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晋阳依旧浑身散发的冰冷的气息,蹲下身盯着她狼狈的样子警告:
“我警告你,别再去找童言,她的事情你要是敢插手,当年童家是怎么倒的,我一样会让唐家怎么倒下去,甚至,让你们唐家尸骨无存!你,也别想活在这个世上。”
“啪,啪,啪…”。
手掌相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司成一身白色合体西装,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一步一拍的走进来。
“啧啧啧,真是一场好戏,堂堂中记团的董事长,那么高高在上,打个喷嚏都会有无数女人贴上去用身体暖的男神,如今竟然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姑娘,啧啧啧,寒晋阳,你说,你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这形象还往哪搁啊。”
“呵呵。”
司成笑着走过来,慢吞吞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点燃,放到性感的嘴唇上轻轻一吸,拿开手,微微张开嘴,淡淡的烟雾飘出来,烟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寒晋阳站起来,一身黑色正装跟司成形成鲜明对比,棱角分明的脸冷酷无情,眼神中带着浓烈的寒意。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奥对了,我说错了,你寒晋阳即使没有形象还是挡不住这天下的女人趋之若鹜,就像这个没长眼的女人一样。”
司成用力抓着唐锦央的手腕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唐锦央吃痛苦的皱起眉头,手腕上的疼痛钻入心口。
“司成,疼。”
司成像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力度。
“疼啊,那这样呢?”
司成将点燃的烟头贴在了唐锦央的手臂上。
“啊~,疼~,你干什么,放开我。”
唐锦央用力掰着司成的手指,可他那看上去柔弱无力又修长的手指,却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虽然司成只是把烟头在她手臂上擦了一下,可是唐锦央那娇嫩的肌肤,却已经被烫伤。
寒晋阳冷眼看着他们两个,嗤笑一声。
“你表演的也不错!”
司成顿了一下,扭过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是吗?谢谢夸奖,跟咱们的影后搭戏,不表现的好一点,岂不是让咱们家美人丢脸,乔,你说,是不是。”
司成笑的无害,吸了一口烟之后,又在她的手臂上碰了一下,这一次比上次停留的时间长。
“啊~。”唐锦央的眼泪再一次涌出来,这次真的好痛,她想也不想的就从司成的手里夺下烟报复一样按在她腕上手背上。
可是司成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微笑,仿佛这燃烧的正旺的烟头早已熄灭。
“司成,你最好也看好你的女人,别让她给你带了绿帽子。”寒晋阳好心提醒。
“哦,绿帽子啊,没关系啊,反正那个人是你,她给咱俩一人带了一顶,跟你带一样的帽子,我觉得很荣幸,绿色的,我觉得很好啊,我喜欢,你放心,你的头上,早晚都会有的。”司成笑的邪妄,话里浓浓的挑衅。
“你最好不要打童言的注意,否则,我不介意把沈玄锡的坟从地下挖出来。”寒晋阳淡淡的回应。
司成脸上的笑容终于消失,手上的力气无意识的增加,痛的唐锦央脸上苍白起来。
“你敢!”
“你可以试试。”
每个人都有软肋,司成也一样,哪怕这个人已经成为白骨,在司成的心里依然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那是他从小带到大的弟弟,相依为命十年,最后却死的不明不白。
沈玄锡的死是司成心里的一根刺,任何人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而今天,寒晋阳竟然用他的坟墓来威胁他。
“好,我暂时不动她,但是如果她自己没有能力保住自己,可就怪不得我。”司成咬牙切齿的说。
寒晋阳冷笑着离开,留下这两个人互相虐待。
“疼,松手!”唐锦央的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起来。
司成低下头看着她应痛苦而扭曲的脸松开手。
唐锦央后退几步,捧着手腕,眼里的泪依旧不停的流。
“疼吗?”司成淡淡的问。
“你可以打断自己的手试试!”唐锦央不客气的回击。
司成把自己被唐锦央烫伤的手背拿到唐锦央面前,那个黑色的伤疤跟唐锦央手臂上的深红色相比,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那你觉得,有我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