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阿初只得默默的小口小口地咬着宋锦年给的豆沙馅的包子走出厨房。
宋锦年出来时,阿初乖宝宝似的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看着电视。
“过来,吃饭了”
“好的”阿初欢快的走过来
“刚刚有木有偷吃”宋锦年看着蒸屉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开玩笑的说
阿初脱口而出“没有啊!”
“真的没有?”宋锦年看着笼屉里的空缺处说
“一个,就一个,宋锦年我好多天没吃饭了,都快忘了饭是什么滋味了”
“过来”
阿初慢吞吞的坐过去,只见宋锦年以手带梳,轻柔地托起所有的发,从兜里拿出黑色的皮筋在脑后替阿初绑了个松松垮垮的马尾。
“好了,虽然不美观,但丝毫不影响阿初的美”
“宋锦年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宋锦年想了想,然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生孩子”
阿初听后,哈哈大笑,后果就是笑岔了气,导致呼吸肌肉痉挛,牵动了肩上的伤,眉直接成了川字形,很尴尬的拿了一个紫薯馒头,塞进嘴里。
“慢点,没人跟你抢”
宋锦年在心里叹息一声,端起一碗水果牛奶粥要喂阿初,阿初用手直接挡住,不识情趣的说:
“宋锦年我是伤了,不是残了,可以自己动手的,还有能不能不要把我当你女儿一样养啊!”
宋锦年在阿初的头上敲了一下,笑的很是爽朗的说:
“小脑袋瓜想什么呢,你可是我老婆,宠着你,护着你,照顾你是我该做的,若是觉得不好,你可以直接说,若是不习惯,以后慢慢适应,来,张嘴”
对于这个霸道又固执的男人,阿初只能装作弱智儿童一样默默的配合着像喂猪一样的进食,直到阿初实在吃不下了,才摇着头说:
“宋锦年,我真的饱了,吃不下了”
宋锦年把阿初剩下的全部吃完,然后把碗碟收拾干净,阿初窝在沙发上一手揉着肚子,一手眯着眼睛,直到宋锦年从卧室里拿出医药箱,替她换药才把身子坐直。
正文 漂洋过海来看你(3)
宋锦年先把阿初手上的绷带拆开,又抹了些药,闻着味道像是孟良和做的强效去疤膏,然后肩胛上和背上也都结痂了。
“忍着点,会有点疼”
“没事,我忍得住,你快点处理就好”
孟良和做的药也不知道出去什么心里,虽然药效温和,但敷上去会加大疼痛感,处理肩上的伤时,阿初一只眼闭着,一声不吭,当消毒水和药粉划过后背时,不知是凉的,还是疼的,阿初紧咬着下唇,右手牢牢的攥住左手的五指,整个手指都叠在一起快要变形了。直到宋锦年说好了,阿初才松了一口气,穿衣服时,手哆嗦着,还是宋锦年帮的忙,额上的汗一直流着,全身都冰凉冰凉的,尤其是手脚,宋锦年用毯子把人包着,不住的搓着阿初的手问:
“阿初,怎么样,现在暖和点了没?我送你去医院”
“没事,不用担心,一会就好”
阿初的脸更加的苍白了,唇有点发青发紫了,宋锦年用手去摸阿初的额头,不烫,不是伤口引起的发烧,而阿初的身子突然热了起来,脸色也变得红润,唇色也变得正常了,汗珠还是不住的滴下来。
“阿初,你到底怎样?一会冷,一会热,这样是不行的,我们马上去找孟良和”
宋锦年抱着阿初就要往门外走,阿初情急之下,勾住宋锦年的脖子,印上他的唇,攻破牙关,心头的那个图案好像要急迫的冲出来,阿初恨死了这股未知的神秘的力量,冷热交替,阿初仿佛又回到了那间实验室,烦躁,不安,等待,害怕各种情绪使得阿初直接咬破了宋锦年的舌尖,血在两人的口腔里流动,交融,阿初像一个濒临死亡边缘的狂热份子,用尽生命的汲取着宋锦年的一切,随着宋锦年血液的融入,体内的那股力量好像得到了安抚,渐渐的被阿初吸收。
等分开时,阿初的嘴角还挂着血丝,宋锦年用手抹去,看着阿初的脸说: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宋锦年,我,我不知道”
阿初拉开衣服,指着胸口的位置说:
“那天昏过去后,等我醒来,这个就在这里了”
宋锦年用手摸着说:“是图腾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