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例外。
段亦舟被这个吻带入意乱中,他扶上骆颂燃的腰身也加深了吻。
空气中两道信息素一次又一次的靠近,无法完全交融却和谐触碰着,更带着强烈渴望彼此的情感,一次又一次的企图冲破隔在他们中间的不可抗力约束。
不知道吻了多久,骆颂燃的手扶上段亦舟的后背,也如同上一次向段亦舟的请求那般,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腰,然后用鼻尖蹭上他的唇,抬眸道:“我帮你,先试试看能不能缓解,如果不能我们再想办法,好吗?”
“好。”
两个小时后
“咳咳咳”
骆颂燃被呛到的瞬间没忍住咳出声,低下头把嘴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兴许是呛狠了他眼眶有些红而湿润,委屈的抬头看了眼段亦舟:“我累了。”
说话还有点含糊。
说着又咳了咳,作势要站起身去洗手。
段亦舟弯下腰把骆颂燃抱了起来,知道小祖宗要去洗手间。虽然是坐在地毯上的但毕竟时间确实是有点长,他有些担心会不舒服。
“好,不要了。”他强压下还没降下半分的燥热,不过也确实是比早上要好了一些:“有没有哪里难受?”
骆颂燃感觉有点累的把脑袋靠在段亦舟肩膀上,小声道:“有,喉咙疼。”
“对不起,让你受累了。”段亦舟心疼的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也是我的错。”骆颂燃搂上段亦舟的脖颈抱歉道:“都是我把你气坏的,前一段时间也气你,然后提取信息素也气到你,要不然你的易感期怎么会那么突然。”
他现在有点担心如果这样还不能解决该怎么办,不会真的要给段亦舟找一个omega吧?!
段亦舟听到小祖宗这么说哪里还舍得责怪,也知道是为了他才去提取的腺体信息素,明知道自己怀孕都还敢这么做,如果不是爱他又怎么那么勇敢。
洗手间里,骆颂燃拿着杯子漱口,余光瞥见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段亦舟:
“怎么了?”
说完就看见镜子上的倒影,是段亦舟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体型差让他能被段亦舟的胸膛完全抱住,只见这男人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双眸深情的注视着他,是比寻常还要炙热的目光凝视。
“燃燃,我有说过我有多爱你吗?”
男人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几分慵懒的餍足感,勾弄着心弦,酥麻了耳朵。
骆颂燃感觉到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的脖颈有些痒,他下意识的偏开:“有啊,你经常说的。”
“我平时怎么说的?”
骆颂燃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嗯……就文绉绉的,说很爱很爱呗。”
段亦舟将面前小祖宗的模样尽收眼底,现在的他能将小祖宗所有细微的表情都剖析得仔仔细细,而这么剖析也是为了缓解自己的躁动。
“宝宝,你知道鲁伯特之泪吗?”
“不知道,什么来的?”
“这是一种熔化的玻璃在重力下自然滴入冰水中,形成的蝌蚪状“玻璃泪滴,是连子/弹都无法打穿的坚不可摧。”
“这么神奇?”
“但是它也有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
“用手指一捏就碎。”
“啊?那这还叫坚不可摧?”
“嗯,就像我对你的爱就像鲁伯特之泪,压不碎但又脆弱的一捏就碎。”
细碎的亲吻落在脖颈,骆颂燃对上镜中段亦舟每落下一吻,迷恋注视着他的眼神,真的跟平时很不一样:“为什么会一捏就碎?”
“你只要说不爱我我就会很伤心。”
骆颂燃听出段亦舟语气里的黯然,这个易感期都让段亦舟变得格外的脆弱,竟然还会对他撒娇了?!
他转过身,捧上段亦舟的脸:“我现在很爱你啊。”
段亦舟垂下眸,眸色迷离凝视着他:“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我从没有这么爱过一个人。”所以他真的不舍得伤害骆颂燃。
他不能失控。
再怎么样他都得要忍着。
这一句话说的很温柔,爱意却是浓烈得沉甸甸的。
骆颂燃全然没注意到段亦舟的后背已经被汗浸湿,而且是紧绷着的状态,他以为只是段亦舟在诉说着爱意,便回应道:
“我知道,我也是。”
“让我抱抱你。”段亦舟将骆颂燃抱入怀中,拥抱的力度不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有点放空,是紧绷到一定程度出现的失衡感。
甚至有点没力气。
但他的手还是紧紧的撑在骆颂燃腰后的洗手台上,强忍着自己不能倒下。
洗手间里原本强势的alpha信息素气味时而浓烈时而变淡,是危险的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