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天闻把盒子拍在蒋竞胸口,“做好措施再来,我可不想又怀上。”
蒋竞满怀激动地应了一声。
看蒋竞那副蠢蠢欲动的样子,邱天闻目光落在蒋竞的西装裤上,嘲道:“憋挺久了吧?这里还会用?”
蒋竞低头亲了亲邱天闻的嘴唇,哼笑道:“你试了就知道了。”
......
第二天早上,邱天闻先醒了过来。
他浑身酸痛,身体跟散了架似的,尤其是某处的异样尤其强烈。
两人昨天纠缠了一个晚上,到后来邱天闻失去意识,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到床上都不知道。
昨晚疯狂的一幕幕涌上心头,他光是想想都臊得慌。
“你醒了?”蒋竞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邱天闻抬起头,发现蒋竞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正侧躺着盯着他看。
一想到昨晚发生的事,邱天闻脸上莫名有些发烫。
蒋竞难得从邱天闻脸上捕捉到难为情的表情,他凑到邱天闻耳边,得意地说:“怎么样,能用吗?”
邱天闻瞪了他一眼,“少得寸进尺。”
“是你先怀疑我的能力。”蒋竞嘴角勾起,“现在你相信了吧?”
看蒋竞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邱天闻扯了扯嘴角,“怎么,我说相信的话,还要让我做首诗夸赞你?”
蒋竞把手搭在邱天闻腰上,“不用,你实话实夸就行了。”
邱天闻敷衍道:“勉勉强强吧。”
蒋竞瞪大眼睛,“勉勉强强?”
邱天闻淡淡地嗯了一声。
蒋竞急了,“你昨晚明明就很舒服,还让我再快......”
邱天闻臊得脸都红了,“行了,闭嘴!”
蒋竞最喜欢看邱天闻嘴硬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每次邱天闻露出这种表情,他就像他见好就收,轻轻替邱天闻揉着腰,“疼吗?”
邱天闻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废话。”
蒋竞意犹未尽地说:“如果不是你晕过去的话,我还能再战几回。”
邱天闻瞪了他一眼,下意识心虚地往门口的方向瞄了瞄。
也不知道昨晚那么大的动静,儿子听见了没有?
邱天闻虽然不懂什么教育方式,但好歹有点羞耻心,担心给孩子的身心造成影响。
蒋竞看穿邱天闻的想法,解释道:“婴儿房隔音很好,儿子听不见的。”
邱天闻懒得给他好脸色。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房间里的气氛。
蒋竞的笑容在看见来电显示后凝固在脸上,变得格外难看。
这个贺博真是阴魂不散!
虽然蒋竞心里不爽,但昨晚他拿了这么多甜头,没胆子再得寸进尺,只能眼睁睁看邱天闻拿起手机,心里的醋意已经涌到了嗓子眼里。
蒋竞已经做好邱天闻接电话的准备,然而邱天闻没有接听,而是等电话自动挂断后,拨了曹助理的号码。
邱天闻淡淡道:“小曹,接下来和永汽集团的合作让周副总去跟进吧。”
蒋竞愣了一下,紧接着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又被他用强大的毅力压了下去。
等邱天闻打完电话,蒋竞扑过去,激动地说:“你不跟他见面了?”
邱天闻斜他一眼,“差不多聊完了,就等着签意向合同定下来,之后的事用不着我了。”
一想到贺博不能再纠缠邱天闻,蒋竞心情就像开了花似的。
邱天闻拍了拍蒋竞的脸,“这下你高兴了?”
蒋竞捏着邱天闻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只要你不跟他见面,我就高兴。”
这个吻很快变得深入,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一大早正是欲望蓬勃的时候,邱天闻担心又擦枪走火,他推了一把蒋竞,催促道:“亲个屁,赶紧去看看儿子,好像哭了。”
蒋竞不甘心地嗯了一声,又飞快亲了一下邱天闻的脸颊,才餍足地跳下床,去了婴儿房。
邱天闻揉着腰从床上做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臊得耳根泛红。
幸亏上回只拿了一盒,不然蒋竞昨晚还不知道要做多少次。
邱天闻光是想想蒋竞昨天那劲头都发怵。
这个疯小子。
自从开了荤以后,蒋竞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压在他心头上的包袱一夜间骤然消失,他终于有种邱天闻和孩子彻底属于他的安心感,连上班都带着笑,把底下的员工吓得不清。
后来贺博联系过一次邱天闻,正好当时蒋竞也在场,马上竖着耳朵警惕地偷听。
邱天闻知道蒋竞的醋病又犯了,他当着蒋竞的面跟贺博说,自己已经有家室,以后两人还是少来往,免得他爱人误会。
贺博失望地挂了电话。
蒋竞眼里的得意几乎溢出表面,得寸进尺地讥讽道:“永汽集团的小贺总口味真重,专挑有夫之夫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