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进一步俯身。
这一瞬,许未有种错觉,就好像他是被江砚白鸭倒在洗手台上。
“我怎么知道?”江砚白低声重复着许未的问题,模样仿佛在品味某种幽香的茶,随即轻笑出声,让近在咫尺的许未都感觉到了那股愉悦的震颤。
江砚白不紧不慢地侧首,在许未的颈间细细地嗅了嗅,片刻后才道:“我闻到了。”
“许未,你好香啊。”
猝然听到的话语唐突又放浪,许未心神震动,惊慌之下无处安放的手拍进一摊未干的水里,潮湿得同他此刻的眼眸一样。
狭小的密室,空气在缓慢蒸腾,运动过后的汗却没能跟着升腾,反而有渐渐淋漓的架势。汗水顺着许未的鼻尖滑落,滴进唇缝里,沁入些微咸涩。
他不自觉舔了舔.嘴.唇。
“热吗?”江砚白问。
“……”许未喉结滚了滚,“还好吧……”
“是吗?”江砚白还在笑,笑声带着蛊惑的力量,“那你自己转头看看。”
许未巴不得避开江砚白的视线,连忙回头,不期然撞见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镜子里他双眼迷蒙着潋滟水光,双颊绯红,恍若染上了醉人的胭脂。因为参加了赛跑,他穿着宽大的运动背心,暴.露出来的大片月几月夫同样颜色冶艳,还淋.漓着汗水,乍一看像是刚沐浴出来,被热气蒸腾的。
为了方便,他配套的裤子也是宽松的运动短裤,此刻因为挣扎和坐姿的关系,短裤卷了边儿,一直拢到了大月退木艮。
偏偏这个角度,江砚白俯.身在他身前,看起来格外暧|昧,就像是他主动逢迎,环上了他的月要……
只一眼,许未头皮发麻。
这又像是某种信号,让他的迟钝的身体骤然苏醒,压抑已久的热意自体.内.深处爆发,汹涌而上,仿佛火山的喷发,一路席卷,直冲到他后月孛上的月泉体
刹那的花开,肆无忌惮地盛放。
许未终于清晰地闻到了属于自己的味道。
甜腻到糜烂的香。
草?
老子怎么是这个味儿的?
紧随着这道念头而来的是嗜骨啮心般的痒以及抽筋吸髓般的空.虚,好像极致的爆发后,将躯体尽数抽了空,以至于疯狂地想要再度被填.满。
好痒,好热,好难受……
大意了。
许未发现即使是这种程度,他已经受不了了。
镜子里的他脸上浮现出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难以置信这会是自己。
活脱脱一朵渴.望被采.撷的花。
“许未。”镜子里江砚白贴在他的耳边,眉眼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问,“需要我帮你吗?”
许未亲眼看着他附在自己脊.背上的手慢吞吞地上禾多,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攀缘的菟丝花。
要不了多久,也许又要像上次那般,在他的月泉体生根发芽。
“需要吗?”江砚白又问了声,手指已然安住了脆弱的彼方。
撑在水渍上的手指难耐地抓了抓,许未视线飘忽,透过镜子,又看到了窗户,模糊的防窥纸上映着窗外隐约的人影,浮动的热闹。
游离的声音瞬息回潮,他再一次听到了鼎沸的人声。
“许未?”潮湿的气息似在舔|咬他的耳朵,许未下意识后缩,却恰好加重了抵着月泉体的力度。
他抑制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好一会儿,他才委屈般地点头,发出细若蚊吟的泣音。
明明不止一次主动要求江砚白标记自己,可是真到了清醒地面对这一刻的时候,许未没骨气地怂了。
他依然保持着转头的姿势,就是为了不直视江砚白。
镜子里,他眼睁睁看着江砚白慢条斯理地撕下信息素阻隔贴,指尖摩挲着他的月泉体,惹得他一阵激灵。
江砚白另一只手总算松开了许未的脚|踝,转而搂住许未的月要。
他低头垂眸,气息缓慢靠近。
许未睫毛颤动,在江砚白的唇瓣即将贴上的刹那,曲起手肘往后击去。
江砚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闷.哼了声,但并没有松开。
“对不起。”许未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连忙道歉,声音却软得吓人。
“没事。”江砚白不禁揉了揉许未的脑袋,似是安抚。
爱挠人的小猫。
“害怕吗?”江砚白问。
“没唔~”
没有丝毫预兆,江砚白的犬齿猝然ci入,许未痛得叫出了声。
本能让他反抗,他扭着身子,双手并用地想往前爬,可江砚白扣住了他的月要,双月退也被分着根本使不上力。
手掌碰到冰冷的镜面的瞬间,信息素侵袭而至,源源不断地灌进来,一直叫嚣着要被填.满的意念终于得到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