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里随随便便在账上划一下,你和你妈就不用这样愁眉苦脸的,到处求人,看人脸色,被人奚落,嘲笑了,可是他们做了吗?”
“树倒众人推,他们凭什么帮你,不狠狠的咬你们一口就是仁义了,这就是现实,活生生的现实,我帮了你是情分,我不帮你,是本分。”
“如果你还想好好的感受一下那种从天堂跌落到地狱般的滋味,那未来的每一天都将是恶鼻地狱,你们会破产,负债,法院会收了你们的房子,车子,冻结你们所有的财产,你们将会住进肮脏混乱的贫民区,恶臭的空气,乱窜的老鼠,萎靡麻木的人群,粗衣粝食,绳床瓦灶,每天被人追债,遭受所有人都白眼,欺负,你当初那些所谓的朋友,依然是高高在上,光鲜亮丽,开着豪车,搂着靓妞,到了那天你甘心吗?这样的日子你要过吗?”
“我不甘心,凭什么”
“只要这场比赛不是他们赢就行,毁了车还是绑了人,具体怎么样做是你的事,结果是我要的就可以”
李特一想到,这几天的生活,都是因为傅尔初,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连一个臭看门的都可以含沙射影的挖苦,看不起自己,要是平时,那种人见到自己还不是点头哈腰,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
还有华子说什么家里管得严了,还不是怕被自己连累,一个个的胡吃海喝,花天酒地的说的好听,一到关键时刻就都怂了。
傅洱,一想到傅洱,那个贱人,要不是自己鬼迷心窍,怎么会被她利用,若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程琳琳报复。若不是她,又怎么会和林静分手。还有那一巴掌,妈的,现在还隐隐觉得脸有些疼。
早晚有一天,我会让傅洱那个女人,心甘情愿的躺在老子身子,一想到那女人娇嫩的身子,李特心里一阵荡漾,拿起手里的酒杯,猛灌进嘴里。
男人看着李特的脸由不甘,愤恨,决绝,到平静,缓缓的放下酒杯,将背包推向李特。
“弄清楚傅尔初那天开的车子,找机会放到车子底下”
“里面不会是炸弹吧”
“害怕了?若是怕了,趁着车子还是你的,现在就可以开上车子走,想想你以后的日子”
“但那天那么多人,一旦爆炸,死人,把事情搞大,我们谁都逃不了干系”
“这是一场游戏,不会死人的,死人,那么血腥的事,我怎么会让你干呢!”
“你保证?”
“如果她就这么轻易的死了,那还怎么玩啊”
“我怎么相信你?”
“你不需要信我,你需要帮助,而我刚好可以帮你”
“为什么帮我?”
“这个世界如果所有的事,都有为什么,那答案只有死人才知道,你的生命才刚刚开始,拿上东西,做好自己的事,这个就是你的”
男人推给李特一张没有填数字的支票。
“你不怕我收了钱不办事?”
“你可以走了”
李特拎起背包,跨在身上,走出酒馆。
男人没有看着剩下的半瓶威士忌,将杯中仅留的一点慢慢的喝掉,站起来,放下杯子。
“将这里处理干净了”
“是”
男人推开一扇门,走进去。
酒保拿着托盘,将桌子上的半瓶威士忌的和杯子收起来,刚碰到杯子,杯子就裂成两半,酒保小心翼翼的放到托盘上,走到柜台处,连着托盘一起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
旁边的人昏睡着,酒保将人扶坐在吧台上,拎着垃圾走出去。
正文 你们是那种关系?
阿初从优卡出来,看了看时间,油门猛踩,直到一家五星酒店的门口,阿初把停在路边,拿出后面的红色连衣裙,黑色的高跟鞋迅速的换上,阿初将马尾洒下,对着镜子用手轻轻地在脑后挽成一个髻,包里的电话一直响个不停,阿初用手拨了拨两边的刘海,然后用玉簪固定住,穿上大衣,拿起包,推门下车。
“姑奶奶,你来了吗?”
“结束了?”
“哪有那么容易”
“你赶紧来帮我搞定她”
“秦晞,我是你老板,不是你管家”
“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五分钟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