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丫丫对于今天的事不和你计较,我就放过你?”
“丫丫,我们是好朋友,你一定会原谅我是吧,再说,我是想救你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耳朵里都是齐晓晓的诡辩的哀求,闭上眼都是齐晓晓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为什么都是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实际上那,如果不是威胁到她自己,原来什么狗屁的友情啊,就这么脆弱的不堪一击,呵呵,丫丫在心里不断地自嘲,怪不得黄珊珊不参与了,原来就自己一个傻子,睁开眼睛,傅尔初一副戏谑的眸子正对着自己,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身上嘀嗒的水迹。
丫丫?”齐晓晓小声了一声
丫丫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说的话带着刺,又含着轻蔑。
“齐晓晓,给彼此都留点颜面,你的那点小心思,不要让我拿到台面上说,太脏,你可以有自己的算计,但损人不利己的事,还是少干的好,这三年我们对你掏心掏肺,你呢,把我们当傻子一样,是不是被你利用了,我们还得感谢你,我们有那个利用价值啊!我们只是活的简单,活的善良,但不代表我们不会在乎,不会伤心,不会失望,不会痛,你,以后好自为之”
“丫丫,你听我说,我也是被逼的,你相信我,真的,如果你们不理我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傅尔初是故意离间我们的,你们不要上当”
.“如果傅尔初的手段无耻,但你的做法那,是可恨,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丫丫,我们是朋友,你怎能这么说我?”
“我有说错吗?”
“丫丫?”
“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说完转身就走,刚走几步就看到黄珊珊,又回过头来说:
“傅尔初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软刀子偏偏往人身上最硬的地方桶”
“这是夸赞吗?谢谢!”
“丫丫”
“丫丫”
黄珊珊和齐晓晓在身后无力的喊着,阿初走过黄珊珊的面前,吓到黄珊珊一躲。
“我不吃人”
说着将一个珍珠的发卡别在黄珊珊的头上。
“很适合,也很漂亮”
黄珊珊一脸不解的望着阿初,眼睛挣的大大的,圆鼓鼓的,像极了宋锦年送的那几条鱼。
“赔你了哦,以后交友的时候,多吃点藕片”
黄珊珊摘掉头上的发卡,珍珠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吃藕片?又在阿初身后喊着:
“傅尔初,你什么意思?”
“我去,你骂我缺心眼?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
一个被宠大的孩子,真好,阿初心里羡慕着,却不点破。
齐晓晓看着黄珊珊头上的发卡,一排圆润盈白珍珠大小均匀的排列着,尾端处镶嵌着晶莹剔透的小粒的水钻,不谈工艺和品牌,就这单纯的材料,都够几平米的房子了。
如果是送给自己的,那该多好!那个傻瓜懂什么?
“珊珊?”
“走吧,怎么,还要我扶着啊?”语气是平时没有的冷淡。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清楚,不要连累我们,我们都是小门小户的,有些人,我们得罪不起!”
正文 一通电话的猜想
阿初看着黄珊珊和齐晓晓一前一后走远了,才从暗中走回来。最经不起考验的就是人心,看,这么友好的室友,只要捏住了心里的良善,不用灌输任何言论,人就会变得张牙舞爪,面目全非。
那么她们呢,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如此?傅尔初,什么时候你也会在乎了?果然,一个人寂寞久了,对不同的人和事都有了期待。
阿初习惯性的去摸口袋里的棒棒糖,只在大衣的内置口袋里找到一包More香烟,阿初点了一根,也许是这几个月吃惯了棒棒糖的甜味,总觉得少了些飘渺、依恋,只剩下了尼古丁与焦油的虚无、糜烂,原来戒掉一个习惯,养成另一个新习惯是如此的简单,简单的让人依赖,让人害怕。
阿初狠狠的抽了一口,那股熟悉的淡淡辛辣,带着迷人的芬芳,同时浮上心头的是宋锦年的浅笑的模样。阿初暗骂自己一声没出息,将剩余的半支掐灭,在手心里揉捻着。摊开手掌,吹一口气,任烟丝在风中打转,飘荡,像个孩子似的,撑开五指,随意的拍打几下,打开手机,点开微信找到宋锦年发出语音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