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徐尘屿的暗房、胶片、圣诞节在工作室点燃的蜡烛,他们都热爱的焦安溥,他们看过的演唱会……
至于真不真的,自有心定吧。
我知道我太过投入,煽情,不懂克制。
但是故事写出来了,它有自己的命运。
其实发表了的三本,从流畅度来说,《清白》反而是我最满意的一本,但现在回过头去看,又觉得讲述的方式不够利落,它的内容和情节设置都不讨喜。
到了第四本《野猫》,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用大量的对话作为核心呈现。
我希望自己成为旁观者,落笔时学会冷静。从俗的方面来说,我不知道这种冷处理的方式,在技巧上能否显得“高明”些,或者它会有更大的缺陷,我只能过段时间再复盘看看。
《野猫》雏形和出生于我而言并不顺利,我写得很慢,一度折回去反复修改,末期强迫症在这里变成了没得医的绝症。
和朋友聊天,最困扰我的依然是老问题,如何才能学会用平实的话语讲好一个故事,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真实、直白、厚重而直抵内心的文感,也许再花费多少年,我都学不会。
我知道,在这个时空里,我就是那只特别平庸的笔。
2.任南野这个人物
原本在大纲里,任南野定的是攻,但随着情节的发展,总觉得宋的气质更符合,小野猫就变成了受。
3.关于新闻
所有记者里,我最喜欢安德森库珀,再然后就是柴静,后来她出了书,《看见》一直是我书架里排行前五的作品,无论是她四两拨千斤的文感还是诚实的记录,都是我羡慕和向往的那种笔力。
希望有一天能拥有她那样的一支笔。
如果有那一天的话。
最后,这本书献给那些不问功与名,走过三千里路云和月,依然理想不死的人们。
看完这个故事的朋友,祝你和我终身浪漫,永远自由。
有缘的话,下一本再见。
第56章 番外一:跳个舞吧
“我回来了,”任南野转身关门,站在玄关处换鞋,抬首朝二楼喊道。
没人回应。
“宋玉风。”
还是没人应。
任南野放下钥匙,将脖颈上的墨绿领带扯松了些,抬脚往二楼走去。
刚走到拐角,走廊上突然出现一道影子,任南野忽地被人从身后抱住。
“诶,”任南野下意识地低声惊呼,一摸搭在腰间的手,就知道是他。呼出一口气,说:“在家怎么不吭声啊?”
“我刚洗完澡,”宋玉风湿漉漉的头发搭在肩颈处,水珠滴答往下淌,他把下巴磕在任南野肩上,懒洋洋地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都饿了。”
“这两天拍第二季的宣传片,你又不是不知道,”任南野侧头,蹭了蹭宋玉风水湿的侧脸,问他:“想吃什么给你做。”
宋玉风埋首去他颈窝,轻轻咬了咬那处白嫩,声色沙哑地说:“吃你。”
天气接近晚秋,但气温还是居高不下。
任南野浑身臭汗,惦记着冲凉,他偏头推了推埋在肩膀处的脑袋:“天太热了,你先起开。”
宋玉风故意压着,任南野猛地转身,一把将人推得远远的。
“我先冲个澡,”任南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进浴室,反锁了门,对外面冲过来那人喊了声:“不准撬门也不准翻墙,等会儿给你做饭。”
舒坦的温水澡,洗去了一身热汗和疲惫,任南野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宋玉风穿着一身白色浴袍,站在对面的阳台上抽烟。
“怎么不穿鞋?”宋玉风碾灭了烟,朝他走来。
刚刚跑得快,浴室里没有新拖鞋,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任南野还穿着那件白衬衣,出来时赤着脚。
宋玉风一把勾住他的腰,忽地将人抱起。
“诶你慢点,”任南野双手下意识攀上他的脖颈。
“踩稳了我再放手,”宋玉风将人轻轻抱离地面,让任南野的双脚踩在自己脚背上。
任南野重心往下,搂紧他,脚底站稳后才拍拍他肩膀说:“可以了。”
宋玉风扶在任南野侧腰的手却没松开,他恶作剧地挠了下,专门挑他怕痒的地方。
任南野慌乱后退,连忙伸手阻止他:“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来啊,”宋玉风就喜欢他炸毛的样子,逗得越发来劲,“不客气个我看看。”
任南野笑着往后躲,腰身弯成一道月牙。
“够了够了,”任南野笑声清脆,他仰起脸,“我不行了。”
“不行?”宋玉风抬手环紧人,将他困在臂弯间,一本正经地说:“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帮你练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