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情宇宙_作者:屋上乌(7)

2022-06-01 屋上乌 he 爽文

  “啊!啊...”呻吟刚一泄出来我就咬紧嘴唇,没有林诀捞着,我很快被撞得趴到桌上。春梦里的场景成真,我泪眼模糊地看见稿纸上那句“去死吧”,我想我真的快要死了,忍不住哽咽道,“慢...慢点...啊!”

  林诀趴到我背上来,一边咬我耳垂一边捉住我抵在抽屉上的性器,我顿时爽得脑袋发晕,屁股里一阵阵激烈地收缩,海潮终于要倾泄而下,我用最后一点清明咬住自己的手指,在剧烈的耸动里第一次体会到全身阵亡一般的高潮。

  不知何时,也许很快,也许很久,淋淋沥沥的雨声重归我耳朵里。

  林诀什么时候射的我根本不知道,我“醒”过来就已经被抱到床上了,靠,好不争气。

  他应该是从厕所回来,手里拿着一卷卫生纸:“擦擦。”

  要擦的地方多了,你说的是擦擦哪儿?

  我没好气地接过纸,问:“这回验完了吧?”

  他居高临下,皮带系得端正,就跟没拿出过什么行凶之物来一样,他笑道:“你就这么喜欢把自己当成一个货物?”

  “... ...”

  “什么时候讲题?我随时有空。”

  “再说。”我依然没好气,“你哪来的回哪儿去,暂时并不想看到你。”

  林诀把坐垫捡起来拍拍,放回到椅子上:“不用我陪?”

  我骂:“滚。”

  他拿起我的签字笔,在稿纸上写了几笔:“等会儿加一下 。”

  我夹紧屁股,不然就要流出来了,我忍着催他:“快滚。”

  他拎起桌脚的外卖袋子,还不忘把拐杖放到床边来。正当我准备目送他时,他弯下身吻了吻我的额头和嘴唇。

  他轻轻一笑,说:“走了,晚点见。”

第4章 改变主意

  铁门“哐”地关严,屋里重归我一个人。

  安静是个相对性的词,明明窗外雨声不停,可我觉得再也没有比这更安静的时刻。

  舒服也一样。我以前以为的舒服,是松软的被窝,是睡到自然醒,是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都可以,今天才知道它的相对性激烈的性体验,那么刺激,却舒服得我一塌糊涂。

  我躺在床上望着斑驳的天花板发呆,眼泪顺着眼角滑过太阳穴,最后流进耳朵里。

  很难受,可我懒得动。

  我开始走马灯,回想我这十八年都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让我连养个伤都不得安宁。

  天可能会回答我:怪我咯?

  真是,人一犯贱,全天下都跟着犯贱。

  眼泪越发汹涌,我渐渐忍不住哭声,嘴唇咬破的地方还渗着血,我一舔都能尝到腥锈味,于是我咬得更狠,要把自己变成兔子三瓣嘴一样。

  现在几点了?

  我爷在外头冒大雨扫大街,我在家里头不好好用功学习,躺在这里犯矫情,这才是真正的伤天害理。

  纸抽在书桌上,我扭着上半身伸长了胳膊去够,一动,屁股里就像失禁似的,一片濡湿。

  我肆无忌惮地骂了句脏话:“操你妈。”

  可惜鼻涕泡都冒出来,嗡声嗡气,一点没有威慑力。

  如果姓林的还在旁边,他会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转手去拿杯子,拧开杯盖就泼他一脸,让你内射,还给你!

  诶?我、我杯子呢?

  我扒在桌边,扫了一圈也没看见我的喝水杯。纸抽拿到手里,我重新摔回枕头上,突然就被硌了一下,我往头顶摸去,在枕头下面的床缝里摸到了失踪的杯子。

  ... ...应该是林诀干得太猛,撞啊撞,给撞倒了。

  而我,连自己都顾不过来,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它的去向。

  我抱着杯子,无法抑制地再次咬住唇。眼里流着泪,屁股流着水,攥着纸巾的手却握住前面,以回味这一遭诱奸变和奸为兴奋剂,毫无快感地又撸了一发。

  这回我片刻不停歇,一股脑爬起来收拾残局。左腿还好,不疼不痒,就是格外碍事。

  艰难地换完裤子,我弯身在床上摸了摸,没弄湿,于是胡乱扯扯床单,铺平整,再架着拐杖跳去厕所里,接一小盆温水,沾湿毛巾擦擦屁股和前面,最后把内裤洗出来。

  腰好酸。

  我站在阳台里眺望雨帘。这里是七楼,极目之处一片灰暗朦胧,像《迷雾》里的世界,能不能下一秒就破空飞来一只克苏鲁怪物,要么长角刺穿我的肚子,要么撞塌这个堪比地狱的筒子楼。

  啊,又犯矫情。

  我挪回小屋里,膻腥味已经散得闻不见了,桌上放着我的破手机。压在下面的稿纸晕开一滩口水,马上就要晕到那串数字了,我赶忙抽纸蘸干,心里一面不爽,一面默背这个电话,同时把微信给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