棍,“哦”了一声把我翻过来,又要强上我似的,把我两只手压在耳朵边上。
“都磨肿了,”他抬眼看我,眼里全是淫邪,“吃吃就不疼了。”
我一声“别”都没来得及嚷出口,他就把那颗被他咬过的乳头含进嘴里轻轻一吸,我才归位的魂儿顿时就要被他吸走。
第61章 是也不是
从酒店出来,我脚步虚浮,书包扔给林朝诀背,双手抱胸跟在他身旁回到吠腾,坐在马路牙子上等着他去取车,累得我真是连打哈欠的力气都快没有。
以后不能浪。
我发情撩拨一下他,他就会以十倍发情之势反扑给我,完全不讲道理。
而我抱着胸,是因为我的两个乳头已经禁不得半点刺激,哪怕是和衣服的轻微摩擦也不可以。即便乳环取下来了,它们还是翘得像两颗泡发过的红豆,稍微一碰就能让我大声浪叫。
... ...怎么办,明天要是还消不下去,我是不是得像长跑运动员那样,贴两张创可贴保护它们。
大雪纷纷扬扬,将夜色银装素裹。
我困得眼皮打架,缩在寒风里晃神儿,祈祷老头子已经睡下了,最好睡得鼾声震天响,免得我还要强打精神怕被看出端倪。
委、屈。
林朝诀第二次射给我是在浴室里。我那会儿早被干痴了,被他反剪着双手后入,顶在隔断玻璃上操得叮叮当当蓝宝石撞击在玻璃上发出的悦耳声响,伴着我崩溃的哭喘响了好久好久,我连“救命”都喊出来了。
本来林朝诀已经不怎么逗弄我了,既不说话也不调情,就眉眼专注地一直操我。
结果听我喊“救命”,一下子愣住了,随后低笑破功,坠满情欲的声线拂在我耳边,问我:“浪货,找谁救命呢?”
太要命了... ...
我一瞬间就被刺激到高潮里,脚尖堪堪点在地面上,夹着那根把我操翻的鸡巴泄得死去活来。肚子里好涨,也酸涩得操不开,不仅吃着鸡巴,还兜着好几汪潮喷的淫水流不出来。
等我回神时,我发现自己又失禁了。
林朝诀伏在我背上把我宝宝贝贝地叫着,笑话我:“真要把我咬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