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问他,我过年都得待在医院里了”
“莫姨,你觉得呢?”
“等换过药,确定没什么问题,我们就回去,毕竟医院不是什么好地方”
等晚上韩笙来查房时,被告知,宋锦年已经出院时,韩笙真想把人拉回来揍一顿,奈何,那一家人太强悍,只得作罢。
正文 万恶的大姨妈(1)
未来有这样一个婆婆,阿初觉得很是压力山大,尤其是一个勤劳又会做饭的婆婆,阿初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幸运!
一连七天,每天雷打不动的一碗鸡汤,这不是最难容忍的,最让阿初不能拒绝的是黑糊糊的中药,说是什么调养滋补的,阿初只有一个感觉,苦,一直可以苦到心里,无论漱多少次口,总觉得喉咙里有股药味。
阿初觉得每一天都在痛苦与快乐中煎熬着,望着眼前的这碗药,阿初真想直接倒掉,可宋锦年还在一边虎视眈眈。
可怜兮兮的看着宋锦年说:“能不能不喝?反正莫姨不在”
“傅尔初,抵抗是无效的,赶快乖乖的喝了”
“锦年,反正也不差这一碗,不喝了好不好,真的特别难喝”
“是吗?不会是想耍赖吧!”
阿初没有一点被拆穿的尴尬,扔在殊死反抗着,捂着耳朵,睁着无辜的眼睛,像极了撒娇的小白兔。
“有那么难喝吗?”
阿初点了点头,看着宋锦年端起碗,走进自己,阿初立马说:
“宋锦年,我自己喝,我自己喝”
只见宋锦年端着放到了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大口,还咂咂舌说:
“味道不太好,但也不是不能忍受,这几天辛苦了,最后一碗了,妈回去前特意熬的,要是知道你不喝,小老太太会伤心的”
阿初看着只剩小半碗了,对宋锦年是在心里写着大大的服字,屏住呼吸,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喝完就赶紧漱口,剥开一个糖,塞进嘴里。
刚吃下去,就觉得胃里一阵闹腾,然后涌上了喉咙,阿初连忙捂住嘴,冲到厕所,对着马桶,把所有的药汁,吃的早饭都吐了出来,宋锦年默默的拍着阿初的背,看着她有点苍白的脸色,为她擦去额角上的汗,把她抱起来,竟然发现她在发抖,宋锦年连忙叫着阿初的名字。
“阿初,你怎么样?我不该逼你喝那碗药的”
阿初感觉肚子里像是有人的拿着东西在里面来回绞着一样,浑身又冷又疼,四肢像掉进了冰窖里,肚子里想有什么东西在下坠,阿初算了算日子,从没有准时过的例假居然又提前报道了。
阿初虚弱的,双手捂着肚子说:“我大姨妈来了,帮我去拿卫生棉,看看床头的抽屉里有没有”
“你确定没事?”
阿初疼的一句话也不想说,只催促着他说:“快去”
宋锦年一出去,阿初又趴在马桶边上大吐特吐,连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可疼痛似乎并没有减少,阿初无力的站起来,扶着旁边的洗漱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咧了咧嘴,这么几天的罪白受了。
宋锦年跑着闯进来,看着阿初的模样,从来不知道,所有的困难都打不到的傅尔初,竟被例假折磨的如此地步,急忙递给她,一脸慌张的看着阿初。
“出去”阿初的眉心紧皱着,弯着腰,捂着腹,不耐烦的说道
“你自己可以吗?”
“出去”
宋锦年有点颓废,为什么每次她有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替她带上门,在网页上搜索着有关痛经方面的知识。
阿初收拾好,推开门,步子有点虚,看着宋锦年等在外面,对着他笑了笑,宋锦年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盖好被子,又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看着阿初的脸说:
“家里有热水袋吗?”
“没有”
“你先休息会”
“嗯”
阿初躺在被子里,什么也不想说,身上感觉一会冷,一会热,眼睛又酸又涩,闭上眼,痛的根本就无法入睡,隐隐约约听见宋锦年在和谁打着电话。
过了十分钟,宋锦年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糖水进来,轻声的喊着:
“阿初,醒醒”
阿初勉强睁开眼睛,蜷缩着身子,宋锦年把人扶着圈在怀里,阿初看着一碗红红的谁,闻着有点甜腻的味道,又有点想干呕,很是难受,宋锦年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把她脸上贴着长发拨到耳边。端起碗,放到阿初跟前,小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