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就用龙泽的身份一直探听着她的消息,跟着她的脚步,她杀人,他偏偏救人,她偷东西,他报警,两人在彼此的纠缠中,从不过问彼此的身份,他们是敌人,也是朋友。就算以宋锦年的身份真正的守在她的身边,也从不过问她的过去,而这只簪子末尾刻着的千字,虽然样式不同于他之前见过的,但他知道,这是属于她的。
她还是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地方,接受了千家的使命,或许从很早就接受了千家的一切。
不,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傅尔初是他的,没有他的同意,谁都不可以伤害她?
那百花殇,就在这个冬天彻底的伤落吧!
“小四,找到百花殇的所在,让人给我灭了它”
“龙少,我们的权限有限,必须要请示上级的,一旦这么做是要违反纪律的”
“纪律个屁,有什么事,老子担着,你们按我的吩咐做,给我查清鬼医的猫腻”
说完拿着盒子,推门进了令一扇门,里面却别有洞天。刚好可以看到一楼大厅的状况。
“龙少”
“得了别叫了,刚刚在走廊里看到傅小姐了”
“难道是发现了龙少的身份来查岗啊?”
“傅小姐跟了龙少三天,什么都没有做,看到一女和白家的败家子在一起,立马就冲了下去”
“少数话,多做事,欲求不满的男人伤不起,干活吧!”
而里面的龙泽通过特殊的玻璃装置正看着阿初的一举一动。
“可欣,怎么样,还好吗?”
严可欣俨然是被他们一杯一杯的灌的喝多了,眼睛里带着迷离,勉强站着,手中还拿着酒杯,打了个饱嗝,一嘴的酒气全都喷发了阿初脸上。
“阿初你来了”
阿初扶住她,夺下她的酒杯放在桌子上,拿起她的包,扶着她就要走,其中一染着红毛的家伙,很是嚣张的说:
“你谁啊,凭什么带走她?”
然后那眼神在阿初身上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阿初强忍着揍人的冲动,扶着严可欣就走,这时白家小公主白甜甜,很是高傲的看着阿初说:
“我当谁呢,原来是傅家的大小姐啊!不过什么时候你和姓严的那么好了,傅大小姐刚回京,有些事还不是沾染的好,否则可不是就流放国外这么简单了!”
阿初闻着空气中的浓烈的香水味混合着酒味,心里很是膈应,从小到大都讨厌这股子带着风尘的味道,而女子的话,使得她原本甜美的五官变得扭曲,配着她说出的话,更让人没有好感,阿初明知故问道:
“你哪位?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白甜甜直接被呛的说不出来话,冷眉竖眼的瞪着阿初,胸脯一颤一颤的起伏着,阿初可不管你是谁白家的谁,也没有心情和一群傻逼大眼睁小眼,直接挑明道:
“人,我必须带走,京里的规矩我不懂,但我的规矩就怕你们玩不起!”
白横起身,脸上带着痞气,眼里带着玩味说:
“阿初妹妹,要玩什么?不如这样好了,掷骰子,比大小,三局两胜,你若是赢了,人你带走,若是输了,就跪下来把桌子上这些都喝了”
旁边的人脱掉一只鞋子递给白横,白横就把一瓶酒倒进去,然后推到阿初的面前,斜着眼,倨傲地,俯下身,点着阿初的肩膀说:
“别说表哥欺负你,让你先来,如何?”
严可欣看着那一群人虎视眈眈的,尤其是白甜甜,脸上还带着得意的笑容,心里难受极了,拉着阿初的衣袖,带着祈求说:
“阿初,你走吧,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不就是像让我出丑吗?我喝”
阿初打掉严可欣的拿着的鞋子,故意的手下使着暗劲,高跟鞋的鞋底刚好打在白横的鼻尖上,看着他的两行鼻血直接流了下来,阿初很是无辜的说:
“失手了,表哥,要不妹妹替你擦擦”
白横恶狠狠的看着她,眸子里闪着阴狠,面上却勾着唇角说:
“不用,阿初当真要和我白家作对,问过傅建国吗?”
“白横,我会向爷爷传达你对他老人家的问候,还有傅建国这三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赌,怎么不赌?你要是输了,就以傅家大小姐的名义跪在我白家的大门前三天三夜”
阿初则微笑着说:“好啊,不过一局定输赢,你输了,我要你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