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和人在他的眼皮下缓慢移动,犹如无知的蠕虫。它们肯定想不到一会儿这里会摔下一个人,想到这里,文曦难得的笑了,他期望着那些人惊恐的脸,期望着自己的鲜血沾上那些人的鞋底。
三、二、一。
就在他纵身一跃之时,一个男人冲了过来,在最后的关头抓住了他的手腕。
“啊!”男人低吼一声,胳膊发出零件松动的声音,他没有理会,而是沉声对文曦说道:“抓紧我!”
文曦半悬在空中,身体像一面旗子随风飘摇,他的手丝毫不用力,全靠男人抓着他。三九天里,男人的汗珠滴在他脸上,文曦觉得有点脏,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比自己还紧张。
“松手。”
“别放弃!”男人更用力地抓紧他。
文曦听到地面上传来嘈杂的声音,他垂眼一看,原来是有人聚集了起来。这是个最好不过的机会了,他怎么能甘心计划就这样失败?
“快给我放手!”文曦冲男人吼道:“关你麻痹的事,松手!”
“你再坚持一下,”男人表情坚毅,丝毫不被他的恶言恶语影响:“再坚持一下,很快就有人来了。”
文曦都要气乐了,他禁不住冷笑几声,道:“我就是要死,你他么碍事了。”
男人没再接话,他猛地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文曦,也因此他的身体大半截探出了阳台脆弱的栏杆。他的表情明显的扭曲起来,咬牙切齿一般用力,文曦感到自己被提了起来,他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移动的风景却告诉他这是事实。这股强大的决心和力量让他的心脏解冻,又重新振聋发聩的跳动起来。
“你想干嘛!”
“别动!”男人用更大的声音吼道:“啊——!”
下一秒,文曦眼前一晃,感觉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腰带将他拉到了地面上,阳台的地面上。
文曦震惊的抬头,发现男人已经跌坐在地上,他的两只手如同脱臼一般瘫软在身体两侧,此时正痛苦的喘着气。
“你……”文曦刚一开口,男人就要了摇头,明显他现在说话都吃力。
为什么要救我,这半句话被文曦咽了下去,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3.
“轻点……嘶……”言泽奕皱着眉头,难耐的shen吟:“宝贝,疼我。”
文曦恼怒的使劲儿顶他,身下成白色泡沫的汁液顺着言泽奕蜜色的大腿流下来,浸湿了床单。
“言总,看看你这样子,就是我的母狗。”文曦从后面抱着他,两只手将言泽奕饱满的xiong肌揉成各种形状,可怜的ru头从指缝间探出来,红得委屈,叫人怜爱。
言泽奕一面承受着他的zhuang击,一面费劲的扭头同他亲吻:“啊!啊……我,我就是你的小母狗,宝宝,再快一点儿……”
夜晚,两人干的酣畅淋漓躺在床上,电视上正在重播新闻。
「……目前原X市市长郑敏勤已移交北京最高法院,据本台记者报道……」
文曦把自己的JB从言泽奕身体里□□,那张深红的小嘴还恋恋不舍的嘬着他,他摸了摸湿漉漉的JB,认真道:“你水越来越多了。”
言泽奕有点脸红,他的sao话只限于上床的时候,一旦停止做ai,连两人一块儿洗澡都会紧张。
“别说了,”他背过身去,不想让文曦看到自己的窘态:“我饿了。”
文曦最爱他这个样子,不像平日里穿着西装一副上流精英的姿态,而是能全然被自己拿捏住。他乐意宠他、爱他,无论言泽奕向他要求什么,他都会一一满足。
因为这个人是他唯一的宝贝呀。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想吃培根炒蛋。”
文曦强硬地把他掰过来,面对面地留下一个温柔的吻:“等着。”
厨房里响起抽油烟机的声音,言泽奕躺在床上有点恍惚。他想起文曦刚跟他同居的时候,还是个酱油瓶子倒了都不会扶一把的孩子,如今已经能熟练的做出松鼠鳜鱼了。
一年前,郑市长因为贪污腐败被查,连带着牵出了所有同他有行贿受贿关系的利益党,这些人中首当其冲的就是文曦的继父,文建。二十一年前,郑市长还只是当地人民银行的一个小科长的时,因为一场大保健使一名□□意外怀上了他的孩子,十年后,郑市长被调到了省里人民银行担任副行长时,已故□□的母亲,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带着孩子跑到单位里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