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差不多可以红到爆炸了,这么羞耻的台词还是从黄色废料文学里学来的。眼睛看过无数遍,真到嘴巴叫出来的时候,原来是这么这么难为情。
我闭上眼不去看林朝诀。这一轮的亲热我一直都没能完全硬起来,靠着后穴体会了一次次阵亡般的高潮,已经到极限了,接下来一个星期姓林的都他妈的别想碰我!
然后林朝诀就来亲我了。
被内射的舒服就像小时候洗澡,接了一大盆热乎乎的水,我脱得光溜儿一屁股坐进去。啊,又热又暖,舒爽无比,摊开了四肢想就这么一直漂浮着。
要不下辈子不当林朝诀家的小猫了,我默默嘀咕,去当一只水蜘蛛吧,成天浮在水上漂着,做个小窝,抓抓小虫,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咚咚咚。
我:“... ...”
我抱着林朝诀汗湿的后背,恶狠狠道:“最好是个有正经急事的!”
林朝诀稍微抬起点身,抹抹我刘海儿和脸蛋:“先去洗,等下着凉了。”
他把我抱去浴室,打开花洒递给我,让我坐在马桶上先冲着,他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就以腰上围着一条浴巾的造型。
我舔舔唇,故意把水势调小,打开一条门缝儿悄悄偷听。
有女人的声音,那女人说:“你在家啊?我都准备走了。”
好一把千娇百媚的婉转语调。
林朝诀问:“什么事。”
嗓音还沙哑... ...我有点不爽,并不想让这种刚跟我做完爱的声线给别人听去。
“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约吗?我可以现在就进来。”
我:“... ...”你可以现在就滚蛋。
我正竖着耳朵要等林朝诀如何回答,就听“嘭”一声响,门关了,落锁。
我赶忙坐回马桶盖上,调大水量,仰着脸看瓷砖上的花纹。
林朝诀推门进来,浴巾解下,我一瞥,看到他的性器湿哒哒,挂着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汁液,简直了,淫荡得令人发指!
“谁啊?”我问。
林朝诀接管花洒,说:“一个女人,邀请我过夜。”
“哦。”我又问,“漂亮吗?答应了吗?你可以尝试开启新世界的大门。”
林朝诀嗤笑一声,把我拽起来压趴到墙上,手指插进我屁股里到处乱摸,帮我把射进去的精液全都清理出来。
他咋舌:“早知道就该把你怼在门板上干得嗷嗷叫。”
我脸贴在瓷砖上降温,闻言努力斜着眼睛往他肩头上瞧,好明显一口牙印。
嘿嘿,该!
林朝诀察觉到我的视线了,也偏头看看,随即抽出手指一巴掌招呼在我屁股上,“啪”一声,混着水声特别清脆响亮,直接把我打懵了。
我感觉我全身猛地烧着,脑浆尤其沸腾。
我不可置信:“你、你!”
林朝诀摁着我后背,我根本挣动不得,恼羞成怒破口大骂:“林朝诀!”
林朝诀打完又来揉揉,说:“小狗都没你会咬人。”
我气得眼冒金星:“林、朝、诀!”
“嗯。”林朝诀贴到我背上来,手上毫不客气又一巴掌,打得我浑身一凛,又是打完立刻就揉揉,哄我道,“乖宝,又好操,又好打。”
错了,这是哪门子哄,这直接把我气疯。
我不停挣动,威胁他道:“你最好就这么压着我,不然你等着的,看我不咬得你嗷嗷叫!”
林朝诀被我逗笑,丫的一点都不怕我,两只手掐着我的腰就可以把我固定在原地怎么都动不了。我感觉他滑下去了,在我肩胛骨上轻咬了一口,又在我后腰上重重舔了一口,我“呜”地绷紧,反手去抓他头发。
“你玩够了吧?”我气急败坏,“我得,我得回家了嗯!”
屁股肉被咬可以让全身都滚牛毛尖尖一般,我头一遭体会这种感觉,趴在瓷砖墙上直喘气,紧接着就迎来下一口、下下一口,我咬着唇都止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
靠,像呲花炸开在我屁股上,噼里啪啦的小火星一直跳个不停。
我小声发浪,喊着林朝诀的名字,不能沾地的左脚忍不住朝后抬起,一阵阵地打起激灵颤儿。
林朝诀终于放过我。
他直起身,重新威武起来的大家伙毫不费力就操进深处,我在墙上抓出好多条水痕,哽咽着又骂又求:“别了、别了... 我要回家... ...”
林朝诀操得比较轻缓,大约是零点五成功力的样子,可惜我已经被摩擦过度了,一吃鸡巴就要腰软腿软的没骨头,回家后笔都要拿不住,还怎么写理综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