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睡觉,打豆豆”
“你,你,我快被你气死了!”
“慢慢干,别打扰我”
拿本资料直接盖在自己脸上,双手环胸,脚翘在桌子上,继续当天和尚撞天钟,全然不理傅洱的暴跳如雷。
傅洱真的有种怒其不幸,哀其不争,皇帝不急太监急的赶脚。公司那些私下里的言论都能把人杀死了,连自己听了都气愤,这家伙是真不在乎,还是又在谋划着什么,都火烧眉毛了,还有心情睡觉。
“傅尔初,你知不知道,你这十天究竟在干什么?”
阿初见傅洱真的怒了,估计是受够了韩筝的气,回来又要被自己奴役,这回要彻底要爆发了,把资料整体的放好,脚放下来,正襟危坐,对着旁边喊:
“小李子,咖啡”
傅洱看着那个十天前还高傲的像只孔雀的实习生,现在正鞍前马后,心服口服的端茶倒水,一阵恍惚,这个死女人,真当自己是慈禧太后了,肯定背地里又没干什么好事!
“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阿初举着手里的杯子,不情愿的睁着眼睛说:
“如果你没有吵醒我,大概刚刚好”
傅洱靠近她,小声的询问:“你是不是身体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觉得呢?”
“除了吃饭,你天天都在睡觉,再睡下去,你就废了”
阿初双手有序的按摩着眼睛,声音没有什么起伏的说:
“你要是讨厌韩筝,就没必要跟进拍摄,你斗不过她的”
“你不能长他人志气,打击我的积极性啊!”
“傅洱,所有的事都可以凭着努力得到,但感情,不能。你可以用各种方法赶走韩筝,但你都没有出手,是因为你怕,你怕哥他知道以后的反应,你怕自己给他惹麻烦,你还怕他从此厌弃你,傅洱,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你就没有什么害怕的吗?”
“有,我怕那天自己被你唠叨死”
“好人不偿命,坏人祸千年,就算我死了,你也不会死的”
“傅洱,你知道你自己有个致命的缺点吗?”
“什么?”
“太烦,我耳朵都快被你唠叨出茧子,咱能消停会,安静的做个美少女,OK?”
“OK个毛线啊,你知道不知道那些人怎么说你的?”
“无外乎,关系户,被潜了,花瓶,所以那?”
“你都知道,还真淡定”
“这些东西,在厕所里待上个几分钟就可以听到各个版本,需要我将原话一字不落的再重复一边给你吗?”
“你有空和哪些人置气,还不如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前两天我让你查的Wilson夫妇的资料都在这吗?”
“在的,稍等”
“都看过,记住了吗?”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会儿把这个送去给大哥,他会用的到”
“现在就要去吗?你不是为了干什么事,特意支开我吧!”
“我要做什么的话,你觉得你能阻止吗?”
傅洱拿起衣服,把资料装进包里,有点认命的说:“好吧,你赢了!”
“去楼下的商场把大衣换成船坞蓝,最好简洁点,这个太丑”
傅洱看着身上的红色的大衣,哪里丑了,双排扣,小V领,休闲又时尚,什么眼光,正打算我行我素时,后面阿初悠悠的说:
“Wilson 夫人讨厌红色,不喜欢人张扬,蓝色,低调优雅”
“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看来你根本没有记住哪些资料上的内容,一会把它再看一遍,机会我给你了,要不要你自己决定”
“Wilson夫妇的那件Case,是你哥直接负责的,不是我们随意可以插手的”
“Wilson夫人喜欢国画,尤其是仕女图,母语是葡萄牙语”
“我知道怎么做了,如果进行的顺利,你想从你哥那得到什么?”
“Rose的经营权”
“你疯了,你不是没有查过里面的有什么问题,品牌单一,管理臃肿,货物积压,光着这三样,那一个也不是小问题,这就是一个烂摊子,你是想整死自己还是借此搞垮你哥啊”
“也许会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