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加?你跟金朵的新闻热度很高,畅山集团的股票涨了好几个点!两天后就是订婚期,好好准备,我不允许谁让畅山集团蒙羞。”没有任何情理可讲,权启山冷面背着手就朝自己的车走去。
听了父亲的话,权以墨心都凉了。
他勾唇冷嗤一声,一脸的讥笑地瞪着父亲那略微佝偻的背影,大声反抗着:“如果我说我拒绝出席这场订婚仪式呢?”
“如果你想那女人毫发无损,就乖乖的配合这场订婚。否则,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权启山转身眯着一双冷鸷的眼,灼灼的盯着权以墨,脸色严肃而认真的说道。
又拿顾绵绵来要挟他,权以墨一下子僵住了。
有血直往脑门儿上涌,他脸色铁青地攥着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权启山:“你能不能不这么卑鄙?”
有种被人扼住咽喉,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权以墨脸上带着苦楚的狼狈。
见儿子那眼里带着仇恨如小狼崽子的冷光,权启山心里咯噔响了一声,努力的保持着镇静:“你放心,只要你把这婚订了,我一定会放了那女人,不会亏待她。”
没再多说一句话,闪身爬上车,飞快的驶离了金家。
“呀!”权以墨重重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手背上青筋突兀而出,他生气的咬着下嘴唇,眼睁睁看权启山的车子消失不见。
“以墨哥,你原谅我好不好?”车窗外传来重击拍打的声音,伴着金朵狂燥不安的哭喊。
冷眸里尽是恨意,没有半点温度,如果不是她,也不会闹出这事了。
顾绵绵也不会被父亲囚禁,心里很是烦乱,不想再跟她纠缠。
权以墨连车窗都没有摇下半点缝隙,发动车子,扬尘而去。
没有半点心情回事务所工作,权以墨满脑子都是怎么才能从权启山那里找到顾绵绵的消息。
难道,真的只有报警?
不,事情没到最后,他不想那样做,必竟权启山是他的父亲。
“姐夫!”耷拉着脑袋,刚从车上走下来,就听到了这熟悉的叫喊声,良心不安地想要躲避,却已经晚了。
“吉祥,你怎么来了?”权以墨勾了勾唇,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怔怔的问着眼前的顾吉祥。
他似乎没有平日的热情,目光犀利紧盯着自己,像是带着审视般。
“给你打电话,你一个都没接,我只好来权家找你了。”顾吉祥看向权以墨,语气淡若陌生人。
伸手摸了摸包,权以墨这才想起,刚才急着带父亲去金家,他连手机都忘了带。
一脸的尴尬,讪笑着朝跟前的顾吉祥解释着:“喔,我早上出门急,忘了。你吃过饭了吗?找我有什么急事?”
顾吉祥双手握成拳,咬了咬下嘴唇,冷声问向权以墨:“姐夫,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姐,是不是因为这个才赌气离开权家的?”
突地,权以墨的脸色变得冷漠难看,他怎么就忘记了,记者发布会会上新闻这件事。
有种被人抓包的感觉,权以墨低睑着眉眼,低落地回答着顾吉祥:“是的,你姐是因这事而离开权家的。不过,吉祥,你放心,这个发布会都不是真的,我会尽快找回绵绵。”
“不是真的?现在全城都知道了,每个人都在议论这件事,你把我姐当什么了?”顾吉祥怒火腾腾直往心头蹿,高声大气的冲着权以墨咆哮着。
“你姐根本就是想攀高枝,嫁豪门,你还有脸跑来凶以墨哥。”金朵的声音蓦地从远处传来,精致的妆容已然哭花,却没影响到她反驳顾吉祥。
“金朵,你给我闭嘴!”没想到金朵会阴魂不散的跟来权家,权以墨满脸的愧疚,轻声细语的安慰着顾吉祥:“吉祥,我是真的爱你姐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也是有苦衷的。”
他眼带真诚,伸手搭在顾吉祥的肩膀上,想要跟他解释清楚眼前这烦乱的一切。
“姐夫,你知道这样的新闻,会让我姐很难堪,甚至让人指着背脊骂吗?”听权以墨的解释,顾吉祥那颗烦燥不安的心,算是稍微安静了一点。
“她本就应该被骂,你也别想来动摇以墨哥的心了。你跟你姐都是一路货色,都想享用权家的优质生活。”金朵害怕权以墨彻底的放弃这次订婚,心里惶恐极了。
她目光狠毒的看着顾吉祥,字字如刀侮辱着顾吉祥姐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