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宋少的傲娇妻_作者:玉家小妹(112)

2018-02-06 玉家小妹

  虽然劝着妻子不要担心,但心里还是想着阿初这步棋啊,有的惊险而又妙,虽然表面上局势清朗了,但白家不会坐以待毙,反而将水搅的更混,更是无形中给自己拉上了双层的保证,这个孩子说到底还是怕了啊,怕宋家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啊!

  宋大少本想发个信息,但这个丫头肯定早就料到把各项电子设备都关闭了,还有你发了她也当做没有看到,只得作罢,而阿初此时睡得很不安稳。

  正文 阿初梦靥了

  阿初又一次梦到了那个场景,在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到处都是穿着白衣大褂的人走来走去,有男的,有女的,他们机械的拿着各项仪器,戴着蓝色透亮的口罩,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身形修长,消瘦,有着一头栗色的大波浪,穿着红色的连衣裙,裙子前面短,后面的裙摆拖到地上,脚上没有穿鞋子,脚地上沾染着大量的泥沙,脚面上却是异常的光滑,透着隐隐可见的青色的血管,脚踝上系着一根红绳编织的络子,上面还有几颗星星的状的小铃铛,阿初努力的想看清她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只有一小袋小袋,一小管一小管的红色的液体,递给护士,护士小心的接过来,机械的弯腰,起来,放进冷藏机用小车推着,慢慢的走进一扇门,灯光照的阿初一阵恍惚,阿初扶着旁边的架子勉强站稳,再过回过头,医生,和床上的人都不见了,只有一张空荡荡的床和滴滴答答的一堆仪器,白色的床单上还残留着一节折断的燃着红色的指甲,阿初捡起它,还能看到上面的断裂出的血迹,感受着它的温热。

  外面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阿初跟走过去,只看到一面刷的洁白的墙壁,墙壁像整个嵌进去的,没有一丝一毫缝隙,但声音似乎是从里面穿出来的,越来越响,原来越清晰,阿初用手摸索着,敲打着,没有什么都没有,但声音仿佛就在耳边,越来越近,阿初取出绑在大腿内测的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尽管心脏都要从口中跳出来了,可是阿初一直往前走着,边走边观察着四周,时不时地不死心的敲打着墙壁,阿初越走越远,前面也越来越黑,越暗,阿初看不见前面,也看不见后面,只有一条走深又长的甬道,滴滴答答的声音似乎也越来越远了,阿初是能听见自己的砰砰的心跳声和哒哒的脚步声。

  走了一段时间,阿初又喝又累,身体也越来越疲乏,握着匕首的手颤抖的快连武器都拿不住了,眼睛我越来越酸涩,阿初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的气流,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腐臭的味道,阿初闭着眼睛,使劲的拿着匕首在墙壁上划出一条深深的印子,阿初一路走,一路就将匕首的刀尖抵在墙上,阿初闭着眼睛只听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倒塌,阿初越走越快,甚至小跑了起来,跑了一段路程,阿初睁开眼睛,看着后面墙壁上的白色壁纸一点一点的裂开,脱落,露出一管管,一袋袋红色的液体垒积的墙体,随后叭叭叭的几声,地上变成了一条红色的多瑙河。

  阿初的心枢地一疼,阿初半弯着身子,捂住胸口的位置,空气中的血腥味和腐臭味越来越明显了,不知道还有什么未知的在前面,但阿初只能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路上也遇到来来往往的人群,他们都穿的人模狗样,西装革履,花枝招展,但他们有的表情可憎,有的面目全非,有的虚伪至极,还有的冷漠无情,有的胆小害怕,只有角落的一个小女孩,光着脚,吹着口琴,转瞬却被碾压在一辆车下,没有一人停下来,他们还是很匆忙的走过,阿初的心痛的更厉害了,一转眼阿初看到那一头栗色的大波浪,她的步子很快,走走停停的,阿初跟着来到一块墓地出,女人又不见了,阿初在墓地里到处找,居然看到母亲傅其华的名字,而旁边立着一个崭新的墓碑,连字都刻的歪歪扭扭的,还有最后一笔没有刻完整,但阿初清楚的看到,刻的是自己的名字,阿初又看了看旁边的碑文,有芊芊的,阿婆的,傅唯谦的,Lisa的,还有父亲的,上面一个个熟悉的名字,阿初想喊,却什么都喊不出来,阿初的两眼通红,用匕首刮着上面的字,但怎么都刮不下来,反而刻印越来越清晰,阿初颓废坐在地上,手心里都是血,风吹起阿初的长发,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清凉香醇的雪茄的味道,阿初抬起头望着来人,那人浅笑宴宴,像往常一样,穿着白衬衣,外面套着黑色休闲大褂,手指夹着上好的全手工制作的全叶卷雪茄,蹲下来,抽出阿初手中的匕首,满是心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