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朵朵答道:“我刚才在冥思苦想,我在寻找小说的灵感,我的女主角姓瓜尔佳氏。我本人姓夏。”
“夏天的夏,这儿的夏天真热,都40多度了,夏天还有花朵开放吗?”
“我们山里有一种花特别耐热,她的根很深,吸收着大地的养分,在最炎热的夏天开放,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
“你为什么要写一份那么遥远的小说呢?清朝离我们多么遥远的年底?”
“因为遥远所以才要去写,那个年代对我们来说都很神秘。不过,最主要是我觉得自己的脸盘比较大,同学们都说我像满族人。”
“我觉得你脸盘不算大,只是比较圆,有点像满月的月亮。”
夏朵朵笑了,她问:你在哪里读书呢?
“我在一个听说葬着很多宫女太监的地方上学。”
夏朵朵惊讶地说:你是说你在定福庄上学?我也在那块读书。相传北京定福庄一带在明清时期多埋葬宫中的宫女、宦官等,“福”即棺材上的福头,“定”的意思就是使之安定,此名一直沿用至今。传媒大学和北京二外都驻扎在定福庄。
小叶问:真是巧的很,你读什么专业呢?
“古代历史学,你呢”
“摄影本科专业,我是学校的交换生,过2年就回去了。你是研究生吗?”
夏朵朵说:是啊,你看,你一瞧我就是硕士生,看来我一点也不显年轻,不能装本科生。
“我觉得你既有成熟女人味,又有小女生的可爱举动。”
“是的,说起来,我该比你大八岁呢。你还得喊我一身姐。”
小叶不服气说:你虽然比我年龄大,但是不见得比我心里年龄大呢,如果按照心里年龄算,我们算是同辈了。
夏朵朵不依不饶地拿出手机:百度测试心里年龄开始做起来。
2人做完题,一比较,还真都是19岁的年龄,两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后海的酒吧里,青年男女有的依靠说着情话,有的又搂又抱,好不魅味的氛围。夏朵朵看着对面一个胡子拉扎的中年男人搂着一个蛇精般脸的姑娘,两人眉来眼去。小叶草看着斜对面,两个高中模样的孩子吻在一起,他说:看来我们来错地方了,这是一个谈恋爱的地方。
夏朵朵说:是啊,哪里还有我们这样的纯情少男少女坐着聊天的。
“我才来半年,太受女孩们欢迎了。也许我长得太特别了,大家对我太热情了。”
“这么说你有很多艳遇?”夏朵朵问。
“是的,她们还无法和我用英语沟通灵魂,我们就上床了。”
“这不是很好,在最短的时间内体验不同的感受。”
“一点也不好,没有爱的性运动。”
“你既然觉得不好,你可以拒绝。”
“我无法拒绝,我是一个正常男人,无法拒绝美女对我宽衣解带。”
“那就是你自作自受,既然没有爱,你又何必太认真,在这里感伤呢?”
“我以为我在中国会遇见真爱。现在连个朋友都没有。这所大学的学生都是艺术生,英语都不太好,我们交流起来有些吃力,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就好。”
“你可以到我们外语学校来找朋友,我们这的姑娘英语都溜溜的。”
“是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小叶草仿佛发现新大陆一样欢快地应答。
“我能给你取一个朋友专属的名字吗?”
“什么名字?”
“因为我是一朵花,所以你得是一株草,这样我们才搭。”
“不会叫“小草”吧”
“不,你就叫小叶草,像四叶草那样的小草,长在湖边。那是什么湖?”
“那是伏尔塔瓦河,捷克的母亲河。就像你们的黄河,母亲之河。”
“那一定是一条气势磅礴,胸径宽广的河流吧。”
“好像没有黄河那么宽,它是一条温柔的河水。”
夏朵朵用缓慢的中文问:你学汉语多久了?
小叶草说:1年了
“或许我可以每天教你一会,顺便去你们学校看书。”
第二天,夏朵朵就跑到小叶草的学校去吃早饭了。这个艺术院校的肉饼极其好吃,据说师傅是这个招牌肉饼的嫡传制作人。她吃了一个不尽兴又点了一个,这时小叶草坐到他面前,说:你吃的也太多了,我从没见女生吃2个肉饼的。