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点都不快,我等这天都快等了十七年了。”
“十、十七年啊,那真的好久哦!可是,额,我还是觉得我们现在不也挺好的么?有时候可以去你家,有时候可以去我家,咳,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我们也是随时都可以见面的啊,这样不好吗?”
“可是,还是不够啊。挽挽,这样我还是觉得不够啊!”
因为,我还想要在每天清晨睁开眼时,看到窗外的阳光细碎地洒在你身上,温柔了你侧颜的样子。
因为,我还想要在每天傍晚下班回到家时,看到你开着晕黄的灯,窝在沙发上等我的样子。
我还想,把我余生所有的清晨日落,早安晚安,统统都给你。我人生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你。
这么想着,傅司远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如同孩童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愿撒手,耍赖似的道:“眼前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搬过来跟我住,一个是我搬过去和你住。你选吧。”
什么跟什么啊!这不就跟没有选择一样么。
对于傅司远突如其来的耍赖,程挽有些哭笑不得,道:“喂,不带这样的啊!根本就是耍赖啊你!”
“对啊,就是耍赖。挽挽,快说我愿意!不然,我就不让你去吃早餐了啊!”
说完,程挽再也忍不住,扑哧一笑,然后对着傅司远龇了龇牙,道:“好啦好啦,我搬过来跟你住啦!整天说我幼稚,我看最幼稚的就是你!”
闻言,傅司远差点就要激动得大喊大叫了,但他还是忍住了,故意敛起了笑,一本正经地道:“好,既然这样,待会吃完早餐我们就找搬家公司。”
“好好好,傅老板你说了算……”
作者有话要说: 咳,只能写成这样了啊。
我已经尽量往唯美的方向去写了哈哈
人家大大开的是豪华大巴,我只能开个黄包车了哈哈
大家别嫌弃哦,另外,评论神马的统统不要大意地砸过来吧!
☆、冷战
于是,程挽和傅司远两人就开始了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
也是在搬进来了之后,程挽才知道原来傅司远的体力那么好,而且对于某项运动的耐力和持久度简直让人吃惊。
用四个字概括就是——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而且,那人做起某项运动的时候,从不分场合和时间,一言不合拉起程挽就是干。
同居多日以来,家里的每个地方、角落都印下了某项运动的回忆,在程挽目之所及之处,每每望着家里的沙发、大床、乃至地板,都会想起那些让人面红心跳的回忆,然后她整个人就面红耳赤,脸热得就要烧起来一样。
某个晚上,正处夜深人静之际,傅司远和程挽又在床上钻研某项运动。
更准确地来说,是傅司远童鞋热衷于这项运动,自从第一次之后,傅司远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大门一样,如好学的孩子般,孜孜不倦地摸索不同的姿势,往往一次下来,都得把程挽折腾许久。
这倒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身下的美人媚。眼。如。丝,黑发如瀑,凌乱地披散着,压在身下,她如玉的肌肤□□在空气中,上面印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无形增添了几分魅。惑。
她秀气的小脸染上了浅浅的红晕,朱唇轻启着,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娇小的身子软得如同化成了一滩水。
黑夜中,她轻声低吟,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细碎嘤。咛,她无意识的举动,惹得傅司远望着她的眸光又深沉了几分,身下的欲。望也更为浓烈。
“行、行了没有啊~~ ”
“乖,再忍忍,快好了!”
“呜呜呜,骗子!四、四十分钟前你就是这么说的!”
良久,伏在她身上的傅司远才尽兴,加快了速度,尽数释放在了她的身上。
由于持续时间太长,消耗了太多体力,等到傅司远释放的时候,程挽很没用地两眼一翻,晕倒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当初到底是哪只猪说傅司远是神马禁。欲。系掌门,不像是热衷于某项运动的人的!说他是衣。冠。禽。兽都低估了他好么?!沈南初那只胡说八道的猪!程挽决定了,以后她生日自己就送她猪肉脯好了,她值得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