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年步步逼近,坐等阿初扯慌,阿初心一横,闭上眼睛,吻上宋锦年的唇,宋锦年把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白日纵欲,贪欢,阿初成功的不再让宋锦年追问不回家的原因。
宋锦年也认命的当着司机,老老实实的送阿初回大院。
一进门大院,就看见傅爸爸在回廊里站着,好像在专门等阿初回来似的。阿初一见这阵仗,心里冷笑一声。傅爸爸看到宋锦年后,眼里带着笑意。
“锦年回来了?”
“三叔在等阿初吗?”
“这丫头,一天到晚的让人担心”
“三叔不必担心,昨晚到现在阿初都和我在一起,您放心,没有人敢把脏水往她身上泼。”
傅爸爸的脸色有点难看,笑的很是勉强的说:“阿初的事,自有傅家,不劳烦宋二少了”
然后给阿初一个警告的眼神,阿初直接无视。
宋锦年仍旧一脸宠溺的看着阿初说:“三叔,说笑了,阿初虽然是傅家的女儿,但更是我宋家未来的媳妇,阿初的事,自然是我的事”
“宋家的媳妇?宋锦年,娶我的女儿,你问过我吗?我同意了吗?”
宋锦年很是不要脸的问:“三叔,傅家护着住她吗?但我能,我能护她一次,就能护她一辈子,哪怕用我的命”
傅爸爸沉默了,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转身走了,阿初松开宋锦年的手,然后快步的追上。
正文 以我的方式离去(5)
“老头,你生气了吗?”
“老头,你是不是也相信白横的死和我有关?”
“老头啊,傅家,我不应该回来的!”
傅闻博停下来,看着阿初,小时候一样,有点生疏的摸着阿初的脑袋说:
“什么老头?我是你爸,你做过没做过,我心里还没底啊,你要是毁了白家我都信,但那个败家子,还不值得你出手”
阿初听着他的话,第一次觉得,自己的父亲,是如此的陌生,仿佛自己所有的举动,他都清楚,又好似在意,但阿初不明白,为什么当初他可以放任白家如此对待自己。
回到屋子里,程琳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玩着手机,看到他们回来,甜甜的打着招呼,佣人端上茶水点心放在桌子上。阿初拿起一根香蕉剥开,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然后坐在椅子上敲着二郎腿,将一颗一颗的车厘子扔进嘴里,突发奇想的问:
“爸,这辈子有什么事是让你最后悔的吗?”
傅闻博思考了一会,看着院子里的那一树红梅,幽幽的说:“没有”
阿初冷眼的看着那傲然盛开的梅花,散发着一阵阵的幽香,笑着说:“爸爸,我觉得那梅花碍眼极了,不如砍了如何?”
程琳琳玩着手机的手一顿,转头看着他们,只听傅闻博说:
“你程姨种了很多年了,砍了枝条,树干,来年的春天,它还是会生根发芽,依旧开花”
阿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若是连根拔了,爸爸觉得,程姨知道后会怎样?”
傅闻博的眼里带着怀念,继续喝茶,看了一眼阿初,说:“阿初若是有那个本事,爸爸没意见,相信你程姨也不会有意见的,但拔了它,那里就空旷了,不好看了,整个院子也就不协调了”
“那不如再种上玫瑰如何?入眼的一片红,热烈如火,久香韵长”
傅爸爸放在手中的茶杯,仍旧看着那片园子,像在回味茶的余味,又像怀念着某个故人,起身,看到阿初的坐姿,用手点了点她脚上的鞋子说:
“你母亲其实是不大喜欢玫瑰的,她说太过艳丽招摇,太容易被人采下,丢弃”
“父亲,玫瑰的红,像血,染红了,伤心也没人看的出来”
“你若是喜欢便种吧,我老了,这院子随你们折腾吧!”
父女两个打着哑谜,程琳琳一脸迷茫,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这时,外面几个警察敲门进来。
“傅先生,我是警察局局长常入川,冒昧上门打扰了,不知哪位是尔初小姐,有关白横被杀一案,有几个问题,还请傅小姐配合一下?”
“我是,不知道您想问什么?”
“梅儿奉茶,琳琳先回房间”
程琳琳收起手机,关掉电视,慢蹭蹭的上楼,眼睛里害怕闪过而过,一遍侧着耳朵听着,只是拿着手机的手稍微有点哆嗦。阿初的眼睛一闪,心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随又继续回答警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