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里握着的东西已经有点湿了,活物似的弹了几下,又涨大了一点,硬得让我直接联想到我看的那种国外猛男表演视频,用鸡巴当棒槌敲鼓,一敲敲一天。
靠,真的要完蛋了!
我困劲儿都吓没了一半,手忙脚乱就要爬起来,没得逞,被牢牢握住两瓣臀肉禁锢在原处,逃无可逃地被这根野蛮的性器抵住,然后被缓慢却很坚定地一寸寸操入。
太撑了,撑得我穴口酸胀无比。
我急促地喘,眼泪儿都被逼出来了,甬道被碾压的感觉太过明显,再多一分一毫我都承受不了。
“别、别进了... ...”我额头顶着林朝诀的肩膀,央求道,“你小一点,行不行?”
是因为身处在完全属于自己的地盘上,可以随心所欲,所以兴致格外高涨吗?还是因为“今晚我很生气”,这股面上不显但始终烧在心里的火气在作祟,让他满腔愤怒化作熊熊性欲?
或者两者皆有,合二为一?
不管咋样,总之我遭殃。
林朝诀应该也不好受,他都没理我,只用一把暗哑的声线低喘着,手劲儿大得肯定会把我屁股抓出一道道指痕。
时间好像都慢下来,变得好潮,湿润又粘稠。
我哽着呻吟,怀抱烫得我发晕,侵占进来的性器捅得我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
“太粗了... ...”我讨好地拱到林朝诀耳边,今晚我很不耐受,还没开始就想投降,“我不行了,慢点... ...慢点... ...”
“这还不慢么?”林朝诀亲亲我的头发,有点失笑一样,那双握痛我屁股的手心转移阵地,掐到我腰上去了,他哄似的说,“那你来,想要多慢自己动。”
我想慢到静止不动,先容我适应适应。
我扒着林朝诀的肩头,抬起脸学他每次贴我很近那样,也含情脉脉地瞧着他,问道:“这就是,你说的新姿势吗?”
“嗯。”他主动凑来吻我,“喜欢么?”
我知道这个姿势的名字,骑乘。但我目前只做到了“骑”的一小半,屁股都没贴上鞍,距离“乘”就更差得远。
我怕得心慌,据说这个姿势会进得非常深。
林朝诀又吻我一口:“我的宝现在在想,能拖一时是一时,说不定等会儿他就会小一点儿了。”
又被说中。
我纳闷地瞧着他,也为“我的宝”这三个字而心动,想听他再这样叫我一遍。
“因为你什么都写在脸上,”林朝诀大概等不及了,往下按我的腰,迫我又吞进去两寸,还笑我,“像个笨蛋。”
... ...真的?
我不知道自己信了没,我被胀得直喘,奋力挪动膝盖,跪好了,又撑着他的胸口坐起来一点,绷着腰想要主动掌握节奏。
我追问道:“那你呢?你今晚,这么兴奋,是憋着一大团,火气吗?”
掐腰的手收紧了,我猜他是怕我一下子失衡全坐进去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而往往这时房间里就会响起两道交错的闷哼声,一个是直接被插射了,一个是差点或者已经被夹射了。
轮到林朝诀叮嘱我“慢点”,他眼尾都红了,眼神黑沉沉的,愿意忍耐的男人真是性感得要命。
“是很生气,”他低声道,“但也很开心。我在这张床上想过你无数遍。”
我听得脸红心跳,几乎要溺毙在他的视线里,心潮澎湃得一塌糊涂。
有感情时的做爱和没有感情时候的做爱真的好不一样。最初那几次的心理快感完全是源于自甘堕落的放纵,而之后到现在,什么叫神魂颠倒啊?每一次都是神魂颠倒。
林朝诀叹慰地弯了弯唇,像是一个很轻却非常满足的笑。
他说:“终于把你想来了。”
我受不住地直掉眼泪,有点烦,我为什么就不会说情话啊... ...我也想让林朝诀知道我有多喜欢他,我没喜欢过人,我好喜欢他,喜欢得不想还债了,一辈子肉偿,欠到下辈子去。
肚子里插满了,我捂着鼓出来的肚皮一阵阵颤抖,情不自禁地奔赴高潮。
但是林朝诀坚守住了,成功打败了50%的小说男主角。
我头晕目眩地回神儿,发现我又被射精管理,有一只手握着我的性器不让它射,那种胀到瘙痒的难耐爬满全身,我几乎还没从强烈的余韵里缓过劲儿,就陷入了下一轮饥渴的情欲中。
林朝诀嘶哑着叫我:“宝宝。”
我含混地应了一声,咬着唇忍住呻吟,想照搬黄片里那些装了电动小马达的演员那样扭得臀肉翻飞,可惜不太得章法,随便一动就要被操穿了,真的进得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