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一听就知道他又吃醋了,这都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她直起身子带着沉默走了进去,刚关上门就被徐一白给摁在门后。
他直接就吻上她的唇,热烈的厮磨。
阮清红着脸看向他紧闭的双眼,眨了眨,又眨了眨,然后也徐徐闭上。
他一口一口轻抿着她的唇瓣,辗转厮磨。间或轻轻啃咬两下,然后再一点点舔舐被咬肿的地方。趁她被吻得有些失神时,伸舌挤进她的小嘴,纠缠着她的小舌吸吮。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相互依偎着喘气,阮清这时才感觉到不仅红肿的嘴唇疼,下巴也有些刺疼之感。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才看见他下巴处隐隐冒头的胡渣。
“你的胡子扎到我了,我的唇瓣也有些疼,你太粗鲁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不要给你亲了!”阮清嘟起嘴抱怨道。
“那你想给谁亲?恩?”徐一白抵着她的额头,威胁意味十足的问道,尾音还带这点隐隐的欲/望,听的她骨头都酥了一半。
“谁都不给。”阮清垂下眼,粉雕玉琢的小脸满面□□,娇娇软软的说。
“呵。”徐一白心底蓦地软了,双手更是搂紧了怀里的娇躯,一阵偎贴。
“怎么没刮胡子啊?”阮清抱着他的腰,问道。
“我帮你吹头发,你帮我刮胡子,不是吗?”
“恩。”阮清哼一声,一只手摸着他的胡子,“我现在就要给你刮。”
“好。”
话音刚落,徐一白抱着她的腰一把搂起来,阮清双腿立马夹住他的腰。
“指路。”徐一白说。
“哦,左转直走,好,偏左一点……”阮清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颈,转过头指着路。
历经千难万险到了卫生间,徐一白直接把阮清放在琉璃台上。阮清坐稳后,伸手拿过毛巾,用热水打湿后覆在他嘴唇和下巴处。
“好好按着。”阮清拉过他的手按着毛巾,命令道。
然后她伸手从架子上拿过剃须膏和修面刷,先用热水清洗一下。
拿下热毛巾后,她把剃须膏挤在刷子上,捏着刷子在他脸上轻轻打圈。
泡沫越来越多,阮清玩的不亦乐乎,徐一白手撑在琉璃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觉得差不多了,阮清拿过剃须刀小心翼翼的刮起来。刮好后,徐一白就着她的手捧起水清洗干净。
“没胡渣了吧。”徐一白用热毛巾擦干水,抓过她的手摸上自己的下巴。
“恩,我家白白皮肤真好,滑溜溜的。”阮清双手摸上他的脸,欣喜地夸道。
徐一白眯了眯眼,刚要开口就被阮清‘啵’了一口,她满意的看着他的脸:“真俊俏。”
他白皙的俊脸瞬间就艳若桃花。
晚上,阮清、谢酒、苏左和徐一白吃过饭后一起去了民宿主人推荐的情人坡。
情人坡在民宿后面的小山上,站在上面可以将下面一览无余。
情人坡山下左边是夜幕下的万家灯火,蜿蜿蜒蜒宛若一条金龙,来来往往的行人异常渺小,红红火火的大小灯笼为寒冷的冬日添上一抹新春的喜庆。
右边则是一汪幽幽的湖泊,湖面上是一半倒映着缀着点点飘雪的山林,另一半是万家灯火酒楼的倒映,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苏左从车里拿出两个孔明灯,递了一个给阮清,说:“给,孔明灯,过年最适合祈福许愿了。”
“我没放过。”阮清接过,茫然的看着他。
“不怕,我买了很多,总会有一个成功的。”苏左拿着另一个孔明灯,一边指着车后箱说着一边拽着谢酒去了另一边。
“不许拽我,我自己走。”谢酒拍开他的爪子,冷哼一声。
“我不拽你,你还杵在那里当超大瓦电灯泡呢,比这个孔明灯都大!”苏左不服气的反驳。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默神都没介意你管哪门子闲事啊?”谢酒白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
“祖宗,我们不要每次一见面就争个面红耳赤吧,再怎么说我们也是情侣啊!”
“假情侣!”谢酒补了一句。
“好好好,假情侣。可是假情侣也是情侣啊,放孔明灯这么美好的事我们就好好的处一会儿,行吗?”苏左服软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展开孔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