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以墨那陶醉又充满欲,望的双眼出卖了他那燥动的心。
顾绵绵顺着他那赤果果的眼神看了下去,这才发现自己白玉似的肉团子,大喇喇的被他看了一个精光。
“你……流氓!讨厌!”他炙热的目光,让顾绵绵小脸通红,紧揪着衣服,羞愤得连声音也变了调。
“喂!你怎么在睡在这里?”权以墨猛地站起身,眸子里带着惊诧的神色,茫然的盯着眼前顾绵绵。
他很清楚地记得,昨晚抱她去了床上,难道是半夜起床上厕所,习惯性睡回了沙发?
‘啪啪啪’
顾绵绵抓起那枕头朝着权以墨的身上打去,墨瞳瞪得溜圆。
她叉着小蛮腰,粉嘟嘟的小嘴翘起:“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怎么跑到沙发上来了?”
权以墨呆怔地站立在原处,失神的盯着眼前的顾绵绵:“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打死你这个流氓!”权以墨的话刚落音,顾绵绵的枕头又接连不断的打在权以墨的身上,没好气的怒骂着:“打死你!”
“你还真看得起自己,你也不瞧瞧哪一点能引得起我的兴趣?”权以墨准确无误的一把揪住顾绵绵手中的枕头,满脸戏谑瞪着她。
“啊!”也许力气太大,顾绵绵竟跌落到了权以黑的怀里。
两人的脸凑得很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相互的脸上。
暧昧在空气中迅速的挥发,变得很是甜蜜而诱人。
阳光斜照在顾绵绵的脸蛋上,泛着白光跌进权以墨的眼眸里。
刹那间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似乎要跳出胸口一般狂烈。
顾绵绵有些害羞的发现,她好喜欢权以墨这温暖而结实的怀抱,更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权以墨的瞳仁里倒映着顾绵绵的脸,失魂地伸出手扣住她的脑袋,薄唇准确无误的朝着她的唇瓣覆了上去。
顾绵绵瞪圆明亮的眸子,心砰砰的跳动得特别厉害。
权以墨那灵蛇般的舌轻滑进她的嘴里,他的气息变得有几分炙热。
浑身的血快速流动着,顾绵绵像是瘫软的虾,满脸绯红。
整个人像是轻灵的羽毛,没有了思想,愉悦地回应着。
“以墨哥?你还没有起床吗?”金朵那清脆的声音跟敲门声,像是六月夏天的响雷,在两人的耳朵里响起。
顾绵绵像是被抓了现行的小偷,猛地惊醒了过来。
脸蛋上泛着红潮,娇羞的低睑着眉眼,推开了权以墨。
权以墨那眸子里泛着深深的欲、望,用力的拉她入怀,低头准备继续。
顾绵绵被这么一拉,重又趴在权以墨的身上。
有些惊慌的伸出小手,一把捂住权以墨的嘴:“嘘,你……你别这样!”
这金朵要是看到这一幕,估计她的死期就到了。
权以墨被她软软的手一捂,愣愣的盯着她那染上红晕的脸,心跳似乎漏掉了一拍。
“你在害怕什么?刚才不是还挺配合的?”权以墨眼底带着深意,看着她那有些红肿的嫩唇。
“以墨哥??”金朵把耳朵贴到门上,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又有些焦急的呼喊了起来。
顾绵绵有些欲哭无泪地抬眸看着权以墨,又害怕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恐惧感爬满了全身,祈祷着金朵千万别进来。
“求求你别说我在权家,记住啊!”顾绵绵挣扎着从权以墨的怀里跑掉,踮着脚尖轻轻地跑到沙发边。
心,提到了嗓子眼。
顾绵绵手脚慌乱的把衣物跟沙发上的枕头被子一裹,着急的寻找着藏身处。
“你在干什么?”权以墨皱着眉头,望着她这反常的举动,有些惊住了。
“嘘!不要闹,求求你!”顾绵绵苦着一张小脸,轻蹙着秀眉,压低了嗓子哀求着他:“记得千万千万别说我在权家!”
顾绵绵像是逃难的难民,拉开了衣柜的大门,躲了进去。
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权以墨失神的望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么让人诧异的举动。
门口再次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权以墨黑着一张脸走了过去。
蜷缩成一小团的顾绵绵,透过那衣柜的门缝,偷瞄着卧室,紧张极了。
看到权以墨快走到卧室门口时,顾绵绵吓得缩回了身子,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