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 他们能知道这鬼地方?老实跟你讲,你不是很想那个叫,叫什么来着?”,“刺猬头”一下想不起来他所说的人的名字,便转身扭头问站在自己身后的一位个子瘦小看上去还带着一些小孩子气的家伙。
“瘦小子”提醒“刺猬头”道:“叫武嘉男”。
“哦,对对对,叫武嘉男的。你是很想与他通话的是吧!”“刺猬头”一边指着在墙边颤栗的宛红,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手机,“嘀,嘀,嘀,嘀……”拨出了一组号码。
不一会儿,电话那头发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喂,找谁呀?”
“你就是武嘉男吧!”“刺猬头”带着一脸痞相说。
“你是谁,找我有什么事?”电话那头的武嘉男有些奇怪地问道。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现在你不是很想见一个叫宛红的人吗?”“刺猬头”冷冷一笑。
也许是发现情况不妙,电话那头的武嘉男立刻发出急促的问话声:“你们是些什么人,你们把她怎样了?……”。
对话的过程当中,宛红醒悟到了这些人可能还要伤害武嘉男,便冲上前来要抢夺“刺猬头”手中的手机。站在“刺猬头”身后的一个剃着平顶头身材微胖的家伙冲上来凶狠狠地拉开宛红的手。
“喂,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急切而且响亮。
“刺猬头”看着冲上来的宛红一脸奸笑地说道:“你别着急呀,我马上会让你跟你的情郎哥通话的……唉,喂……”“刺猬头”马上又对着手机说上了“你小子必须在今天下午14点赶到马鞍山市火车站前听我们的电话…你查不到我们的电话,我们用的是公用电话。你不准报警,否则你的情妹妹可就没命了”。
“真正的文明人懂得谦让,懂得宽容。愚昧与野蛮是一对孪生,它们随时都准备着走向极端。我的宛红遭到绑架,很明显是宛玉华所为,法网恢恢,她想赖也赖不掉。”
二十四、□□
“我不准你们伤害她,” 电话那头的武嘉男几乎要发狂了。
“我知道你已经等得很急了。来来来,电话给你,” “刺猬头”将手中的电话递给了蜷缩在角落里的宛红。
宛红接过电话,急忙将手机贴进耳朵,她用颤抖的声音对电话那头的武嘉男说:“嘉男哥,你不要听他们的……”
“宛红,宛红……我找得你好苦啊,”电话那头的武嘉男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感情。
“呜,呜——呜——。”宛红哭了,她越是哭得伤心那帮家伙越是“哈……”地大笑。
“他们不是人,是一帮穷凶极恶的畜牲! 宛红,你要沉住气呀,我马上就会赶过来的”,武嘉男在电话那头安慰着宛红。
“嘉男哥,我请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呀!……”宛红一边哭一边阻止武嘉男的行动。
“刺猬头”一把从宛红手中将手机抢夺过来,对着话筒大声吼叫道:“武嘉男,我们在等着看你的一场好戏。拜拜……”关上手机的他还对着手机作了一个狎侮亲吻的动作。
高速公路上,一辆黄色“的士”飞奔向前。车内坐着的武嘉男不时地朝窗外两边望着,显得十分焦虑不安。
“你很纯洁吗?我们今天是奉命来给你‘破身’的。大姐一定要让武嘉男那个小子捧个‘破瓜’回去,哈,哈,哈……”四个家伙狰狞□□的笑声灌满了整个房间。
“流氓,流氓!”宛红尽量提高声调给自己壮胆,但声音显然已经没有力度了。
“今天你老老实实让我们哥儿四个快活快活,我们就好好放你回去,否则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其中一个戴墨镜理着平顶短发的家伙用一种猥亵的腔调说道。
被逼在一角的宛红此时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将头扭向一边,下意识地将两掌伸出胸前作出拒绝地摇晃:“不要,不要,不要啊……”。
“少跟她罗嗦,哥儿们,上!”领头的那位“刺猬发型”一挥手,四个人同时冲了上去。
“啊——宛玉华,你会遭报应的!……啊——,”撕心裂肺的凄惨的叫喊声从这山间不知名的小屋中冲出,刺破苍穹,在山峦间振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