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湿腻的撸动声猛然停下,小屋里只剩下交错的喘息声。
好几秒,我才从狂乱的空白里回过神,流着泪闹明白我到底经历了什么我这一回不是被吊住高潮,而是已经奔赴高潮,却在射精的那一霎被林诀堵住了小口,活生生被逼迫着体验了精液倒流的快感。
憋胀、迟钝、缓慢,是绵长又强烈的快感。
我卸力趴在桌边喘,周身无法自抑地颤抖,冒出委屈和无措的感觉。
林诀拥在我背上,混账偏做一副深情样儿,还在撸我的鸡巴,撸得我不停发颤,高潮的余韵迟迟不退去,那种酸楚的感觉连手指尖儿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被提着腰站起来了,我一点力气没出,全靠林诀兜着。
他小心翼翼地把椅子朝后退,和第一次做爱时的姿势一样,他把我压趴在桌上,从后面干我。
又和第一次做爱时不太一样。林诀没有掰开我屁股插进来,而是操着我的腿心窝,一边干脆利落地顶着我的囊袋,一边还在摸我,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我高潮时依旧不停下来,拽着我一直溺毙在快感中。
“林诀... ...”我受不了地抓皱卷子,才被我粘好的,又被抓破,“让我射... ...”
林诀粗喘着:“宝贝儿,夹紧。”
我哽了一声,用力夹紧了一点,甚至扭腰朝后迎合他。
囊袋被顶得好疼,积存着精液被撞得一次次晃荡,我吸着鼻子,有点生气又很委屈地催他:“林诀,你他妈... ...”
再多的就说不出来了,会被呻吟霸住嘴,我必须要把嘴唇咬住。
林诀喘得越来越沙哑性感,兜着我的那只手勒得我都快断气儿了,书桌抵在墙上,被蛮力抵撞得发出嘎吱声,我的水珠笔也骨碌碌掉去地上了,一切濒临失控。
再度从九霄云外回神,我躺在床上,林诀压在我上面,捧着我的脸很温柔地在亲我。
我抬起手,抱住他的脖子,含着他的舌尖吮了一口。
屋子里有呼噜声,从隔壁穿透过来的,听着可太安心了。
我叹一口气,问:“爽了?”
林诀长叹一口气,说:“‘爽’字多少笔画,我只爽到了第一画。”
我推开他,懒得坐起来了,只抬起头朝下看看,发现裤子已经被提好了。
“今天不要你捏手了。”我闭上眼,泄欲之后真的好慵懒,我反正是爽到了“爽”的所有笔画,现在只想睡觉,“拜拜,晚安,明天见。”
又补充道:“下次再敢这么弄我,我就真的给你掰断。”
林诀一点不怕似的,抖开被子帮我盖好。他在床边坐下,手还是伸到我被窝里了,捏着我的虎口轻轻揉,话却很劲爆,与满室的温柔和温馨完全相反。
他说:“下次让你只用后面高潮。”
第16章 奢华
我不敢接连挑战爷爷的疑心,于是早上先一步起床,佯装去走廊上透透气,以此来掩盖住昨夜门又没反锁的蹊跷。
Pp:你什么时候走?
Pp:我是说离开这里,不在这里住了。
林诀没有理我,可能还在睡吧,毕竟现在才早晨六点。
天色灰蒙蒙,筒子楼尚未彻底苏醒。十一月了,秋风扫落叶,下个月就要大雪冬至,下下个月就是新年元旦,阖家团圆的年三十也禁不住掰手指头,眨眼就会到。
Pp:你在哪个宠物医院?还是农业局?
我胡思乱想,一大早最清醒的时候不背英语在这儿瞎猜林诀的这这那那,全怪被闹钟叫醒前做的梦。
我梦见我上楼,他下楼,楼道很窄,我们谁也不让开,于是肩膀撞到一起了。他拎着行李箱,跟我说“抱歉”,我被他客气得心里发慌,冲着他背影一直喊“林诀林诀”,可是林诀就像没长耳朵,走得头也不回。
是不是预言梦啊,或者警示梦... ...让我切莫痴心妄想,以为莫名其妙出现的林诀会陪我很久。
Pp:我还欠你一大笔钱,公关费,你还没告诉我具体多少。
“小宝。”爷爷醒了,问我怎么今天起好早。
我回过身应了一声,看老头子穿着我奶奶给他织的毛坎肩儿,被晨风吹得打了个寒噤。
早饭吃三鲜汤粉加生煎包。不太爱吃包子,皮好吃,馅儿都挑出来给爷爷了。
“明天上午我请半天假陪你去复查。”
“不用。”我想也没想,“林诀说他可以陪我去,他时间自由,陪我拦个的士就去了。”
有前两天的演戏铺垫,老头子接受良好,但还是不同意:“人心还是隔肚皮,万一他对你使个坏,你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