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碰哪儿?”宋玉风又坏又邪,逼问道:“嗯?”
任南野浑身都痒,脚踝被他捉在手里,宋玉风仿佛捏住了他的命门,他无力反抗。
宋玉风温柔仔细抚摸着他的脚踝,恶劣的,故意的,愈加过分的逗弄他,湿滑的舌贴紧他细腻的皮肤,徐徐轻移,他顺着他的脚背往下吻,舔舐间的滋滋水声像拍打礁石的海浪。任南野要被他舔坏了。
“宋……”任南野在剧烈喘息,手指攥皱了被衾,“宋……”
他说不出完整的字。
宋玉风桎梏着他的双腿,那颤巍巍的腰身就是一道清丽的月牙。
“宝贝,”宋玉风不舔了,任南野还在抖。他把手放在任南野双腿中不可言说的地方:“舒服么?”
任南野还穿着那身衬衣和西裤,衬衣凌乱的挂在身上,西裤欲坠不坠。
宋玉风手掌覆上,做坏地揉了一把,问道:“还要不要?”
还在急喘,任南野却猛地一个翻身,跨坐到了宋玉风腰上。
宋玉风一怔,直愣愣地看着他。在情事上,任南野从没这么主动过。
“你”
“嘘,”任南野眼里冒着小火光,脚尖里还像有着一群蚀骨的虫,那是宋玉风留下的触感。
这次换任南野捂住宋玉风的嘴巴,他一手死死压着宋玉风的胸膛不让他动弹,居高临下的睨着他:“今晚让我来?”
这个姿势……没试过。
宋玉风心里突感一阵亢奋,表面却很平静,他注视着任南野,视线从他的眉眼移到弧线精致的薄唇,暗哑地说:“好啊,我一定全力配合。”
床边放着一条领带,墨绿色。
任南野弯腰,一把抽过来。
宋玉风背靠床头,主动伸出双手,神态从容。
“捆绑?”宋玉风说:“之前那些玩腻了?想换个新花样?”
“闭嘴。”任南野几乎是贴着宋玉风的鼻尖说话,接着用领带将他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宋玉风任由他动作,眼神意味深长。
“下次用手铐?”宋玉风勾起一边嘴角笑,说:“更来劲。”
“再说话,”任南野垂眸,露出凶相,“我现在就办了你!”
他声色低沉,带着强烈的情欲暗示
宋玉风简直迫不及待,他往后仰身,“来啊,我没意见。”
任南野脸色冷酷,绑好了人,他一手按住宋玉风的后脑勺,毫不客气的吻过去。
两唇相贴,舌儿一勾一缠。
练习了这么多次,每次都是宋玉风牵引着他,任南野像个笨拙的投球手,在唇齿的较量间总是占据下风。
宋玉风被他孩子似的吻技逗笑。
“笑什么?”任南野稍停,微颤的眼睫蹭着他的侧脸。
“不是那么亲的,我教你,”宋玉风轻咬他的唇瓣,眼神挑逗,声色正经地说:“舌头进来缠住我,来回玩几圈,上颚、齿列都可以关照一下。慢一点,别老是去顶喉咙……”
宋玉风还要再说,任南野羞耻得听不下去,俯身咬了下他的脖子,堵住他的浪话。
宋玉风吃痛蹙眉,微抬眸,“行,我不说了,你继续。”
任南野被他盯得发麻,但他不能露怯,轻声说:“看着我。”
“看着呢。”
任南野手指移到锁骨下的纽扣上,啪地解开,胸膛中间那条起伏的线就暴露在宋玉风眼睛里。
任南野没停,慢条斯理的解衣扣。
就这样,平直的锁骨、健硕的胸膛、粉嫩的乳尖、小腹和那两条清晰的人鱼线一一显露。屋子里没开灯,适才的漫天彩霞和繁星交替,珍珠色的流光撒遍任南野全身,那丝绸般的肌肤就算没亲自上手,都能让宋玉风瞬间血脉喷张。
由爱故生性,而非性生爱,宋玉风爱这个人的灵,所以想占据他的肉。
欲望混杂了爱,是致命的。
宋玉风呼吸一紧,喘息粗了好些。
即便在黑夜里,任南野仍然能准确的捕捉到他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小野猫嘴角微翘。
无形中摇起尾巴。
任南野跨坐在宋玉风身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欲望苏醒,那硬挺的长枪已经睁开眼,直直地抵着任南野。
“宝贝,”宋玉风口干舌燥,他直勾勾盯着他,用不可置否的口吻说:“我好热,帮我把解开扣了?”
“等会儿。”
宋玉风等不了了,感觉薄薄的布料下一秒就会被撑爆。
双手刚动了动就被任南野摁住,他冁然一笑,轻声说:“你答应了今晚让我来,说话算话?”
宋玉风:“……”
这个坏人。
被禁锢的双手攥紧拳头,宋玉风勉强抗住那股在身体里乱蹿的剧烈快感,咬牙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