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审的日期已经通知下来了,很多人都在关注这件事情。
“凉沫,我也会一直帮你的,你要幸福。”姜未然知道这事后也推下了手头上的所有通告,他凭借那部我们共同出演的电影拿了影帝,事业飞黄腾达到达巅峰期。
“未然,谢谢。”
一审的日子很快便到了。
那个女人带着律师趾高气昂的出现在被告席上,她经过我身边是对我说:“我就想让你摔死,你和你妈一样贱!”
我的手早已紧紧握成拳,却还是淡然的对她说:“您怎么能骂你自己呢?您在视频里不是我‘妈妈’吗”
“哼!”她自知理亏。
我不知道是谁给她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敢叫嚣出那样一番话还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我面前。直到我看见听审席上坐着的那个男人,是他的默许他才有如此胆量吧。他无言的看向我,愧疚写在脸上。
肖俊曳告诉我一定要在最后才可以公布自己凉人的身份。
“本官宣布一审开庭,全场肃静。”法官看向肖俊曳,肖俊曳已经是政法圈很有名的律师了,审判长也得惮他三分。
我按着肖俊曳原来教我的一步步做,已经没有什么悬念。
“被告刘艳女士,据我了解您似乎并非是薛凉沫的亲生母亲,而是插足于她父母婚姻的第三者,据了解,她的母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已于九年前因病去世。那您又为何在网上发布的视频里谎称是薛凉沫的母亲?”肖俊曳拿出我妈妈的死亡证明。
“我和她爸爸现在是夫妻关系,按理她叫我一声妈也没错。”
“她的父亲在她十七岁时给了她一笔抚养费,此后长达八年不闻不问。”
“……”
她一时无话可说。
“刘艳女士,您是否知道原告的母亲患有间歇性精神病?”
“知道。”
“那您在原告母亲住院期间去医院对她进行辱骂和言语攻击,致其突发心梗且抢救无效死亡又作何解释?”
她的表情一下子慌张:“我没有…没有…没有人看见!”
我愣在原地,原来妈妈突然心梗的原因也不只这么简单。
“审判长可以传证人了吗?”肖俊曳看了我一眼。
我看着那个男人缓缓从听审席上起身。
“当天我在现场,她骂了一些很难听的话,凉沫的妈妈就突然上不来气,她拉着我就赶紧跑,后来才听说凉沫的妈妈抢救无效死亡,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女俩。我没和刘艳结婚。”
“经查证,证人所言属实。被告人作最后陈述。”
“我没什么说的,都是她们母女我才落得如此下场,我造谣诽谤又如何!”
“原告薛凉沫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是凉人,电台节目没有必要很快乐的主持人凉人。”
审判官也有点惊诧,肖俊曳出示了我的员工档案。
“本官当庭宣判,被告刘艳触犯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且言语过激致他人死亡要担负民事责任,判决被告刘艳一年零九个月有期徒刑,处赔偿金八万元。结案。”
“凉沫,凉沫!结束了,我们赢了。”苏北先跳起来。
“是啊,意料之中。”我长舒一口气,公布了这个消息,注定还要不得安生一段时间。
肖俊曳忽然紧紧搂住我,说:“我送你的求婚礼物还喜欢吗?”
“什么?”我的心狂跳起来。
他松开我,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拿出戒指盒子:“这半年,我走过了你走过的所有城市,看过了你看过的所有风景,薛凉沫,你可不可以嫁给我?”
他举着戒指的手微微颤抖。
就好像十七岁那年的他鼓足勇气向我表白一样。
我呆愣在原地,过了很久说:“肖俊曳,你真的很过分。”
他的眼睛黯淡下去。
“不过我比你更过分!”我轻轻一笑。“愣什么,给我戴戒指啊!你再不快点我就嫁别人了。”
肖俊曳如释重负的起身长舒一口气,把戒指戴在我手上。
不过不是那枚,那枚已经被我扔到公园的人工湖里了,看来故事的结局还是不会十全十美,不过这样也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