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董,您口口声声说是他父亲,有您这么处处算计儿子的父亲吗?”
“这是我们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黎初嗤笑:“这是承认了?我只是不知道世上还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子谦小时候你没尽过做父亲的责任,现在反倒是积极的想分他财产。”
“他是我儿子,轮不到你说废话,识相的马上滚开,否则我就报警了。”
贺文生臭着一张脸,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就可以得到MK全部的财产了。
没想到儿子居然这么蠢,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居然分给女人。
“你不配做他的父亲,今天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您见到他的。”
她娇小的身形阻拦在病房门口,看得贺卫林一阵火大。
他趁着沈黎初没防备,扯着她手臂将人甩到一边。
她踉跄着扑倒在地上,顾不上疼痛,抬起头指着准备硬闯的贺文生父子。
“你们给我拦着,别让他们进去。”
保镖本来就有此打算,没让他们父子得逞,沈黎初忍着膝盖上的刺痛咬着牙站起来,冰冷的眼神扫过贺文生的脸。
“贺董这么着急,是狗急跳墙吗?”
“你他妈给我闭嘴。”
贺卫林指着她骂:“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们的家事?你跟他是结婚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被玩剩下的,还在这里装什么女主人?”
“多管闲事,就算是玩怎么了?现在股权在我手中,你们休想动这样的念头。”
沈黎初彻底被激怒,揉着手腕怒瞪他们。
走廊上安安静静,只有他们这里的气氛拔剑嚣张。
“滚开。”
软的不行,贺卫林准备来硬的,不过是两个保镖而已,真闹起来,他也可以喊上一群人在这里将她打成猪头,让她明白什么叫教训。
沈黎初置若罔闻,死死守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
贺卫林的耐心被消耗干净,咬牙切齿再次冲过来,这次保镖将他给抓住,直接丢到一旁。
领带跟西装都被弄乱,他面露狰狞:“你想干什么?这个贱女人。”
沈黎初冷声说:“只要你继续闯,就别怪我。”
贺卫林一辈子被捧在手心里,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住一个女人的羞辱。
顿时就面红耳赤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
沈黎初打了个眼色,保镖很有默契的过去将他手机给夺走了。
被女人羞辱也罢,现在两条狗都骑在自己头上,贺卫林彻底怒了,不顾一切冲过去跟保镖扭打在一起。
他当然不是两人的对手,不够保镖聪明,专挑又疼又看不到的地方打,他疼得快丢了半条命,脸上却毫无痕迹。
贺文生年纪大了,不敢打又喊不下停,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不断冲她瞪眼睛。
“你这个贱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在医院准备打死我儿子吗?”
闻声赶来的医生护士脸色十分难看,医院是个安静的地方,他们闹成这样,已经影响到了其它病人的休息。
沈黎初一看到他们来就示意保镖助手,只剩下贺卫林在一旁呻吟。
“这里是医院,相信有什么问题医生也可以很快替你们解决,没什么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给我站住。”
贺文生冷哼一声。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儿子住院的房间,面都没见上就被赶走,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
时间不多,也没办法继续拖延,股东大会的时候,他必须想办法将她手上的东西抢过来。
“贺董,您还有什么话可以一次性全部说完。”
“我要带我儿子走。”
“不行。”
这个没得商量。
“放屁,他是我儿子,你这个女人想做什么?”
“贺董,您的行为早已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子谦现在的情况,我绝对不能让你将他带走。”
贺文生大概是失算了。
争辩几句之后气呼呼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死心,只怪自己太冲动,忘记找上几个人一起。
只要控制住儿子,就不怕她在股东大会上闹什么幺蛾子。
这么一想,他迅速狠下心来,密谋一番之后半夜里又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