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觉得阿初是来问罪的,那便是问罪吧,看夫人怎么理解了,人,我今天必须带走”
赵夫人将茶杯重重的放下,看着阿初说:
“傅大小姐真以为我赵家怕了你们傅家不成”
“岂敢,只是夫人是想多一个敌人还是多一个盟友呢?”
“傅尔初这件事,你还不够资格与我谈”
“我同样觉得夫人也不够资格与我谈这件事,夫人我们还是谈谈林静的事”
“傅尔初,你放肆,傅家的家教就是如此对待长辈吗?”
“赵夫人怕是忘了,阿初自小长在乡野,又在国外待惯了,说话有不中听之处您多海涵,但夫人只是赵家的主母,拥有的权利毕竟有限,只要父亲没有一天将阿初逐出傅家,阿初就还是指定的继承人,您觉得阿初有资格给您谈这件事吗?夫人,打狗还得看主人的,林静是我的人,说的好听的是做客,不好听了那就得非法禁锢了,这个罪名夫人担得起,赵家也担不起,还有赵家大少同样也担不起”
“这个女人怀了我儿元一的孩子,元一不在,我接她回来养胎,有何不可,阿初多虑了,怎么着肚子里也是我赵家的孩子,就算我再怎么不能接受孩子的母亲,但孩子是无辜”
“夫人是想去母留子,还是想一尸两命?”
“阿初何必为了一个攀龙附凤,不知廉耻的女子咄咄相逼?”
“夫人,大概是忘了,傅家别的本事不怎么突出,唯有这护短,阿初继承的很好”
“阿初是执意要管我赵家的家事吗?”
“家事?于公林静是我的员工,于私我曾答应她的父母多加看顾,全是半个娘家人,又怎么管不得?夫人多加阻拦莫非,人早已经香消玉殒了,那元一知道夫人的所作所为吗?”
“傅尔初,我劝你莫要多管闲事,这样对哪家都好,阿初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
“前几天病了,脑子不太好使,还真不太明白,总之人,今天我必须要见到,我总得确认一下是死是活吧,不然怎么跟人家的父母交代?”
“阿初要想见人或者把人带走都可以,只要答应伯母一个条件便可”
“夫人说说看?”
“不知阿初觉得元一如何?”
“三少自是人中龙凤”
“那赵家若和傅家联姻,阿初是赞同的了,相信白家也很是看好这个局面”
“尔初自是不敢有什么意见,只是家姐的婚事还得家父家母做主才可,晚辈不可越矩”
“阿初恐怕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是傅家,可不是程家”
“小耳朵的事,阿初更做不得主了,毕竟爷爷还在的”
“阿初这打哑谜的本事,伯母甚是佩服,但阿初不妨好好考虑我的提议”
“我可以考虑,但人,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到?”
“今天怕是不方便了,林静这孩子身子骨弱,恐怕还在睡着,我一定让人传达阿初今日的来意,等她身子养的好些了,我自会让她回去,工作什么的再重要也没有身体重要”
“夫人是打定了注意,不放人吗?”
“那阿初是要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和我赵家撕破脸皮吗?”
“阿初不敢”
“不敢?阿初啊,这做人最重要的事拎的清,不要让所谓的友情,爱情什么冲昏了头脑”
阿初看到赵夫人身边的管家,脚步重而急,深色也颇为慌张,资料里现实,这个女管家在赵家三十年从未出错,此时能让她如此紧张的事,十有八九和林静有关,按照阿初自己的性子,早就掀桌子走人了,何事如此低声下气过,尤其是赵夫人提的如此无耻的条件,欺人太甚,但忍一时风平浪静,于是耐着性子说:
“多谢夫人教诲,夫人家的装饰甚是特别,可否多留会?”
“那阿初自便,我还有些事情处理”
“多谢夫人”
在赵夫人走后,严可欣就再也绷不住,很是气愤的说:
“这个赵夫人太无耻了,就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刚那老婆子神色慌张,一定是林静出了什么事”
阿初站起身来对着严可欣说: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