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已经让房间暖和起来了,赤身裸体也不怕冷。
我踮起右脚搂到林朝诀的脖子上,一直吮他舌头。他体温比我高,鸡巴也比我的硬,耀武扬威地顶在我小腹上,是一副随时可以兴风作浪的状态。
“先做再洗?”我口齿不清地问他,这张圆桌就挺好的,我幻想林朝诀把我放在上面,或者压趴也行,后入,就这样不要前戏地直接操进来。
林朝诀没理我。柔情蜜意的接吻被他渐渐变成啃咬,一点主动权都不再分给我,碾得我嘴唇又痛又麻。
还没体验过这种凶狠的风格,我感觉自己并不讨厌,于是收紧手臂,把林朝诀抱得更用力了一点。
今天就是来疯的啊,我心道,我愿意让我的金主迟来地享受到完全掌控我的快感。
被吻到喘不过气儿,按在背上的手也揉到屁股上去了。
我闷哼一声,心理快感迅速膨胀成一个巨大的氢气球,越飘越高,濒临爆炸。也仿佛坐在一个有四十五层楼这么高的跳楼机上,刺激得无与伦比。
我在和林朝诀接吻,在任由他扒光我,揉捏我的屁股。
我能感觉自己的性器兴奋地弹了弹,涌出一股湿漉漉的汁水。
这就是颅内高潮么?
也好爽。
林朝诀终于放开我,秒速变回温柔好人,一下下啄吻我的脸颊和眉心。
我大口喘,把刚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咽下去,骂他:“你是要... ...吃了我吗?”
“嗯,”林朝诀的眼神看起来不那么友善,黑沉沉的,“你太美味了。”
我愣住,想不通这种肉麻得要命的情话他是怎么张口就来的,诓我的吧?
林朝诀又亲亲我,鸡巴蹭着我的肚皮做出性交的动作,有点痒,我低头随意一瞥,顿时想起他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说我好白。
我:“... ...”
被他粗长狰狞、肉冠饱满、茎身暗红的鸡巴一衬托,我不仅白,还显得我这片肚皮尤其单薄,随随便便就能被他操穿似的。
“宝贝儿。”林朝诀突然凑到我耳边。
我不禁一凛,浑身都激动得不得了,好像又颅内高潮了一遍。
操啊,我今天怎么回事!
“走,”林朝诀声线都哑了,“去洗。”
浴室的水声不停,不知道水漫出来了没有。
林朝诀一把托起我,面对面把我抱在怀里,吓得我赶忙夹紧他的腰。他每走一步,炙热勃勃的鸡巴就会抵在我两瓣屁股中间,跃跃欲试般要操不操地把穴口撑开一点又撤退,再撑开更多一点再继续撤退,就他妈跟恶作剧的小屁孩儿敲完门就跑似的,简直惹人火大!
我抓他头发,气得威胁他:“信不信我再给你脖子来一口,咬死你!”
林朝诀根本不怕,又笑:“求求我?”
我一哽,刚要再骂就想起自己暗暗下定的决心宠他,任他为所欲为。
那好吧,那就顺着他吧。
“... ...求你了。”我羞于对视,埋首到林朝诀的颈窝里,“快点,全都操进来。”
林朝诀停在原地,很明显地不可思议道:“要不你还是,咬我一口?”
我:“... ...”
我毫不客气,张开嘴就朝着他脖子连接肩膀的地方来上一口,咬得林朝诀吃吃地笑起来,双手一松,一瞬间让我手忙脚乱却还是来不及抱紧他,只能缩着屁股被强势地操开到好深,痛得我呼吸一滞,眼泪立马就掉出来了。
其实也没那么痛,还有说不清的酸软和我怎么也适应不了的饱胀感。
我力气尽失,挂在林朝诀怀里急促地喘,问他:“都、都进来了?”
林朝诀转过头,见我眼睛红了很愉悦似的,语气得意道:“想什么呢,才一半。”
我... ...我他妈才不信!少自夸了!
林朝诀重新迈开步子,一顶一顶地往里面继续深入,磨得我除了难受还是难受。我晃动小腿挣扎,嚷他:“不舒服,你今天好不会操。”
林朝诀丝毫没有被打击到的样子,他揉着我屁股,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掰开,长驱直入的鸡巴倒是一直在往外抽,直到我哽着声挺了下腰,他才停下来,然后盯准了这个地方,卯足了劲儿朝它操去,连撞带碾,花样百出。
我几乎是立刻就溃不成军。
林朝诀在我连串儿的呻吟里跟我拉起家常:“驴拉磨,见过么?给驴的眼睛蒙上一块儿布,它就围着磨盘一圈圈转。这时候撒一把豆子,磨盘上就湿透了,全是被碾磨出来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